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們沒離婚,所以有關係
李玖哲暗恨,難道真是要輸了?嫣然也是緊張,腦子裏全是崔浩宇那些可怕的花邊新聞。
“崔先生。”
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嫣然耳邊響起,她緊張的心竟是一頓,手指縮緊的瞬間,那人竟已經從她身後走到崔浩宇麵前,雙手插兜,高大的身影屹立在她麵前,遮去一片紙醉金迷得燈光。
“沈廷焯?”
崔浩宇詫異得起身,伸出手與他握手,桃花眼裏泛出略顯無賴的笑容“沒想到國際合作司的司長也會來這種地方!”
已了是緊。“崔先生誤會,我剛剛卸任,現在是自由身。”
沈廷焯依舊是雙手插兜,氣定神閑,目不斜視,仿若嫣然根本不存在般。卻在下一刻掃了眼桌麵。
“崔先生在玩兒梭哈?牌不錯。”
“多謝你美言,希望真的能贏!”崔浩宇說著意味深長看向嫣然,喜悅得琥珀色雙眸裏正是情長意切,如中世紀的騎士。
“不知是什麽賭注,竟然如此吸引崔先生?”
沈廷焯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在圓形的紅色沙發側麵斜靠著,順手抽出一支點燃,銀白色的打火機啪得打開,橘色的火苗竄動著曖昧的氣息。討厭煙味的嫣然隻能悄然避開。
崔浩宇亦是沉默半響,等待他吐出煙霧,方道“賭注嘛,堪稱世上最有趣的!”同時他切切得注目著嫣然,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
一愣,嫣然忙用力抽出手,頭幾乎埋進胸口。真不曉得沈廷焯是不是瘟神,幾乎每次都出現在她得倒黴時刻!
“既然這麽有趣。”沈廷焯略作停頓轉到李玖哲身邊,像是仔細審閱過他的牌般抿唇淡笑“不如這樣,我為崔先生增加些趣味,我就用這副牌,與崔先生賭完這局,試看能否得到那有趣的賭注。”
崔浩宇眸色頓時一沉,顯然並不願意,看向李玖哲,堅決得道“隻怕李先生不會願意!”
“李先生?”
沈廷焯恍然大悟般看向李玖哲,點頭示意“你好。”
“好!”李玖哲大約從來沒被人如此忽略過,冷冷的回應後,暗自嚼著舌。
“那麽李先生願意嗎?讓沈某替你賭完這局,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李先生是輸定了。”
他倒是全然好似沒有看到李玖哲的不情願。
“不必,願賭服輸!”
“如果是我,就不會輸!”沈廷焯俯身壓下來,卻是看向嫣然得附耳在李玖哲道“輸了自己的女人,是要悔恨終生的!”那聲音不高不低,恰恰讓嫣然聽到而已,她臉色頓時變了,璀璨得雙眸裏冷意濃濃。
像是經過長久的思量,李玖哲終於撒手鬆口反問“如果你輸了呢?”
“我隻會想辦法讓對手也得不到想要的!”
沈廷焯的笑意,莫名得有些寒意森森,讓對手也得不到想要的……嫣然頓覺心口沉沉的壓迫著,被他的高壓氣場折磨得幾乎昏厥。
李玖哲走開了,沈廷焯卻沒有坐下來,反而是單手支撐著桌麵站著,速戰速決的意思。
崔浩宇也不猶豫,立刻讓服務生發牌。
第一張,第二張,底牌。
“黑桃J!”
崔浩宇揚聲道,暗自鬆了口氣。
“K。”沈廷焯淡淡一笑,攤開雙手“兩幅同花順,隻比崔先生大一些而已!”
對麵的崔浩宇竟是呆愣著半響難以起身,那樣的情況下,他怎麽可能翻轉局麵而且出現兩幅皇家同花順!
“崔先生,李先生,敢問二位得賭注是什麽?”Tb8f。
沈廷焯倒是完全沒在意崔浩宇得狀況,輕鬆的掃過兩個男人,凝聚在嫣然隱隱怒意的雙眸裏,深沉的笑意從眼底氤氳出的,卻是比她更重的陰戾氣息。她的手指,捏的愈發緊實,簡直要脫手衝出一拳。
李玖哲甚是不甘,也隻得漠漠道“同花順贏者,可以做在熙小姐為期一個月的男朋友。恐怕沈先生沒興趣!”
“不不不,我覺得,很有趣!”
沈廷焯收了笑意踱向嫣然,大手忽然一伸托起她的下頜,薄唇冷笑“真是漂亮的女朋友!”突然腰身一沉,嫣然隻覺得天旋地轉,已經被他穩穩抱在懷裏,他甩下一句話,抱起她大步走出賭場。
直進入了酒店房間嫣然腦子裏卻還是那金光四溢的賭場裏他的聲音“多謝二位的好禮!”
“砰!”
她重重落在酒店的大**,渾身摔得疼痛,翻身時一張冷峻的臉正映在嫣然,下頜再次被狠狠得挑起,捏的她生疼。
“唔!”她吃痛的蹙起眉端,卻是無法說話。
“賭注,一個月的女朋友?負責什麽,陪吃陪喝陪睡?顧嫣然,你終於決定淪落到三陪小姐是不是!”
陰冷的雙眸裏悅動著狂躁的火光,沈廷焯下手絲毫沒有手軟,在嫣然的下頜捏出通紅得指痕,簡直要壓下去,捏碎她的下頜。嫣然痛得無法說話,隻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沈廷焯,緊緊撰著床單強忍著刺骨的疼。
“既然你這麽願意做小姐,倒不如做給我,怎麽樣?”
