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這文正文預計再有兩個番外收尾,就結束,其他預計搞幾個番外,也要安慰安慰太傅、NP黨,話說,我好像答應過誰的。 收尾難啊,尤其韓溯。
秦王按著蕭縱在那半坡上廝磨了多時,才慢悠悠扶了他起來,幾個縱身帶著蕭縱躍上了坡。兩人的坐騎還都在原地等著主人,蕭縱的馬是匹通體雪白的獅子驄,依舊性情十分溫馴,靜靜地站在坡沿上甩著尾巴看著蕭縱滾下去的地方。秦王的坐騎依舊是那匹壯碩得異常剽悍,不知種的大黑馬,它似乎對蕭縱的坐騎特別看對眼,踏著健壯的蹄子挨挨蹭蹭,一下子擠擠獅子驄的肚子,一會兒又摩摩脖子,間或嘶叫幾聲,看起來十分得意。蕭縱的馬沒什麽太大的反應,大黑馬擠過來的時候,它最多別過頭去。
蕭縱上了坡,沒工夫在意那兩匹馬,前方不遠處正混亂得緊,隨侍他出來的十幾騎禁軍半數被捆了起來,程善跟另外半數人馬跟秦王的親衛拚得火熱,秦王的親衛中有幾個衣衫破裂,見了血,也十分狼狽,所幸看起來雙方皆無要命的傷亡。蕭縱看到禁衛統領見著自己沒傷一根毛發時激動放心焦急又自責的神情,平靜的麵容下,頓時良心受到了苛責。
秦王揮了揮手,該鬆綁的鬆綁,該包紮的包一包,整隊回利城。
回到秦王府,午時已經過了,蕭縱先被服侍著沐了個浴,一身清爽鬆適從浴間出來,秦王已經安排人準備好午膳。
午膳設在了蕭縱所住院落園子盡頭的那片青石板平台,正對開敞的高闊天地。蕭縱走出廊間,秦王正在平台邊沿處背身負手而立,看著遠處,魁偉的身姿凜然而挺拔。
“已經洗好了麽?過來用些膳。”秦王轉過身,見蕭縱在廊下站著不動,輕笑道。
蕭縱走上前到桌邊坐,他的這個位置麵朝開敞處,往哪裏看都是好景,放眼,是碧空遼域,近處扶欄繞沿,翠竹青青,白茶爭芳,牆角鋪了一溜兒不知名細碎小花,淺紫韻雅。蕭縱下意識地朝在側座上坐下的秦王看了一眼,默默地想,不管麵相怎麽樣,這人……似乎也懂些風雅,很有……情調的。
“看我做什麽?”秦王挑眉,“還不快吃些東西。”
桌上珍饈數道,幾樣葷幾樣素,一罐湯羹兩碟子糕點,還有個削皮去核的鮮果盤。蕭縱確實有些餓了,持了牙筷用飯,葷素菜色大多清淡,味道極為鮮美,看得出做得很花心思。其實,就他入秦王府的每一頓菜飯,也沒哪次含糊過。
秦王夾了鱘魚羹中魚肚子上那塊最嫩的肉到蕭縱麵前的湯碗中,又舀了一勺湯,再夾了幾片熏羔鹿肉放在碟子裏。
蕭縱抬起眼,秦王放了筷子,端著一盞酒,漫不經心地喝,狹長的眼輕挑著看著他。蕭縱在他的注視下,複又低下頭去吃飯。
此種情形,現在,他應該不需要覺得不自在。他並不……討厭。隻是,到昨天為止他還在僵持冷戰,突然就這樣了,轉變得太快,他還有些不習慣。
