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新婚之事 此章終結

新婚夜,一宿無語,轉眼已是第二日。

付瑤琴昨夜也是十分疲憊,看新婚的丈夫累的倒在沙發上睡了。也不言語,洗洗躺在**,白日裏對著客人的微笑,笑的臉都抽筋一般,高跟鞋的磨腳,此刻身子一靠床,也是說不出的勞累,片刻便沉沉睡去。

今日付瑤琴精神很好,倒是新婚的男子一臉鬱色,麵容疲憊。年齡不大的小姑子一看,對著新婚的婆婆說道,“果然女人是要滋潤的,哥可就憔悴了。”

婆婆半天反應過來什麽意思,吃驚的盯著自己的女兒。付瑤琴隱隱看到小姑子的眼神冷冷的,並未在意。自吃飯相親開始就看到這小姑子眼神挑剔。第一次見麵,莫名的不對盤,此刻並未在意。

轉眼到了晚上。有了昨天的不快,對男女之事,新郎這夜沒有了那種衝動猴急,在浴室裏久久不出來。

倒是付瑤琴傻傻的早早躺著**,心想結婚也沒什麽,未等自己的丈夫出浴室,不覺間又睡著了。

等男子洗好,上床,就看到一個穿著睡衣,裹著被子睡著的人。也就那麽側身而臥,沉沉睡去。不知是勞累,還是怎的,一慣晚上晚睡的人,躺在**,總是把玩手機,一玩半夜,今夜似乎是受了付瑤琴的影響,不一會就睡著了,睡眠格外安心。

接連幾日,付瑤琴隻像是換了個地方,睡眠吃飯照常,日常夫妻間所作的事情,一樣沒有。

又是一日早上,新婚丈夫遲遲未起床,躺在**想著這幾日之事,心裏納悶,自從討了媳婦,似乎隻是占了自己半張床,奇怪的是自己睡眠多了,一躺**就沉沉睡去,而且都睡的格外安心。自從有了新婚夜斷電的戲碼,自己和新婚的媳婦仍然沒有夫妻之實。這麽想的時候,心裏騰騰升起一股早起的欲望。可側身一看,半邊床早已空了,猛然驚覺,這幾天剛結婚的媳婦都是起的比較早。

男子遂起身,下定決心般想到,今天得舉行我的洞房花燭夜了。這種心情不知是期待還是興奮,似乎隱隱還有種報複,填滿這幾天的忽略。

“瑤琴!瑤琴!”男子騰地從**起來,衝臥室外喊道。

“沒人?”懨懨的穿衣服。

此刻的付瑤琴正在進行她每日一的功課,拜佛,念楞嚴咒。

付瑤琴作這一切的時候,是在另一個房間,比主臥小了很多,本是留作嬰兒房的,付瑤琴想嬰兒房還早,遂放了書櫃,作了臨時用的一個書房。新婚丈夫覺得這新婚妻子是愛看書的一個人,遂一口答應下來,並未反對。

此刻付瑤琴正將隨身帶著的佛像展開。一個竹筒形狀,超大口杯大小。輕輕從中間如翻書般展開,一組木質的佛像栩栩如生的展現在圓筒之內。那佛像中間正是阿彌陀佛,兩邊是大勢至菩薩和觀音菩薩。雕刻的精美絕倫,最奇的是三尊佛像正雕刻在圓筒之內,如此狹小的空間。這可是付瑤琴的寶貝。

付瑤琴此刻正對著佛像禮拜。這些東西,付瑤琴收藏的很好,還不是很了解新的家人。所以未曾示人,倒是每日的功課不曾落下。

方才男子衝外麵喊,付瑤琴一心拜佛,恍然未聞。

男子匆匆穿了衣服,叫付瑤琴不應,心裏壓了點火氣。此刻滿屋子的找人。心著,不知道剛結婚,這麽早,這人去了哪裏。

付瑤琴所在的小書房的門敞開了一般,男子朝裏一瞅,付瑤琴正在禮佛,恰好席地拜下,來人一看,愣是沒看到屋裏席地禮佛的人。又匆匆拉了外套奔出房門。

待付瑤琴做完功課,已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付瑤琴擦著汗,就聽到手機在臥室響。

“大清早的,你去哪了啊?”電話接通,未待付瑤琴開口,男子衝付瑤琴問道。

“哪也沒去啊。”付瑤琴奇怪。

“難道你還在家裏。”男子又問。

“是啊!”

“我說嘛,剛結婚,甜蜜的不得了啊,這麽會不見,你就跑我這裏來。。。。”電話那頭付瑤琴聽到婆婆的聲音。接著啪的掛斷了電話。

不但付瑤琴被新婚的丈夫的問話搞得奇奇怪,連同這男子,也覺得家裏的人為何自己那麽大個空間就沒找到人。可付瑤琴也是對他尋找的喊叫恍然未聞。

如此這般,新婚男女之事,始終一撂再撂,各種的因緣,愣是將一個剛剛結婚的男子折磨的壓根對此事提不起興趣,尤其是和付瑤琴。付瑤琴倒是樂的清閑,每日仍繼續該做什麽就作什麽。

轉眼近個把月,男子一看付瑤琴,不是想起結婚恐怖的一幕,就是想起日常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自己又不好對人講,講出來似乎沒人相信。漸漸對付瑤琴失去了興趣,也壓根沒有夫妻之事。

因為這些原因,為以後付瑤琴的婚後生活的失敗埋下了隱患此是後話。

卻說青燈師那日一聽付瑤琴要結婚,還專門請教關於素宴席的事情。心裏也是一驚,在青燈師看來,隱隱感到付瑤琴似乎不是一個應該結婚的人。這近一個月之後,何牧年和許海博等蓮友又上山了,恰好青燈師要回山洞,近半年,青燈師一直忙碌於寺院。

何牧年和許海博到了寺院,買了一些麵粉,蔬菜,送上,正好青燈師準備今天去山洞。

“師父第一次見到你,可就是這裏呢。”一行人上路,許海博瞅著窗外說道。

“那可是兩年前的事情啊!”何牧年開著車也說道。

“師父,你是不是神足啊?當時見到您,我覺得您是從那山上飛下來的。”許海博又說。

“哪裏什麽神足,山陡,走的快罷了。”青燈師說道。

“那好,就在這裏停吧。”青燈師抬起頭看了看路說道。仍然是有巨石的地方。

“那師父,要不我們送送你。”許海博說。

“不用,這裏的路不好走。你們下山吧,不然太晚,更不下山。”青燈師站在路邊搖搖手。

此刻正是傍晚,山路遙遠,真像青燈師所說,徹底下山就是晚上了。遂作別,匆匆朝下山開去。

許海博瞅著青燈師那明黃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轉過彎,消失了,心裏戚戚然然。師父住洞,自己老媽病了,需要回老家。何牧年S市的生意似乎也是要親自過去。付瑤琴嫁人了,寺院還是那座寺院,青燈師還是去了他的山洞。

這一別,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許海博平日嬉笑慣了人,竟然莫名的生出一點悵然的感情。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