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要做你的男人!

“王妃,這……怎麽辦?”柳綠眼巴巴的望著慕容九。/非常文學/

“我去看看。”慕容九沒有看她,直接向臥房走去,柳綠忙跟了上去。

進到裏間,隻見地上都是水跡,一片狼藉,**的被褥也全被扯到了地上,而拓跋野渾身濕漉漉的蜷縮在床下,雙手死死的捏著被角,耷拉著個腦袋,似乎還沒醒。

沒醒?那那幾個人是怎麽被丟出去的?

“拓跋野,起來。”慕容九微微皺眉,快步上前,伸手扯開他懷裏的被子,然而,被子被拿掉,拓跋野整個人靠著床邊順勢就那麽倒了下去。

顯然根本就沒醒嘛。

慕容九有些挫敗的回頭望了望跟進來的柳綠,“過來,把他抬到**去。”

“可是王爺渾身都濕透了,要是不把濕衣服換下來,是會著涼的。”柳綠走上前,擔憂的看著拓跋野。

“先抬到**再說。”慕容九有些鬱悶,直後悔今天出師不利,早知如此,她就該選個別的日子,可是,聽柳綠說這家夥一直都這樣喝酒度日,很少有清醒的時候,哎,所以,大概她無論哪天來,都差不多是這副情景了。

“哦。”柳綠答應著,忙上前幫忙。

就這樣,兩人合力將拓跋野又抬到了**。

慕容九再看了看床頭櫃上放著幹淨衣服,再瞅瞅柳綠,柳綠當即看透她眼裏的意思,忙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王妃,不……柳綠……我還是黃花閨女。”

說罷,見鬼一樣驚恐的逃出了屋子,隻留下慕容九滿臉黑線。

“不就換個衣服嘛,有那麽可怕嗎?”她撇撇嘴,將那一套幹淨衣服扔到**,自己也爬到了**,半跪在拓跋野身側,伸手開始脫他的衣服。

本就敞開的黑袍緩緩被她剝落,露出精壯的胸膛,慕容九麵色一紅,除了軒轅燁和慕容雪,她很少與其他男子這般親近過。

可是,那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夫君,一個是自己的二哥,所以,她也沒有太多尷尬,可此刻,麵對拓跋野,她覺得一顆心砰砰亂跳的厲害,不時的回頭張望著門口,就跟做賊似的,生怕被人看見。

哎……

咬了咬牙,她突然一個用力將拓跋野翻了個身,讓其趴在**,這樣看不到他的臉,她放鬆多了,手腳也利索起來,很快就將他身上的黑袍脫下,隻剩那下麵的中褲。非常文學

哼,反正已經脫了一件了,再脫一件怕什麽?

想著,慕容九猛地閉上了眼睛,同時雙手一個用力,就將他的褲子也扒了下來。

隻是,眼睛閉著要如何為他穿衣?

心下一咬牙,慕容九發了很,她是在做好事,怕什麽?索性睜開了眼睛,光明正大不慌不忙的為他擦幹了身子,隨後一件一件的又將幹淨衣服為他穿上。

隨後,又讓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還幫他蓋了件薄被。

如此一番擺弄好之後,看著他靜靜的睡顏,慕容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汗濕了。

嘎……原來自己緊張成這樣呀?她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正打算起身下床,卻不料拓跋野一個翻身壓過來,直接將她壓趴在了自己身下。

“唔,好重……”慕容九痛呼一聲,正想抬頭看,拓跋野已經從她身上下來,卻睡在她身側,雙手死死的圈著她。

慕容九試著掙紮了下,可是掙不脫,想要掰開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箍的更緊。

微微眯起了眸子,慕容九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張絕色的睡顏,那微微上翹的唇角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讓她心底咯噔一下,同時,一股怒火騰的竄到了頭頂,想也沒想,慕容九猛然張開朝他下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痛。”一聲慘叫聲起,就見拓跋野絢爛的紫眸氤氳有霧的睜開,茫然不知所措的望著她,“你……你這醜女,你敢咬本王?”

“咬你怎麽了?你這大騙子!”慕容九惡狠狠的瞪著他,哼,敢裝醉騙她?咬那麽一下已經便宜他了。

“你這女人,你是篤定了本王不會拿你怎麽樣嗎?”拓跋野雙眸一凜,露出危險的光芒。

慕容九迎上他危險的目光,怒道,“怎麽樣?你想怎麽樣?你這大騙子裝醉來騙人,害我忙活了大半天,你還有理了不成?哼,放開我,我要回家。”

她氣死了,一想到剛才為脫衣服、擦身子、換衣服,她就後悔的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她就說嘛,這家夥酒量那麽好,怎麽那麽輕易的醉呢?

