第二十章 照片風波 再次上山

卻說自青燈禪坐第七天,付瑤琴耐不住好奇,好看看,卻被何牧年給製止了,還正好遇到那圓鼓鼓的鐵缽滑落,差點打了。清心師父經過,遂將那缽遞給了師父。沒想到,這一切竟被正好跟隨領導來訪的一個司機看見,玩著手機,就哢嚓了一張相片,相片上正是付瑤琴遞缽給清心,清心背對著鏡頭,一頂長衫,光頭,明顯的和尚,付瑤琴則露出了正臉,微笑著,正好伸出手,那缽卻因為角度的原因恰好被擋掉,照片顯示恰似兩人伸出雙手握在一起般。

當初這人也是無意,從來不信佛的他,心想,一個和尚,一個女人,有意思,卻不探究那師父究竟和這女人在說什麽。拍了照,端詳一下,就被自己放在手機裏,沒當回事。

此刻,此人正在鬱悶當中,卻看車外的這女人分外眼熟,雖個頭蠻高卻看得出年齡不大,應該叫女孩。卻又想不起來,這究竟是誰。隻覺得麵熟,但也長倒很是漂亮。

卻說付瑤琴從家裏出來,坐車到了靈山腳下,已是下午,一路上母親打電話嘮嘮叨叨的安頓。此刻看著這個腳下這個沒有一絲繁華的鎮子,心想上山隻能租車了。

四下張望,走出一段路,好不容易看到一輛出租車,停於路邊,窗外喊了一聲,那司機毫無動靜,本來抽著煙,這會兒,反而看著自己發起愣來。那眼神似在思考什麽。就又叫了一聲。

“司機師傅,上山嗎?”

“你要上山?”那人問道,回過神來,臉上掛著笑,準備下車招呼乘客。

“恩,多少錢?”付瑤琴又問。

“上山挺遠,就不打表了,你看200怎麽樣?”說著鑽出車,立在女孩麵前。突然感覺這女的蠻高,自己是男人裏的矮子,距離一米七還差那麽一點,一身肥肉,越發顯得矮,此刻往付瑤琴旁邊一立,發現這女的竟然和自己一樣高。

付瑤琴遲疑了一下也沒說什麽,準備拉開後座車門。

“你坐副駕座吧,山路容易暈車,副駕座好一點。”司機說道。順帶轉過車子,幫忙拉開了車門,滿麵笑容,因為這是山腳下的小城鎮,不好拉客,所以見到個客人,就分外熱情。自從他將司機的工作丟了,就開起了出租,來這個荒僻的小鎮。因為丟工作的事情,心裏一直憋著一股氣,開出租哪有以前的工作好。

看司機如此服務周到,付瑤琴也活潑了不少,自小被父母嬌生慣養,似乎缺乏獨立,見到生人也分外拘謹,此刻竟然放開了,笑臉也輕鬆自在。車一開,竟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司機聊起來。

那司機,本沒有拉客之前,在車裏抽煙,還在想工作的事情,自從上次陪同領導到了這山上的一個寺院,那領導處處看自己不順眼,就被炒了。想起來,越發對什麽寺院和尚沒了興致。

話說那天寺院當中清心師接見了幾位大人物。師父們待人,無論富貴貧賤,一視同仁,來人有幾位,都一一讓坐。這司機叫胡浩那天正躲在人群後玩著手機,滿滿的不亦樂乎,哪裏管有人和他說話。半晌感覺周圍忽地靜了,就看一行人進了寺院客堂,該坐的坐,竟然齊刷刷的看著自己,一個和尚,微笑著似乎和自己說話,而自己仍垂著腦袋玩手機。卻不知這師父是一一讓坐,連一同前來的攝像小王都進去了,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著,自己卻杵在門口。