蕭縱吃著飯,秦王看著他吃飯,內侍王容躬身候在一邊,懵懵地覺得打從主子跟多日不見的秦王殿下一道從外麵回來,兩人之間就散出異樣的氣氛,現在這種氣氛越發濃烈,讓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杵在旁邊十分多餘,他渾身不自在。
“吃過飯之後,回房躺一躺,知道麽。”
這句話自然是秦王對主子說的,王容覺得秦王說這話的口氣雖然不強橫,但是就是透著一股溫溫地說一不二不容抗拒的霸道。
蕭縱嗯了一聲。
王容覺得自己更多餘了。
蕭縱用完膳,秦王大約是有事務待處理,沒多久留便走了。蕭縱在園子裏轉了轉,消食片刻,進到寢房午憩。他睡了約摸個把時辰才醒,渾身有些懶,又多躺了一會兒,王容服侍他穿好衣袍,坐到桌邊剛喝了半杯茶,秦王便又來了。
秦王進了內室,先問蕭縱睡得好不好。蕭縱麵色鬆散紅潤,一看就休息得不差,道了聲“好。”秦王又問要不要喝碗參湯補些體力,蕭縱覺得有些莫名,他吃了才睡下的,哪這麽容易就餓了乏力了,便道:“不用。”秦王兩個問題問完了,點了點頭,轉而對一旁伺候的王容道:“孤與皇上有要事相商,你先下去。”
王容一臉探問瞅向蕭縱,蕭縱朝他揮了揮手,“你先去外間候著。”
他估摸秦王口中的這個要緊事,十之**該是壓在襄、冀兩州的西北軍撤兵之事。當初興師發兵,此等大舉措個中意圖緣由現在已經敞開了,無非是要逼他來西北,或者說是看他會不會來西北,再一步說,是在試探他,信還是不信。
現在他人來了,他們……也什麽都說開了。那幾部大軍,那晃出去的虛招,便也該著手收拾。
蕭縱作如是想,待王容退出去,便正了正麵色,道:“你說的要緊事可是打算要從州界上撤軍了?”
秦王微微一愣,看著蕭縱,不自覺皺了皺眉頭,本來挺好的麵色有些不悅,“皇上倒是真把江山天下時刻記掛在心。”走踱到桌邊拎了茶壺倒了杯水,“你所說的事,兵馬暫且不能退,當日我以練兵之名調動大軍,現在才幾天就馬上再召回來,豈非兒戲?軍威王威何在,你教我往後如何服眾?”
這後麵半句話,蕭縱看來實在言過其實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把麾下製得有多牢,哪裏這麽容易就失軍心。不過,退一步來說,他說的也是在理,大軍動行確實也不能太隨便了。
“那你怎麽打算?”
“放他們在外練上一陣。”秦王啜了口茶,淡淡道。
眼下似乎也隻好如此,把謊話做全了,蕭縱暗忖。
秦王就站在桌邊,心不在焉地捏著杯茶,離他不過一臂的距離,蕭縱看著他,一個念頭忽忽悠悠地飄在心尖上打轉,這個男人算是……烽火戲了天下,把大周朝裏裏外外耍了一遍。
蕭縱看著他,忍了忍,到底沒忍住,低聲道:“我要是沒來,你準備怎麽辦?”
秦王聞言轉過眼,看著蕭縱,片刻,眼角一挑,“怎麽辦?皇上這一問為難我了,這可不好說,臣還是不說的好,反正到底你是來了。”唇角彎了彎,想起什麽,“我也想問問,你就這麽跑來了,難道不怕我既要你,又想得天下麽?”
