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狠狠的傷害

離落將一瓶上好的紅酒送到傅淩博麵前,看見他腦袋上有斑斕血跡,她忙上前拉著他問,“淩博哥哥,你怎麽了?”

對於他跟佟妍的事,她還不知道,今天下午回來,隻不過拿兩本書,明天一早再趕回去。

傅淩博沒有回答離落的話,一把扯過她手中的紅酒就喝下肚。

離落坐在他旁邊,身穿一件蕾絲吊帶裙,十六七歲的年齡,正是女孩發育之期,她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身材跟佟妍一樣,都顯嬌小玲瓏,清純可人。

見傅淩博不理她,就一個勁兒的喝酒喝得發狂,離落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傅淩博,他臉上顯露出來的悲憤跟痛苦,叫離落覺得好生可憐。

在她的印象中,這個男人即高大又威猛,英俊帥氣又有錢,他一直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她從小就很崇拜這個男人,喜歡他的穩重,成熟,內斂。

而今,那些好的印象,好像在這一刻,全部被他自己毀滅得了幹幹淨淨,唯一留存的,僅是他一張帥氣的俊臉被燈光照應得落寞淒涼。

她就以側麵的那個角度看著他,靜靜的注視著他發瘋喝酒的模樣,自己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淩博喝下整整一瓶紅酒後,整個神智完全處於迷糊狀態,他暴戾的一把扔掉酒瓶,酒瓶砸在前麵的地麵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響。

也是因為那一聲巨響,嚇得離落倏地站了起來。

“去,再給我拿兩瓶來!”傅淩博指著離落說,視線裏黑暗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任務事物,直感覺自己的胸口,心口,腦袋,每個地方都在疼,耳邊更是時不時的回**著佟妍絕情的話。

他難受得要死,靠在沙發上像個被丟棄的可憐孩童。

看到這裏,離落心裏真的好心疼,好擔心他。

縱然不想去猜想他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趕緊去拿了一條濕毛巾過來,輕輕的幫他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

傅淩博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呢喃,“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我成全你,佟妍,我成全你。”

離婚?

離落眉心一蹙,怔怔的看著眼下酩酊大醉的男人,真的有點難以相信,他這樣,居然是因為跟佟妍吵架了?

到底是因為什麽?居然吵到要離婚?

離落想不明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也不想去想,現在的她,隻是單純的想要自己的淩博哥哥不要這麽難受,不要這樣痛苦。

她小心翼翼的用毛巾觸碰在他臉上,輕輕的劃過他剛毅的輪廓,一處,又一處。

倏地,就在這時,傅淩博猛地睜開雙眼,一把緊緊的捏住了離落的手腕。

“啊?”離落吃痛的叫了一聲,毛巾掉落在自己白皙的小腿上。

傅淩博看著她,視線裏變得重重疊疊,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隻覺得自己體內有一團火不斷的在燃燒

,他狂躁得恨不得馬上找個人來發泄,而眼前的這個,就是唯一的……

“佟妍,佟妍……”他嘴裏呢喃兩聲,低頭就吻上離落的唇,肆意啃咬,吮吸。

“唔……”

離落被他突如其來的的行為嚇了一跳,放大瞳孔,腦袋裏一片空白,四肢百骸更是僵硬得一動不敢動。

等她反應過來後,傅淩博的大掌,已經瘋狂的觸碰在了她的身上,四處遊走,熱吻加深……

不要!

離落腦子裏飛快的閃出一道前所未有的恐懼,忙動手掙紮,好不容易避開他的吻,他的整個身體都已經駕馭在了她的身上。

她害怕的忙捶打他,叫喊著,“不要……淩博哥哥,不要……”

“妍妍,妍妍……我要……”在酒精麻痹的驅使下,男人早已忘了自我,體內的**令他難耐至極,他看不清楚身下的人到底是誰,隻一味的想要填補自己,充實自己。

“嗚嗚……”離落驚恐得哭了出來,一邊不停的掙紮一邊不停的哭喊,“不要……淩博哥哥,你放開我,我是小落呀,你放開我!”

“啊……啊……”驀然感覺一道灼熱的疼痛劈進自己的身體時,離落絕望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眼淚奪眶。

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這樣?她居然……居然被她最敬愛的淩博哥哥給強暴了,

而且,強暴她的同時,他的嘴裏,還口口聲聲的喊著佟妍的名字,怎麽會這樣……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一行一行的滑落,灌溉了她的整個耳朵,心裏那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微微的,像是有利器劃過一樣。

她絕望的看著身上還在不停往她體內**的男人,嗅著他粗獷狂野的男性氣息,她的眼眶裏,除了淚水彌漫,更多的卻是絕望,空洞和傷痛。

幾天前,她悄悄的把自己獻給了那個叫宮玨的男人,為的就是不要跟傅淩博上床,就可以成功懷上一個孩子拿去給揚子玲換錢。

幾天前,她都想好了,要是她懷上了那個孩子,得到了揚子玲的錢後,她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傅淩博,她知道,傅淩博肯定會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不會怪她的。

要怪,他也隻能怪他那愛孫成癡的母親。

這麽多天以來,她每天夜裏,都在想著要以什麽樣的方式去接觸宮玨,去跟他表白,告訴他,她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愛上了他。

她現在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初戀的感覺是宮玨給她的,她每天瘋狂的想要成為他的女朋友,於是利用佟妍的身份不斷的跟他接觸,聊天。

她愛上了那個美似妖精般的男人,愛上了他跟自己說話的方式跟語氣,愛上了他對隱形的自己的寵溺,然而……就在這一刻,就在自己最敬愛的淩博哥哥穿刺進她身體的這一刻,她絕望了。

她美好的想象跟美好的打算,全都被身上這個粗暴的男人毀掉了,毀得幹幹淨淨,毀得體無完膚。

盡管那男人還在不斷的給自己施加痛苦,但她卻連哭喊和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麻木得連痛都忘了是什麽感覺。

她完了,原本想隻留給宮玨一個人的清白,就在這一刻,她的眼前陡然崩塌,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