他驟然鬆手,卻是扶起她纖細得雙腿強行撐開,物體強迫得隔著衣衫頂在她柔軟,整個人壓下來。
“唔!你,放手,放手啊!”嫣然驚叫著瞪大雙眸,屈辱得小臉兒頓時蒼白無血,他竟將她的膝蓋壓在**,過分的動作伴著雙腿骨骼咯吱得聲音,疼痛鑽心刺骨,羞憤痛苦的雙眸裏霎時飛出淚水,抓著床單的小手一陣驚鸞。強忍疼痛的喉嚨裏擠出顫抖的聲音,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卻隻覺柔軟處被什麽更狠的頂住,劇痛伴著恥辱,她“啊!”得惶惶叫出聲音,小小的身軀在沈廷焯身下劇烈顫抖。
“痛了?不是玩兒的很開心嗎?哼?”沈廷焯突然伸手,衣衫破裂,休閑的牛仔褲竟是被生生扯下一塊,紛嫩的胸衣裹著私密暴露而出,嫣然心口一顫,吸入一口冷氣。
“放開,沈廷焯你放開我!”她拚命掙紮,卻是無濟於事,半分不能移動。
“放開你?讓你去伺候那些男人是不是!”
“我什麽時候伺候過男人,沈廷焯,你個瘋子,神經病!你憑什麽說我,我跟你沒有關係!”嫣然嘶吼著,顫抖著尾音裏夾雜著絲絲委屈,蒼白得小臉兒漲的通紅,幹淨得雙眸裏氤氳著霧氣,可憐楚楚。
這樣的她令他渾身一頓,鬆緩幾分。
“顧嫣然,我們沒離婚,所以,有關係!”
窒息得吻鋪天蓋地得襲來,麻木得疼痛和煙草氣息瞬間包裹住嫣然令她頭暈目眩,眼前是他被放大的俊顏和暴虐狠戾的漆黑眼眸,如同暗夜死神凶狠襲來,舌尖肆意攪動著她小巧的舌,呼吸紊亂,小臉兒憋得通紅,紛嫩的臉頰上淚痕盈盈,可愛可憐得如同一隻被拋棄的小貓兒般,愈發惹起沈廷焯渾身的火氣。
衣衫飛舞,撕裂的聲音劃破空氣,嫣然揮舞著兩條細弱的胳膊試圖躲藏,對他卻無濟於事完全是在撓癢癢,反而引起他強烈的剝奪渴望,大手肆意得撫摸上那對白希的柔軟,霸道的將胸衣扯開,衣帶在白希得肌膚上迸出一道鮮紅的血印,眸光一緊,薄唇覆蓋住那疼的麻木的頂尖,唇齒結合啃咬著她潔白得軀體,嫣然一陣戰栗,小手摸索著床單越來越緊得握在手中。
“不反抗了嗎?”
眯起的漆黑雙眸,嗜血得凝視著她蒼白的小臉兒。
她沒有回應,隻麻木得扭頭別開目光,露出白希卻布滿了青紫吻痕的脖頸,冰涼的指尖疼惜般得輕輕觸動著那些痕跡,突然一陣更深的疼痛,嫣然吃痛的哼出聲,指尖透過單薄得床單刺進手心……
刺痛如期襲來,嫣然胸口驟然一緊,硬是忍著不肯發出聲音,沈廷焯嘲笑得冷哼一聲,狠狠得將全部沒入熟悉得緊實。
“啊!”
脫口而出吃痛得呼喚。
“不是不願意喊嗎?”修長有力得手指按住她的下頜,痛得嫣然頭暈眼花,竟是不知道哪兒才是最疼的,隻覺得被拉入煉獄中遭受著十八般酷刑的折磨。劇烈得輕喘著,零碎得呼喊自口中如沈廷焯所願溢出,思維渙散得漸漸陷入了他所創造得黑暗渴望世界。
“唔……唔,痛……嗯。廷焯,廷焯!”
“說,想要!”
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他霸道的薄唇掃過她的耳邊,恍惚間他笑著撫摸過她的耳垂,低沉得道“然然,乖……”
“嗯,嗯,要,嗚嗚,要!”錯亂得思維中她的小臉兒瞬間通紅,氤氳著濕氣的眼裏落下淚水,打濕了沈廷焯的手心,他心口疼痛,安撫得吻住她張開得小嘴探入其中,鉤卷著她小巧甜潤得舌尖,溫柔得舔紛嫩溫暖的唇片和口腔,將一陣陣的香氣吸入肺腑,越來越深入得陷入她的緊實身體,再緩緩移出,往複了不知多少次。
一室得迷亂,曖昧得空氣中飄散著淡淡得香甜味道。
自她柔軟的身體裏抽出,大手撫摸著她潔白的身軀,可愛的小小軀體上布滿了被愛過的痕跡,心疼的笑容自他唇邊泛出,伸手替她蓋上被子,親昵得落下個晚安吻,沈廷焯起身隨意披上一件睡袍,大步走出臥室得同時,帶上房門。
隨手點燃一支煙,沈廷焯翻開手機,道“開門。”
門打開,一名男子自兩名黑衣人身邊走進來,一米七八的個頭在與沈廷焯相距幾米的距離裏也顯得挺高,黑色的休閑西裝敞開,英俊年輕的白希臉龐看起來溫和平淡,隻那雙眼裏此刻射出犀利得冷光。
“你到底想怎樣?”
“你覺得呢?”
沈廷焯垂眸,抽出一支煙在沙發上吐著煙圈。
“沈廷焯,別做的太過分!”
男人握緊拳咬牙道,目光不自覺得瞥向裏屋。
“過分嗎?我們的身份本就如此!”
沈廷焯揚起一道眉,目光驕傲的令人憤怒。
“你現在已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