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不同於肉身,隻要受到一點傷害那都是致命般的打擊。
好在陳玄一的神識足夠強大,麵對龐大的三足金烏雖然不敵但也處於不敗之地。
隻不過模樣有些狼狽。
一個時辰後,陳玄一明顯感覺到神識變得強大了一分。
神識陳玄一慢慢也習慣了塔內炙熱的溫度,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麵對玄天境的神識劫,他原本還覺得無法突破。
可現在擁有此等寶物鍛煉神識,陳玄一絕對堅信神識定會有所突破。
僅僅第一層就能夠讓神識變得如此強大,那第二層第三層呢?
豈不是更加強大!
“來吧,臭鳥,接下來到我反擊了。”
神識陳玄一爆發出一股絕世恐怖的氣息,與上空三足金烏對峙。
隻有戰鬥才能不斷強化自己的實力。
更何況此地還是極炙之地,更加能夠淬煉他的神識。
第一天,神識陳玄一完敗。
第二天,神識陳玄一被三足金烏狠狠撞擊,完敗。
到了第三天,神識陳玄一已經能夠與三足金烏對抗,甚至隱約占據上風。
陳玄一也在一次次打擊下越挫越勇,神色也愈發變得明亮。
當今修士還在為無法突破玄衝境而困擾,而他則已經向著更高的境界進發。
而且還不需要太長的時間,隻要解決掉第一層的三足金烏。
陳玄一相信,自己就擁有能夠對抗神識劫的實力!
如此,時間來到第十天。
七寶玲瓏塔內的神識陳玄一已經變得愈發強大,神識早已不是之前可以相比。
與之前的神識相比起來,可謂是雲泥之別。
“去死吧,臭鳥!”
陳玄一猛然躍起,一擊右拳狠狠擊在三足金烏的心髒部位。
轟!
三足金烏瞬間炸裂開來,化作一滴滴金色血雨澆蓋在陳玄一的身上。
金雨不斷的洗禮,陳玄一的神識也變得越發強大。
經過十天的死戰,如今正是他收獲之際。
塔外,陳玄一感受到神識的變化,心中很是激動。
如果說自己之前的神識是一灘湖水的話,那現在則是一片汪洋大海。
嗡。
下一秒,七寶玲瓏塔發出一道霞光,將神識陳玄一放了出來。
二者相容後,陳玄一目光變得愈發明亮。
七寶玲瓏塔也回到係統空間內。
“好強。”
陳玄一仔細感受神識的變化,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微笑。
僅僅是第一層就能讓自己的神識提升到這般。
若是七層全過,那會變得多麽恐怖?
恐怕再次遇上幽冥老祖那種人物,陳玄一根本不用動手,僅靠神識就能將對方秒殺。
不過陳玄一並未打算讓神識再次進入塔內。
修煉要勞逸結合,若一直在高強度下工作,神識也會受不了。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
陳玄一也恢複到以往的日子,平日裏除了指點下洛傾城的修煉外。
他則是沉迷於飲酒,練酒,陣道,煉丹等等,更多的時間則是躺在石椅上。
繼續過著他那慵懶愜意的生活。
相比之下,陣道和丹道的時間則是很少。
即便如此,陳玄一每天還是會留出一些時間用來鑽研陣法丹道。
經過幽冥老祖和劍宗九域後,陳玄一覺得自己了解的還是太少。
藝多不壓身,唯有努力才能再次麵對變故的時候,自己能擁有更多破解之法。
值得一提的是,聖雲宗三聖在等待無果後,最終還是失望回到宗門內。
畢竟還有很多事物需要他們親力親為,不能一直待在皓月宗。
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各正道宗門都會派高層前來請元始尊者過去作客。
但一一都被回絕了。
至於被覆滅的劍宗,也在眾正道宗門的幫助下重建。
劍不凡成為當代宗主,雖然依舊落寞不堪,但也生生向榮。
隻不過想要恢複以往的劍宗,怕沒有數百年基本不可能。
在沒有邪道的侵害下,神州大陸也恢複以往的和平。
反正一切事物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凡人繼續耕田作業,修士繼續修煉。
皓月宗也成為神州大陸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宗門。
不僅有七大尊者坐鎮,更有拯救天下蒼生的元始尊者坐鎮。
這也讓加入皓月宗的新人越來越多。
至此,離道然坐穩了宗主的位置,而方旗則成為皓月宗的大長老。
兩人之間配合完美,老宗主劍無銘等人也真正退居二線,過著極為瀟灑的日子。
……
二十年後。
對於凡人來說二十年可能過得很慢,可對於修士來說,二十年不過是彈指一瞬。
這二十年,元始尊者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神州大陸。
當年那一戰,依舊是人們茶餘飯後的主要話題。
整個神州大陸再次進入欣欣向榮的景象,邪道被滅,幽冥老祖也被真正抹殺。
仿佛邪道已經消失一般,就算有僅剩的邪道,那也隻能蝸居在邊疆之地。
根本不敢踏入神州大陸一步。
但凡事有利皆有弊,在神州大陸處於一片祥和的時候。
邊疆之地卻每天都在上演著生死場景。
此地名為天王域,與北域不同,天王域並不適合人類居住。
隻因此地屬於冰封之地,萬裏山河等一切都被冰封,極低的溫度更使此地沒有任何生靈。
沒有人知道冰山是如何形成的,隻知道天王域已經存在數萬年已久。
哪怕是修士,也無法抵擋天王域的寒冷。
天王域也因此成為禁地,數百名僅存的邪道眾人再次苟且偷生。
就在今日,僅存的邪道眾人身死,而且死法極其恐怖,皆是被人割掉頭顱。
猩紅的鮮血與白色的冰山形成鮮明對比。
遠處,一道道人影佇空而立,看上去約莫有五千人之多,他們身穿道袍,但無論是氣息還是靈力,皆與神州大陸的修士不同。
每個人的眼中也都充滿了輕蔑之意,臉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氣。
可以看出,下方邪道眾人就是死在他們手裏。
“師兄,看來我們是到了。”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暗金色長袍的青年淡淡道。
下一秒,周圍陷入一片寂靜。
原本嘈雜的眾人也紛紛安靜下來,目光鎖定在為首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背影上。
猩紅色的鮮血不斷從長劍滴落,看上去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