這個蕭縱自然是有想過,正因為想過,他才會備一份詔書給韓溯。
“江山與朕,你隻能得其一。”默了半晌,蕭縱輕聲地卻也是堅決地道。
秦王沉默片刻,什麽也沒說,放下了茶杯踱到蕭縱麵前,“好了,不說這個,現在我們還說這些做什麽。”
其實從進房到現在,秦王一直有些漫不經心,他與蕭縱說話也幾多敷衍,看得出來確實對這茬沒什麽興致,隻想速速把話頭結了。“皇上的正經事已經說完了,接下來輪到我的要緊事了。”
“哦,你有什麽緊要的?”蕭縱順著口道。
秦王站在他麵前,伸手抬起了蕭縱的下巴,幹脆地道:“當然是抱你。”
這個,跟蕭縱原先的預想相差實在太遠,蕭縱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抱你。”
秦王挑了挑眉,唇邊噙起一抹淺淺的笑,卻又很快斂去,那雙淡色的瞳仁,眸底似乎是刹那之間跳躍出熾烈的說一不二的犀利之色。
蕭縱已經反應了過來,表現就在於他被抬著下巴仰起的臉上,眼瞼開始下垂,目光左右忽閃。
秦王攬著他的腰,將他從座上提了起來。
“現在,現在是白天。”
秦王沒理會,一把把蕭縱打橫抱起,側頭吻堵住他的唇,朝床榻去。
唇舌深吮交纏,強勢而不失溫柔,蕭縱迷澄澄地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放坐到了床沿。
秦王把他放下,轉身落了床幃又折回榻邊,“白天,又怎樣?”幾下解了自己腰帶,褪去窄袖滾金邊輕袍,露出魁偉的體魄。
蕭縱坐在床邊上,看著展露在麵前秦王半身赤|裸銅色的肌膚,緊繃的線條讓結實飽滿的肌理格外蓄了一份強悍的力量。蕭縱的臉不自覺地一點一點泛紅,“朕、朕……朕不想……”
“為什麽不想?”秦王俯□斷然截了他話尾,將他輕輕向後一推,低醇的聲音因飽含欲念而異常暗啞,透出一股壓抑的洶湧,“我想。”整個人如同忍耐多時終於得以釋放,無需再忍的獸,欺身而上,把躺倒榻上的蕭縱全然籠於身下,“為你做盡了一切,連最後想聽你先說句軟化,你卻都遮遮掩掩,還是要我先低頭服軟。總不至於到了沒人之處,床第之間,你還要拒絕我吧。”
蕭縱躺在秦王身底下,看著上方咫尺,秦王毫不遮掩欲|念的精湛麵容,露骨的占有之色襯著臉部硬朗的線條越發精悍。蕭縱抿著唇,氣息漸漸急促起來。
秦王低頭,唇在蕭縱麵頰額頭遊移,炙熱的氣息吐在蕭縱麵上,手插|入發間挑散冠髻,扒開衣領,撕扯衣帶。
埋首頸間吮吸噬咬,蕭縱的金冠,腰帶,外袍,中衣,外褲,一件一件從**扔下地,直脫到了褻衣褻褲,秦王微微撐起身,聲音低啞,“這一次,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江山更迷人。”
蕭縱輕輕顫了一下,秦王挑開衣帶,扯了裏衣,褪去他的底褲,也拋下了地。
蕭縱眼瞼微合,麵色薄紅,偏側過了頭,他肌膚精致光潔,胸前兩處茱萸朱紅豔麗,隨著宛若白瓷的胸膛急促起伏。高挑修長的身子不似武人硬朗強健,卻是恰到好處的柔韌優美,身下的那襲柔亮黑貂皮床毯,襯得他光|裸的身子越發潤白,如脂如玉。
秦王喉嚨裏含混悶哼了一聲,粗重吐了口氣,沉□緊緊覆壓住蕭縱,感覺身下輕輕顫了顫,張口銜住蕭縱一側紅蕊,咬磨起來。
蕭縱急促抽氣了幾下,若不可聞嚶了一聲。
秦王含著紅珠吮吸,隻覺它在自己唇下渾圓發硬,吸得愈見用力。兩手順著蕭縱流暢的腰線滑至光滑大腿,輕輕摩挲,探向後股,壓著蕭縱兩側臀瓣時輕時重撫摸捏按。
蕭縱輕輕嗚了一聲,異常溫順,虛合著眼,雙手環上秦王寬厚的肩背,微微張著唇短促吐息。
秦王在他胸前兩處反複廝磨,許久才放過早已充血發腫的紅蕊,向下吮咬。
“我受傷的時候,你很擔心的吧。”秦王的唇在蕭縱小腹處流連,輕喘著低聲道,“不要惱我利用傷勢騙了你,若不如此,你這般壓抑多慮的性子,我要等多少年才等得到你表露點心跡。”他在蕭縱肚臍處噬咬,揉著蕭縱臀瓣的一手探入到股|縫裏摩滑。
蕭縱抽了口氣,身子緊了緊,卻並沒有絲毫的推拒躲避,“你……總是算計朕。”
“說算計太難聽了。我總要知道,放棄了山河萬裏,我到底有沒有回報,值不值得。”
蕭縱抽著氣,氣喘籲籲道:“那……現在,你覺得值不值?”