敢情從一開始就是在騙她,在欺負她罷了。

“不,不準。”猛然將她摁進自己的懷裏,拓跋野霸道的說。哼,他已經放她走了,可是,這一次是她自己回來的,那麽,就別怪他霸道無情了。

而且,她也不是全然對自己無情,不是麽?

如若不然的話,再見到自己喝醉的樣子,她大可以不聞不問,一走了之,可是,她留下來了,還親自為他換了衣服。

她那樣體貼的對他,不是裝出來的,她對他是有心的,他能感覺的到,這讓他很興奮,盡管酒精的作用,他身上還是有些難受,但是,這一發現,全讓他身心都前所未有的愉悅起來。

這一次,他不會放手,不會了!

“不準?”慕容九心下一凜,伸手狠狠的捶了他的肩,“憑什麽不準?你以為你是王爺就了不起了?”她夫君還是皇上呢,哼,誰怕誰呀?

“我要做你的男人。”低首,輕輕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拓跋野竟然異常溫柔的說。在他眼裏,慕容九此刻的小脾氣,根本無傷大雅,反倒有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他喜歡!

嘎……慕容九一頓,直感覺全身冷颼颼的,不會吧?這家夥怎麽又提這個了?

“哦,那個……你先放開我,我們坐起來慢慢談好嗎?”現在這樣被他緊擁著躺在**,姿勢實在不雅,而且,如果談判的話,她也會處於劣勢。她很怕自己再一說錯話,就被他就地正法了,她還不確定他是否是真的清醒了,不然,待會借著酒勁來欺負她,她以後找誰說理去?

“談什麽?”有什麽好談的?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做她的男人,這麽簡單的事有什麽好談的?

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她的抗拒,拓跋野聲音一寒,全身凜冽的氣息迸發出來,讓慕容九莫名的顫了一下,這廝該不會火了吧?

“你先放開我再說呀,你這樣勒著我,是想要悶死我嗎?”慕容九故意說的痛苦不堪,一張小臉皺巴巴的一團。

拓跋野見了,也是心疼,便稍稍鬆了些,道,“好,不過我事先聲明,不準說不愛我不要我想離開我的話,其他的都可以。”

最好是跟他談論婚嫁的事,那他就最開心了。

慕容九一頭黑線,忙趁勢一把推開他,自己爬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逃下了床。

拓跋野惡寒的望著小刺蝟似的慕容九,眼底的笑意有些苦澀,這個女人還是如此的防備他麽?

“說罷,想跟我談什麽?”他也盤腿坐了起來,慢悠悠的問。

慕容九站在離床約有兩米遠的地方,稍稍整理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擺出一副有夫之婦的姿態,端莊又得體的道,“攝政王,今天我來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拓跋野眼神微閃,難道還是為了那個男人麽?從慕容九上次離開王府之時,他就已經拍了暗衛跟著她。

一是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二也是為了自己時刻能掌握她的情況。

所以,從他們軍營出發回京起,所有的事他都了如指掌。

他本想著,這女人既然選了軒轅燁,便再也不會回來了,為此,他心痛如狂,每日借酒來麻醉自己痛的鑽心的心,隻想早點將她忘記。

誰讓他當初犯傻的裝清高,放她走,讓她自己來抉擇呢?

好吧,看她選了那個男人,他後悔了,真的好後悔。

可是,隻要她過的幸福,他也認了。

卻不料,她今日竟然找了來?

那麽,定是為了那個男人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是驚喜的,她回來了,他又能看到她了,不是嗎?

可是,驚喜之後,他心裏又湧起了濃濃的恨意。

來見他隻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慕容九,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殘忍嗎?這無疑是在他本就受傷的心口又狠狠的紮了一刀呀,痛的鑽心蝕骨,卻讓他連喊都喊不出來。

真的,為了那個男人,她什麽都肯做麽?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對她有著什麽樣的心思麽?她就那麽篤定自己不會借此來要挾她做不情願的事麽?

還是,她根本就從來沒在乎過自己的想法呢?

看著拓跋野深邃的眸中不停轉換的顏色,慕容九心也不由得揪緊,在這個男人麵前,她始終沒有太多的底氣,總感覺欠他太多太多,本以為一輩子不再往來,便可忘記,可人算不如天算,她到底還是與他糾纏不清了。

如果這次,他幫了忙救軒轅燁,那麽,她又欠下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心裏微微一澀,慕容九忙別開眼去,不再看他。

“過來。”耳側是他低沉的嗓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讓慕容九微微一怔,抬眼,就見他目光幽深的盯著自己。

看她略怔,他性感的唇角微微一勾,笑的邪肆勾魂,“什麽事?坐過來說,本王又不是老虎,你害怕我一口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