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怎麽會是他
南三省
幾天後,傅淩博還是對小天的事情無動於衷。
“找到她了嗎?”或許隻有徹底跟唐宛如斷絕關係,他才有資格去搶。
杜狄在電話裏回道:“還沒有!”
“杜狄,你的辦事效果越來越讓我懷疑了!”
沉默了片刻,杜狄說:“博,三天後,佟妍就要跟沈弈舉行婚禮了!”
“……”
“找不到宛如,佟妍又要結婚了,我看……”
“誰跟你說的?”傅淩博冷聲問,胸口突然就好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沒誰跟我說,你自己看新聞吧,網絡,報紙,電視新聞,都在宣布他們三天後結婚的消息,我看……你要是跟宛如離婚了,也不可能搶得回來佟小天,畢竟……”
“閉嘴,我再限你兩天內無論如何讓唐宛如簽字,否則以後都別再來見我了!”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他就情不自禁的打開網絡,果然,開篇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結婚照,相擁在一起,那抹對視的笑容,叫他看了覺得刺眼得很。
“佟妍!你會後悔的。”他咬牙喊出她的名字,倏地站起身,拿著外套就出門。
江東
佟妍還有三天就結婚了,在這期間,她必須給醫院裏請一段時間的假,當天來醫院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一路上,聽到好多人在背後議論她。
有好的,有壞的,更有不屑的。
可是那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隻要跟她結婚的那個男人能夠幸福,隻要她的小天能幸福,她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要問她是不是真的放下那天在南三省發生的事了,她告訴自己,忘記了,何況沈弈不在乎。
佟妍抱著一些東西出醫院,醫院門口有沈弈在接她,見她走過來,他微笑著迎上去,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倆人上車後,沈弈還是送她回她的公寓,在此佟妍說了,等真正成為他們沈家的媳婦後,她再跟小天搬過去。
沈弈不勉強她,於是隻能讓她委屈先住原來的地方。
回到家,小天去了學校,家裏沒有其他人,沈弈幫她放好書籍,轉身說:“我也在部隊申請了婚假,這兩天都沒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很清楚的記得,他欠她一對戒指,他要用十克拉的鑽戒換下她手上的那顆鐵絲鑽戒。
可是,佟妍卻看著他說:“我今天有些累,想在家休息。”
沈弈的臉色頓時僵了,他苦笑了笑,“那好吧,我陪你。”
“不用,阿弈,你有什麽事要忙你去忙吧,不用在意我,我就是突然有些疲倦,想睡會兒!”
“……”
這明顯的逐客令叫沈弈聽得心裏多少有些不好受,他明天馬上轉身就走,而是上前來坐在她旁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說:“是不是有什麽壓力啊?”
佟妍搖搖頭。
“那你為什麽看起來好像不高興?難道後悔答應嫁給我了?”
“我……”
“妍妍!”他突然認真的看著她問:“說真的,我不想看見你這樣,既然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新娘了,就要有做新娘的幸福感跟快樂感,我不想你帶著滿心憂傷的心事嫁給我。”
佟妍抬頭看著他,會心一笑,“我沒有憂傷,也沒有心事,能夠嫁給你我覺得很幸福,阿弈,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想以前的事了,既要成為你的妻子,我就會做好你妻子的本分,為你分憂解難,跟你一起同甘共苦。”
說著,她將腦袋靠在他肩上,語言變得歡脫許多,“能夠嫁給你,我真的覺得很幸福,阿弈,謝謝你給了我這份幸福,我會用心去維持的。”
沈弈也揚唇一笑,低頭親吻她順滑的秀發,“我相信你。”
片刻,他又說:“妍妍,那你要是還疲倦的話,就睡一會兒吧,我出去一會兒,待會兒回來給你準備吃的,嗯?”
她太眸看著他,笑著點頭,“好!”
沈弈起身,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送去裏麵的房間。
輕輕將她放在**,他又俯身蜻蜓點水般親了下她的唇,唇角洋溢出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他對她柔情蜜意的說:“寶貝,好好的睡一覺吧,睡一覺醒來,我就回來了,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嗯?”
佟妍點點頭,“出去開車的時候小心的。”
“嗯!”
沈弈起身走到房間門口,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睡吧!”
佟妍輕輕的閉上雙眼,沈弈這才關門離開。
然而,他前腳剛走,後麵,佟妍又忍不住睜開雙眼,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有些不安,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安。
最後,在一頓疲倦下沉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了,屋內一片漆黑,她搖搖頭,窗前一道身影映入了佟妍模糊的眼簾。
她坐起身來靠在床沿上,看著那道身影問:“阿弈,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我睡了很久嗎?”
男人沒說話,佟妍搖了搖腦袋,也沒有開燈,穿上拖鞋就朝那個人影逼近。
走到他身後的時候,她主動地,從他身後環抱在了他的腰間,低聲說:“你怎麽不說話啊,難道有心事嗎?”
男人還是站著不動,佟妍也沒有放開他的趨勢,反而抱得更緊,她有些無力的說:“這樣的感覺真幸福,阿弈,答應我,我們要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帶著小天,帶著我們的愛,要永遠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好不好?”
半響,還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回話,佟妍有些困惑,鬆開抱著他的手準備轉到他麵前時,猛然間,男人轉過身來,一個公主式的抱就將佟妍抱扔在了**。
佟妍被這粗魯的行為嚇了一跳,忙伸手去開燈,可手又被那人拉過來,然後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扼住了她的脖子,使得她動彈不得。
傅淩博開了燈,滿臉怒火的瞪著她說:“看清楚,我是誰?”
“傅淩博?”佟妍瞪大雙眼,整個人驚訝得完全不可思議,“你……怎麽會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