“值不值,我馬上驗證。”
秦王分開了蕭縱的腿,蕭縱沒有抗拒,卻幾乎立刻把頭偏轉向一側,閉上了眼,麵頰不由自主發紅。
秦王雙掌撐錮在他大|腿內側,審視了片刻。
便是蕭縱雙眼緊閉,也能感覺到秦王看著自己私|處盡現的目光。
秦王低下頭。
下|體被裹進濕熱口中,快意一瞬間自胯|下湧向四肢百骸,蕭縱尖銳的倒吸了口氣,身子彈了彈,渾身發顫,呻吟了出來。
秦王轉動唇舌,輕輕的咬,淺淺地,深深地輪番吮,蕭縱張著嘴呼吸,竭力想要屏住咽下喉嚨裏逸出來的令人羞愧的聲音,卻是徒勞,隻能任那輾轉低鳴一疊聲的從自己嘴裏衝出來。
渾身像被蒸過似的火熱,戰栗。秦王不是第一次對他這樣做,但這回卻是跟之前全然不同的感覺。
蕭縱在枕上有些無措地左右偏轉著頭,眼瞼微微漏開,看到自己正雙腿屈著岔張,秦王埋首在他胯|間攢動。
血一下子湧向下|體,蕭縱羞恥地想要合攏雙腿,卻似乎被秦王察覺。秦王撐錮在他大腿|根處的手掌如同鐵鉗,用力將他撐得更開,胯|間的挑弄越發激烈,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在秦王嘴裏腫|脹發硬,搏動不止。
緊緊抓在身側貂皮褥子上的十指,忍不住插|入秦王發間。蕭縱抓著秦王的長發不知道是要把埋在他**的秦王推開還是更湊向自己,隻是雙手混亂地摸著秦王的頭,氣喘籲籲。
秦王口舌深吮,吞吐不停,吮吸愈見用力。
有意求歡,存心取悅,蕭縱被秦王吸得腰下顫抖不止,他抽著氣,脖子不斷挺起後仰,“朕……,我,我……”終於本能地將雙腿又往外張了張,挺抬腰部將自己往秦王嘴裏送。
腰身緊繃,修長的腿磨著床褥,不自禁地蹬了幾下,渾身一陣**似的抖動,“啊……”壓抑的吟喘帶著幾經婉轉,沙啞銷|魂的顫音,蕭縱軟軟地陷在了床鋪裏。
秦王坐起身,吐了口中殘留的濁液在掌心,手背擦了擦嘴邊濁漬,看著蕭縱道,“舒不舒服?”聲音啞得厲害。
蕭縱躺在毛皮褥子上喘氣,雙眼迷離,麵色潤紅鬆散,無意識地透出幾分慵懶情態,他仍然維持著張|腿的姿勢。秦王隻稍頓了片刻,沾著白濁的手指就勢刺入蕭縱股|縫秘|穴裏。
蕭縱似乎這才緩過神來,後|穴本能地緊了緊,若不可聞吸了口氣,卻是沒做半分推拒,由著秦王的指在自己那令人羞恥的私|處張弛戳刺。微微瞥開了眼。
“看著我。”秦王低低地不容抗拒道。
蕭縱順從地又轉回眼,鬆散懶意**盡,後|股間的刺弄已經讓他麵上漸漸升騰起惑人的熏熏之色,連帶急促地吐息都染上了幾分這樣濕熱的熏熏之意,他看著秦王,秦王恰跟他相反,眉眼飛揚若劍,目光灼灼,銳意逼人,精湛的麵容緊繃囂憾,情|欲讓蕭縱柔軟,卻是張揚了他的鋒利,強悍和凶狠。
秦王一瞬不瞬看著蕭縱,兩人氣息交錯,溫熱撲麵。
張弛多時。
“夠了……”蕭縱抽著起,低聲道,“已經……可以了。”
秦王微微一滯,從蕭縱體內抽|出了手指,唇角略是彎了彎,俯身湊到蕭縱耳邊,“好,我也正憋得不耐煩,等會兒可別喊痛。”銜住蕭縱耳垂,又道,“自己,把腿再張開些。”
蕭縱眼角發紅,一片嫣色,遲疑了一下,還是很聽話地動了動腿,打得更開。
秦王在他腿|間跪直起,按著他的膝蓋左右壓下,蕭縱微虛著眼,這才看清秦王胯|下勃發腫|脹雄壯昂揚的巨物,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秦王將胯|間抵上了蕭縱後方穴|口,灼熱堅硬的觸感,突突搏動的力度,幾乎是靠上的一瞬間,蕭縱便從喉嚨裏低嗚了一聲,身子顫了顫,下意識就閉上眼。
“不許躲避,看著我。”秦王聲音暗啞,卻是沉促不容置喙。
蕭縱隻漏開了一線眸光,秦王鉗著他窄腰兩側,緩緩挺了進去。過程中隻見蕭縱張著唇仰起頸項大口喘氣,放鬆了身子,對秦王全是接納。
“痛不痛?”
