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瑾走到孟嘉如的身邊,扶起滿臉錯愕的她,小聲問道:“沒事吧?嘉如?”

孟嘉如的目光依舊看著潘安離去的方向,喃喃說道:“瑾瑾姐,潘安,真的已經放下了嗎?”

白瑾瑾一愣,還沒聽懂孟嘉如的意思:“怎麽了?”

孟嘉如恍然若失,搖了搖頭。

白瑾瑾怒氣衝衝的瞪著男人:“你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男人一看對方是白瑾瑾,臉色就更加慘白了,畢竟白瑾瑾是溫楚的女人,他剛才尋思著孟嘉如也不過就是峰會上和白瑾瑾會認識罷了,但沒想到白瑾瑾會為孟嘉如出頭,由此可見兩個人的關係並不一般,換句話說,得罪了白瑾瑾,等於得罪溫楚。

男人渾身顫抖,趕緊賠罪:“對不起,是我沒看見,是我對不起孟小姐。”

男人賠罪的時候,溫楚緩緩走了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跟著溫楚轉動著,原本還有些議論聲,因為溫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家心裏都明白,溫楚這個人,誰都惹不起。

男人當下看見溫楚,腦子已經發了白,什麽都不知道了,渾身顫抖著。

“知不知道,她是誰。”

男人連看都不敢看溫楚,點了點頭:“知道知道,是我不小心,我給孟小姐賠禮道歉。”

說完,男人拚命的向孟嘉如鞠躬,內心悔得腸子都快斷了。

都知道孟家已經落寞,不再是以前那個名門大家,他剛從之所以這樣對待孟嘉如,除了對她的容貌感興趣外,實際上在以前和孟父做生意的時候,孟父坑了他一筆錢,所以他懷恨在心。

但誰能想到,溫楚會為孟嘉如出頭?從未聽過孟嘉如和溫楚有過什麽關係啊。

也因如此,剛剛還在議論孟嘉如的人,看見溫楚出頭了,各個都噤了聲,誰都不敢說話。

白瑾瑾扶著孟嘉如,小聲說道:“別理他,我們走。”

說完,她扶著孟嘉如朝著另外一邊的門走去。

溫楚手持著酒杯,默默的看著白瑾

瑾和孟嘉如的背影:“你惹得不是我的人。”溫楚緩緩靠近男人的身邊,小聲說道:“你惹的,是潘安的人。”

說完,溫楚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轉身離去。

而男人在聽完溫楚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渾身一顫,猛地跌坐在了地麵上,臉色發白。

潘安……潘安的為人誰不知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可實際上要是陰狠起來,比誰都厲害!

可是孟嘉如怎麽會是潘安的女人,潘安又怎麽會看得上孟嘉如?

男人不敢往深去想,隻覺得渾身冷的要命……

另一邊,白瑾瑾扶著孟嘉如走了出來,看著她紅腫的臉,心疼萬分:“對不起,嘉如,剛才我……”

“沒事的,瑾瑾姐,我懂……”孟嘉如笑了笑:“你回去吧,我自己走。”

“你這樣,我怎麽放心,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吧。”

“不要麻煩了,瑾瑾姐。”

“這怎麽能是麻煩呢,你若是真的把我當作姐姐就不要拒絕。”

孟嘉如慢慢垂下眼眸,不知道在看什麽地方,隻是表情很是哀怨。

隨後,她點了點頭,細弱蚊蠅般:“好,謝謝瑾瑾姐。”

白瑾瑾讓司機先送孟嘉如回去了,她這個模樣,令她實在放心不下。

而角落的一處,一抹幽光正緊緊盯著孟嘉如離去的方向,眼神中帶著擔憂、痛楚。

直到看見孟嘉如離開了,他低沉說道:“把他給我抓出來,好好修理一番。”

裏麵的峰會,沒有因為這小小的事情而突然終止,反而因此更加熱鬧,大家交談著商業上的事情,暢談未來的理想。

男人落寞的坐在角落裏,正喝著紅酒,可沒一會,幾個黑衣男人走到他跟前,壓低嗓音說道:“我們主子要見你。”

男人一愣,順著那些人的目光望去,手裏的酒杯‘哐當’一聲,落在了地麵上,頓時碎成了好幾瓣,他蠕動著嘴唇,喃喃說道:“你,你們主子是……”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立刻抓著男

人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你們這是做什麽!放開我!”男人拚命的掙紮,可無奈對方都是有練過的,肌肉發達,身材魁梧,他根本無法動彈。

“放開我!放開我!”男人見形勢不對,開始大喊了出來,但沒想到他一喊出口,就被對方連打了幾個巴掌。

小小的響動也引來了一些人的圍觀,幾個男人冷冷說道:“看什麽看,潘公子要做的事,你們敢阻攔?”

大家一聽是潘公子,當下就將目光給收了回去。

在整個亞洲和歐洲地界,溫楚是最惹不得的人,而在明洲市這個地方,潘安就是主宰。

所以沒有人敢和潘安做對,即便他們知道這個架勢,男人一去,非死必殘。

男人心裏害怕啊,嗚嗚咽咽的還想說話,就被幾個男人利索得給拖了出去。

嘴巴也被打腫了,無法開始說話,越是嗚咽著,那嘴裏流出的鮮血就越多。

男人最終被拖到了廳外的一個小角落裏,這裏很安靜和偏僻,幾乎沒有什麽人會從這裏經過。

男人被推倒在地麵上,後背全是荊條,刺得他渾身疼痛不已,可是嘴巴也被打的紅腫,想叫也叫不出來。

“知不知道,你剛才羞辱的人,是誰。”

低沉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從黑暗中發了出來。

男人渾身顫抖,一聽就聽得出來這是潘安的聲音,他顧不得渾身疼痛,立刻爬起來,跪在地麵上,嗚嗚咽咽的說道:“對,對不起,潘,潘少爺,是,是我不好,我打我自己!”

說完,男人揚起手開始拚命的打著自己的臉。

‘啪啪啪’的幾聲,確實大力,沒幾下就能看見男人的嘴巴已經破了。

潘安手裏拿著木棍,從黑暗的草叢裏走了出來,陰冷的說道:“你打的、羞辱的,是我潘安的女人,你以為,你打自己這麽幾下,我就能放過你?”

男人現在真是悔得腸子都快斷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惹到了潘安的女人!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