領導的眼神射過來,眼神中六露出極大的不滿:自己對僧人何其恭敬,這開車的一個司機倒一臉蠻橫,師父讓座,都請兩遍,卻像個木頭似的。像是自己帶了一個不會察言觀色的傻子,感覺很沒麵子。由此心生不滿,後來工作中不久越發看著這人滿身橫肉,一無是處,越看越不順眼,後來幹脆就辭退了。從辭退到現在也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對此,司機胡浩心裏是清清楚楚,自從那天去了一趟寺院,領導就開始對自己不滿,還清楚記得那一記飛過來的眼神。如今落得個炒掉的下場。

此刻拉著這個客人到山上,估計又是去寺院的,可還是滿臉堆笑,熱情服務,誰和錢過不去呢,管它去哪。

付瑤琴坐於副駕座,和胡浩無意的聊著。車開的不快不慢,可上山還是有一段路的。此時已經快傍晚,陽光透過車窗斜斜照進來,渡著付瑤琴臉上,越發顯得麵貌清秀。胡浩開著車,餘光打量著這個女子,麵容白皙,尤其那雙手,方才拉安全帶,不小心碰到,滑膩膩的觸感讓自己如同觸電了一般,還分外的小巧白皙,柔若無骨。

如今瞅瞅臉蛋,很漂亮的一個女孩。胡浩靜靜開車,心裏對付瑤琴評頭論足了一番。這樣以來竟然覺得渾身燥熱。而付瑤琴對此恍然不覺。

一到傍晚,天色暗的分外快,此時車子拐了幾個山道,竟然就需要開車燈了。

“啊!”付瑤琴猛地向前載去,一聲尖叫。方才車子咚的一聲,似乎軲轆磕絆了什麽東西。遇到這種情況胡浩也嚇了一跳,雖是向前歪了一下,也是沒有磕絆到,一看付瑤琴卻並沒有係安全帶,安全帶從其身後貼著椅子靠背,並未將付瑤琴束在裏麵。遂停了車,讓付瑤琴係好安全帶。付瑤琴卻折騰半天,不知道從哪裏扯過來。胡浩沒了內心,傾過身,幫忙。

一股淡淡的女人體味直衝鼻端,付瑤琴那白皙的皮膚近在眼前,看胡浩靠過來幫自己,羞赧的扭了頭。此刻胡浩就看到漂亮的鎖骨,因為羞澀,白皙的臉透著淡粉,胡浩突然就心跳加速,方才的燥熱越發的癡然。竟然抖著手也扣不上那安全帶。

不想大腿卻突然碰到付瑤琴放於身側的手。渾身一個激靈。那種原始的衝動再也壓製不住。朝著窗外瞅去,外麵已經天黑,就車子的這束路燈還透著光亮。心下突然起了歹意。

付瑤琴覺得胡浩本是幫自己係安全帶,此刻卻呼吸粗重,如此近距離,卻久久不動,那雙手微微發抖,也扣不上安全帶,遂轉了身子,尷尬的想起身。不想這一動,卻突然就被壓住了身子。

任憑付瑤琴如何單純,也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拚了命想要掙紮,奈何這人本就一身肉,身子完全壓在自己身上,雙手並用,可哪裏動的了分毫。越動越激發了其欲望。竟不管不顧,連著呼救都被拿肥厚的嘴唇給堵住了。

一番撕扯,付瑤琴毫無招架之力,在車裏被一頓拉扯,昏了過去。昏過去的付瑤琴被脫下褲子,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來高高翹起,樣子不堪忍睹。

胡浩看付瑤琴不動了,暗喜終於可以發泄個究竟,不想車外卻突然有人敲窗。一下蒙了,知道自己這屬於**,可自己還未得逞呢,這女的掙紮的厲害,剛脫了褲子,抱起那雙腿。此刻卻嚇的慌忙提起褲子,將女的放平了身子,順帶也幫忙提起了女人的褲子,看起來毫無破綻。一邊急匆匆遮蓋,一邊朝窗外一瞅,一段黃色的衣服橫在側窗,車前的人並未低下頭。心下奇怪,這荒山野林的究竟是誰。

預知後事如何,但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