吞納了秦王凶器的後|股,充盈滿漲,如同塞了塊火燙烙鐵,蕭縱額頭已是一層薄汗,動了動唇,“不……”
秦王不再說話,大掌按著蕭縱的腰,立刻挺身,在那炙熱緊窄的小口中**起來。剛開始抽|插尚緩慢,蕭縱咬著唇,壓抑著聲音,隻漏出些許小貓叫似的低嗚,不肖片刻,秦王似難以自持,呼吸連綿渾濁而粗重,腰腹的肌理繃得硬若岩石,胯|下□越來越快,蕭縱的呻吟再也憋不住,低緩高急,時而短促,時而婉轉綿長,原原本本流瀉出口,**在床榻裏。
“慢一些……鋒,我……”
秦王一個挺身頂入到深處,斷了蕭縱未完的求饒,他撈起身側兩旁蕭縱顫抖不止發軟無力的長腿,架於肩上,向前傾身,空抬起蕭縱的腰,一手撐在了蕭縱頸側,蕭縱整個身子隨著屈弓,兩條長腿晃在了半空裏。秦王另一手托在他懸空的腰下,下|體相連之處衝撞得更加緊密。
秦王本就麵有悍色,此時更是濃重,腰下越發猛烈的貫穿讓蕭縱如窒息一般喘氣。
隱秘之處,粗|紅的利刃在白皙渾圓的臀|縫裏挺入,抽|出,絲毫不見收兵之勢。蕭縱如同飄**在激流中的浮萍,隨著秦王腰腹的節奏喘息,呻吟,臀部隨勢顛簸起伏,腿腳架在秦王肩上無力地晃動。
持續許久,秦王才饜足地低吼了一聲,一個挺身,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半晌不動。蕭縱幾乎是接著他低吼的尾音,語帶哭腔低鳴了多時,腰下**一般抖個不停。
秦王從蕭縱體內退出來,扯帶出濁|液,蕭縱後麵不消片刻一片濕溽。
床榻裏一時間隻聽得呼吸聲此起彼伏。蕭縱長發鋪散如墨,重汗溽身,睜著眼橫臥榻上失神,他渾身盡染情|欲妖嬈之色,與往昔雍容溫雅君臨天下的自持冷靜判若兩人。
秦王隻稍歇了片刻,便將癱軟沒緩過勁兒來的蕭縱翻了個身,幾個軟枕塞到腰下。
蕭縱趴伏著抽氣,腰臀被墊高抬起,似乎渾然不覺。
秦王分開他的雙腿,下|身嵌入其中,從背後覆住蕭縱。蕭縱剛曆情事,身子每一處都是舒展之時,後|股之中更殘留秦王所釋黏|液,秦王漸漸複蘇的雄壯輕而易舉抵了進去。
深埋禁地,秦王胸膛緊貼著蕭縱後背,雙手穿過前胸牢牢壓住蕭縱雙肩,他並不動作。直到自己胯|下在他占領的穴道裏再次全然勃發,腫脹充塞,包裹著他的火熱內壁一陣陣收縮,他知道身下之人已經重拾神智。
猛然**,是他從不曾讓他的十四體驗過的力度。
隻這一下,蕭縱便倏地睜大了眼,身子本能地一個激靈,來不及喘口氣,秦王後麵的進攻已經緊接席卷而來,幾下頂|撞,蕭縱不是呻吟,而是真真實實叫喚了出來。
“啊……”高昂而百轉回腸。
“怎麽樣?是不是,更舒服了。”秦王咬著蕭縱的耳朵,渾濁地喘息。
蕭縱揪著身下床毯,除了叫喚跟喘氣,什麽也顧不上,他的聲音含混了痛苦,但更多流瀉出嬌媚的愉悅,白皙的身子雌伏在強健有力的銅色裸|身之下,豔麗異常。
“我說過,既然來了,就再也別想從我身邊跑掉。”
“十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秦王一手緊緊摟著蕭縱,另一手掰著蕭縱大腿,發狠似的挺腰。
“十四,十四,你教我好等。”
