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多說,部分內容和諧。

想看的親們可以收索一下百度,看完了能記得回來按個抓,鼓勵一下我,我會更開心的。

今早在公司偷偷上網,看到那啥通知,懵了。昨晚發文沒鎖,俺自覺很慶幸沒達到被鎖的限度啊,誰知道今天早上就被舉報了,(動作好快),沒想到這種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啊~(請允許我嘮叨一下)。本來今天想修一下文的,哎,目前是沒那個心情了,改天有空再來弄吧。

另外,如果百度也收不到,實在又想看的話,留個郵箱好了。(話說我也想弄個圍脖什麽的,但從來沒弄過,也沒那麽多時間維護,汗一個)。

最後就是其實,就這樣看,大致也不會影響劇情。

好了,祝親們看文愉快~~~

秦王醒來,猶自帶著通體的舒暢和心滿意足的愜意。

行館小廂房裏布置華貴,房裏光線昏暗,日暮西山,幾縷薄薄金輝透窗而入。

刀刻似的俊臉倏地鐵青。

夢由心生。

想他堂堂秦王,居然有一天做著春夢聊以自|慰!

看著高高撐起的胯|間,刀削斧鑿一般的臉由青轉黑,忽然低吼一聲——“混賬!”

惱羞成怒,咬牙切齒。

蕭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轉眼四顧,已是黃昏。夕陽斜落,彤雲暮色透過一扇扇半開的殿門漏進內殿,金紅的餘暉在偌大的重陽殿裏鍍上一層暖色,檀香嫋嫋,輕帳隨風,內侍立在階下屏息靜候,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

他睡著了?方才隻是個夢?

蕭縱微微喘了口氣,定神看了看四周,禦案邊上奏折堆疊,手邊,朱筆批了一半的折子已然皺巴巴。

果然是睡著了。果然隻是個夢。噩夢,不提也罷。

抬手揉了揉額,蕭縱執筆繼續批閱奏折。可蘸了朱砂沒寫幾個字,卻又擱下了筆。

心不定,神不寧。

噩夢……再次抬手扶額,蕭縱忍不住苦笑。秦王啊秦王,你究竟在想什麽?你究竟要什麽?你究竟……要對朕做什麽?

清風吹起連綿薄紗,一殿安靜。

不得解。

蕭縱緩緩起身踱下禦座,穿過深長的大殿走至殿門口,內侍剛要上前開門,他一抬手,自己拉開了麵前那道半開的雕龍木門。

漢白玉石階在腳下延伸,穿過一道道殿台高牆,直達極目。鎏金殿宇層層疊疊,飛簷挑空,九重宮闕高聳入雲,巍巍帝宮襯著金紅的暮色餘暉,宏偉,輝煌。

這是他的江山天下。

溫庭已除,任不悔初掌兵權,雷厲風行,威懾各地州郡,料想不必等多久,十萬兵馬定將俯在他腳下。李繼俯首示弱,已將手中虎符上繳,他所能調用的再不是區區五萬禁軍。權臣去勢,皇權在握,百官跪在他麵前戰戰兢兢,比之大半年前初登帝位一團混亂的場麵,形勢於他不知有利了多少。

藩王在野,隻剩藩王在野了。

……

尚有藩王在野,虎視眈眈!

秦王,朕不信你不覬覦帝服冕旒,不信你沒有狼子野心!你究竟如何來奪這萬裏河山!

在重陽殿寬闊的廊間站了許久,蕭縱腦中一團混亂,揉了揉額,他側身對內侍道:“擺駕清泉宮。”

清泉宮是大周皇帝禦用沐浴之地,裏麵亭台軒榭,殿宇十幾間,每一間裏皆砌築浴池,十幾個池子水溫不同,溫燙涼,引的乃是地脈山泉。

蕭縱天生體寒,如今夏末初秋,秋老虎很是張狂,但他還是挑了個溫熱水池泡浴。

內侍放下重重帷幔在外伺候,蕭縱入了池,抄水抹了把臉,剛扶著池沿坐下,水沒過胸前,一陣激**,**出一片酥麻火辣。

蕭縱麵色僵了僵,白了一陣,極不情願低頭看自己胸前。

已經過了多日,那裏依然青青紫紫,不堪入眼。秦王犯上作惡留下的證據時刻提醒著他曾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那日回宮,他當即沐浴,扯了衣袍才看清自己身上有多狼藉,齒印紅痕交錯,一些地方脹熱發疼暗布血絲,右邊乳|首……更是被咬破腫得發紫。抹了藥,幾日不見好,衣料一蹭,更教他難堪。

蕭縱吸了口氣,拿起浴池邊放置的膏藥,手指蘸了蘸,僵著臉往傷處抹。入浴前抹一遍,出浴時換另外一味藥膏再抹一遍。這種事情不好假手他人,他自己做時盡量心無旁騖,卻總無法避免想起那日情形。

那男人如此強悍,他整個人抵不上他一條受了傷的手臂。被迫著唇齒交纏,被迫咽下他送入喉的津液,吞噬他一樣的吮吸,他想合一合牙關都做不到。

這樣的無力,任由索取。

指尖下意識用力,刺痛讓蕭縱回了神,他看著胸前顯然又紅腫了些的紅蕊,秦王含著它肆意吮吸,噬咬輕磨,饑渴吞吐的情景湧了上來。

“混賬!”咬牙一聲低喝。

“皇上?”內侍在紗帳外小心翼翼探問。

半晌,蕭縱聲音平緩,“沒事。”

從清泉宮出來,蕭縱已恢複一如往常的溫淡,可隨在他身後的內侍卻分明感覺一股淩厲之氣,悄悄拭了拭額,“皇上,今兒晚膳在哪裏用?”