蕭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後,他軟在床褥間半晌,想不起來最後什麽時候結束的。秦王已經不在身邊,床毯被褥全被換過,他穿了一件幹爽貼身的絲綢長袍,身子像被錯骨分筋重新拚接了一回。
躺了片刻,蕭縱撐坐起身,喚了聲“王容”,聲音沙啞的厲害。
床幔應聲被撩起,王容垂首躬著身站在帷幔邊,“皇上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洗漱。”轉過身去將洗漱用具端近榻邊,低著頭將麵巾透水擰幹奉上,待蕭縱淨過麵,又遞上漱口水杯。
蕭縱洗漱完畢,王容將一應用具撤到一邊,回過身依舊低著頭道:“秦王殿下早些著人送了膳食來,魚蓉蛋清粥,杏酥,參湯,還有鹿乳,正在外間爐上溫著,奴才這去取來?”
要不要起身這種沒眼色的話他是不會問的,他王容雖然傻,但昨天這內室裏傳到外間,斷斷續續一直到後半夜才歇的動靜,他想裝聽不見都不行,再傻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王容悄悄地掀了掀眼皮,得了主子一個應允的手勢,複又低下頭,有些麵紅的端吃的去了。剛才那一眼,他瞅見主子一副十足懨懨的模樣和露在月白內袍外一截脖子上幾乎被啃掉一層皮的痕跡,他有些明白,為什麽早上秦王從**下來,會那麽滿足。
王容紅著麵低著頭不由自主胡思亂想,剛到了通往外間的門邊,一雙墨色錦靴從外麵跨了進來,正是早上帶著滿足離開的秦王。
秦王一手端著王容說所的那幾樣吃食,從頭到腳容光煥發,繞過屏風直往床榻去,王容很識趣得沒有跟上。
秦王進到裏麵,蕭縱正半掩在床帳後,靠著軟枕坐著,望著前方不知道哪裏,兩眼發直,不知是在失神還是發愣。
微微揚了揚唇,秦王上前,擱了吃食,撩袍坐上床沿,尖銳的五官帶著薄薄的笑意。跟他的容光煥發相比,蕭縱看起來除了蔫,還是蔫。他發覺秦王坐上了床,頭立刻微微向著床裏麵偏了偏。
秦王見此,隻笑道:“餓了吧?吃些東西。”端起粥碗,似乎打算要喂蕭縱,蕭縱轉過眼角,從他手中接過碗勺,垂著眼瞼,自己吃起來。秦王倒是沒太堅持,隻在蕭縱背後又塞了個枕頭,坐在一邊看著他吃。
蕭縱喝過一碗粥,又吃了兩塊杏酥,參湯鹿乳都被秦王要求著喝去了大半,拿著錦帕正拭嘴,秦王突然靠近,在他耳邊語帶蠱惑道:“昨晚真是讓人回味的一夜。”
蕭縱麵色一下子泛紅,麵朝裏床半躺了下去。
秦王低笑了幾聲,蹬了靴子上床,合衣側身躺在蕭縱身後,摟住蕭縱肩膀。躺了片刻,他撫著蕭縱的發,貼著蕭縱耳朵,低聲道:“昨晚上我狠了點,你那裏有些受傷,上了藥,現在還疼不疼?”
蕭縱臉色驀地更紅,不說話。
“等會兒我看看。”
蕭縱推拒了一下。
秦王將他摟緊,“怎麽到現在還害羞,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蕭縱沒答話,秦王一手伸入毛毯下,在他腰處輕輕地捏,“腰痛不痛?能不能直起來?你後來要是不那麽情態萬方地求饒,興許我會早些罷手。”
蕭縱聞言,好像被蟄了一下,終於炸了起來,扯著嘶啞的嗓子:“你……你閉嘴。”
秦王輕輕將他按住,手還是沿著蕭縱腰腹來回揉按,低笑道:“好,我不說,你躺著別動。”
床榻裏安靜下來,淺淺地隻有兩道交錯的呼吸,秦王揉過許久,又問:“有沒有舒服些?”
蕭縱悶在枕頭裏半晌,低聲道:“還是有點酸痛。”
秦王吻了吻他的眼角,抽走他身下高墊的幾個靠枕,將蕭縱放平,“再睡一下吧。”
蕭縱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起身洗漱之後用過膳,在屋外園子裏走了走,居然一直沒見秦王出現。蕭縱往院外去,剛跨出門,院門口候著個仗劍武官,像是專門在那裏等著他出來。
那武官道:“皇上,奉秦王殿下命,下官在此恭請陛下移駕。”
“秦王在何處?”蕭縱道。
“殿下現在府外恭候皇上,請皇上隨下官前往。”
蕭縱皺了皺眉,不知道秦王在弄什麽名堂,隨在那武官身後朝王府大門去,一路從府中過,今日秦王府似乎特別安靜,仆從侍衛一個不曾見,蕭縱越發不明。
待拐過數道遊廊直往前庭,青石大道直通王府門廊,蕭縱遠遠見大道盡頭,敞開的朱紅銅門外一道身影當門背身而立,墨色王袍迎風獵獵。
近到門前,一腳跨出門檻,蕭縱放眼,滿目軍甲。麵前直鋪向下的數十階青石板台階,兩側武士跨刀持戟,怒目而立,身後旌旗招展,台階之下,軍列整肅,標槍一樣的士兵,矯健剽悍的戰馬,在寂寂風聲中靜立,兵刃寒光銀亮刺目,盡是雄壯。
抬眼遠望,利城縱橫交錯的街巷裏人群排布,無處空巷。
秦王轉過身,身形挺拔凜然如同山岩,俊眉利目,五官硬朗,堅定冷峭。
他看著蕭縱,什麽也沒有說,在高高的秦王府門台前,整個利城見證之下,屈膝俯身,跪了下去,繡著銀蟒祥雲的玄色王服隨勢輕翻,寬大的下擺鋪展石階,巨蟒穿雲俯首。
蕭縱看著麵前屈跪的高大身影,不見麵容,隻有一道寬厚巋然強勢不減的背影。他的身後,軍甲民眾齊齊拜倒,是西北十六州徹底的臣服。
“秦王。”蕭縱輕輕喚了一聲。
秦王應聲緩緩抬起頭,堅毅的麵容,五官若鬼斧鑿刻,冷峻精湛,狹長的眼猶如三尺青鋒,銳利似芒,一如經年久別,當日金殿重逢。
昔日他曾顧慮重重,以為強臣悍王,如劍懸頭頂,行走冰層,以為他是他最大的患。壓抑了少年的記憶,不敢信,不能信。
蕭縱定定地看著秦王。
但是,如今,他已不需要再將過往深埋,故作陌路,相望不相識,不必躊躇防備心有所慮滿懷忌憚,他看著他的眼,不再看到自己如履薄冰,身陷絕境。
他以為的患,平叛王,定諸侯,終為他所倚。
“秦王。”蕭縱輕喃,向著腳邊的人伸出了手。
秦王握住遞到麵前修長精致的手,緊緊包於掌下,站起身,看著蕭縱許久,“這是注定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這是注定的,從他忍不住決定上京的那一刻開始,這樣的結果,他就應該明了。
他曾經以為一個成了王的人,都會有一顆問鼎帝座的野心,一個心向睥睨蒼生的王,不應該停止逐鹿天下的征服。
隻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擺在他麵前的是個死局。
除非他退。
總要有人低頭,才能不再糾纏在局裏固步不前,才能讓他和他走出困境。他隻要他的十四朝他邁出一小步,讓他知道他的選擇和放棄有所回報,那麽,剩下家國天下的距離,半信與深信的距離,全部由他來跨越。
他注定是要折去他的征服,成全他的家國天下。
蒼生螻蟻,睥睨天下,他體會不到。
多年以前,第一次伸向他的那隻手,注定了他這一輩子的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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