蕭縱看看天色,日暮西沉,想了想,道:“去昭陽宮,朕今晚與幾位皇侄一同用膳。去把泰王也叫上。”

便有侍從領命而去。

蕭縱輕輕舒了口氣,他的心要靜,也隻有對著那大小一幫子。

昭陽殿燭火通明,遠遠就聽到裏麵傳來陣陣嬉鬧。蕭縱不由笑了笑,一腳跨進殿,幾顆豔紅的果子滾到腳邊,幾個皇侄正拿楚王進貢的稀罕水果當球踢,連一向早熟的蕭橫也不例外,不過,他是拿果子當暗器使,練指力。

蕭縱不由皺了皺眉。

“叔!”幾個孩子擁上來。

蕭縱摸著小侄兒的頭,一把抱起,入殿而坐,看了看圍攏上來的幾個娃,“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句詩你們早就熟記於心,”指了指滾在地上汁水四濺的嫣果,“怎麽如此糟踐百姓勞作?”

幾個大孩子麵麵相覷,恭王世子蕭禮咕噥了一句:“那不楚王送的麽?”

蕭鑒坐在蕭縱膝蓋上,看著他叔的臉,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捏手指,過了一會兒,掙紮下地,撿起被踢爛了果子就要往嘴裏塞,一旁內侍忙攔住,“小殿下,這個不能吃了,髒了,爛了,吃了要鬧肚子。”

蕭縱扶了扶額,對著默不吭聲的一群,不容置喙:“再有下次,叔讓你們一顆不剩吃下肚。”他雖然對幾個皇侄寵得很,但也並非一味溺愛。

幾個娃規規矩矩“嗯”了一聲。

這時晚膳已布好,蕭弘也從朝陽宮被帶來,叔侄六人坐在一起熱鬧吃飯。蕭縱往日勤政幾乎都是到夜半三更,像眼下這般一家子一同用飯,並不多見,幾個小娃都挺興奮。

最小的總是有特權的,蕭鑒黏在蕭縱懷裏,享受他叔細致周到的喂飯,吃得大眼睛眯成一條縫。對麵蕭禮吃了幾筷子爆鴨舌,小嘴辣得通紅,直吸溜。

蕭鑒見了,笑眯眯:‘辣的不能吃,吃了……嘴……又紅又腫。”他年紀小,開口晚,說話還不怎麽囫圇,回過頭來對蕭縱道:“叔,你以後也別吃。”

蕭縱正要輕笑,這孩子真貼心,卻聽他稚嫩地聲音裝得一本正經:“叔……你從外麵……獵場回來,嘴,腫了,韓太傅說你吃辣多了,以後你別吃。”

蕭縱眼一抖,看著侄兒天真無邪的臉,半天吱不出聲。

韓溯,韓溯……

“太傅還說了什麽?”

蕭鑒看著他叔的臉,眨了眨眼,覺得他叔臉色不太好,不說話了。一邊蕭禮大喝完幾杯溫白開,嘴不辣了,嚷嚷道:“韓太傅還咕噥了一句‘以下犯上’。叔,誰以下犯上?辣椒?”

蕭縱撐著額頭,突然很苦悶。這時,一直緘默不言的蕭橫突然插話:“他不是被辣的,是被狼咬了一口。”

幾個孩子包括蕭弘都看著蕭縱,瞪大了眼。蕭鑒雖小,也還不知道狼為何物,但幾個兄長嚇唬他是總說“狼來了”,小小心靈依稀猜測狼是個凶惡的東西,“叔,被咬痛不痛?”

蕭縱朝一臉老成樣的大侄子眯眼,蕭橫不痛不癢,“你不要看我,那天,要不是我執意命人突破秦……那群親衛阻撓,把你從那隱秘樹林裏救出來,你被那頭狼從頭到腳啃一遍,未嚐不可能。”

蕭縱無意間被大侄子戳中痛處,更加苦悶,“吃飯。”

蕭橫卻是不依不撓,“你以後怎麽辦?碰到狼。”

蕭縱咬了咬牙,有些自暴自棄的敷衍,“我在皇宮,他輕易進不來。”

“如果他進來了呢?或者你不得不出宮?”

“那朕帶著侍衛不離身!”

蕭橫瞅了兩眼,覺得他叔多少個護衛跟著都不保險,自懷中拿出一柄匕首推到蕭縱手邊:“防狼。”

“哥,”擰眉多時的蕭弘突然定定看向他:“那頭狼,是秦王?”

“吃飯!”

蕭縱終於禁不住捶桌了。

這是我在風中淩亂中抽搐著趕出來的文,難免也風中淩亂……

各位看文的大人們要是覺得哪裏不對頭或者文文走形,要趕緊說出來提醒我,要不我會越來越抽的~

碼了這麽多字,自己不想回顧,估計漏洞百出,就靠大人們的各種眼睛糾正我了(這麽說我會不會太不負責任了……對手指。爬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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