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楚展靳忍著劇痛,額頭的青筋突起,呼吸急促,目光投向湘以沫,冰凍的眸光瞬間化為了一汪秋水,泛起細碎的漣漪,“你手下的人都死光了嗎?逼一個女人殺人!”
“這是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南宮寒往前挪了一步,正好站在湘以沫身前,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完全全阻擋了起來,“看來你傷得挺重的,流這麽多血,死在這裏,我不好向藤井老先生交代,老何,送客!”
楚展靳低落地收回了實現,“不用送,我自己會走!”一轉身,身體微微晃悠了一下,他馬上扶住了牆壁,拖著虛浮無力的雙腿,慢慢地走出去,盡管每一步扯動著他的傷口,滾燙的血水涓涓而流,但是倨傲的他,依舊挺直了腰板,不會露出一絲的軟弱。
湘以沫看著他清瘦的背影,鼻子泛酸,如果沒有經曆過這麽多事,如果他們之間沒有摻雜那麽多人,如果他們能夠回到四年前,湘以沫一定會撲過去,抱住他!
可是現在,除了默默地凝望他,還能做什麽?
晶亮的眼睛波動著水潤的光澤,漸漸地模糊了她的視線,潤濕了她的心……
在山洞裏,替她擋下了那一槍。現在,又不顧身上的傷口,替她洗脫嫌疑。他做這麽多,無非是想彌補她。
可是,其實楚展靳也沒有虧欠她很多。四年前,他替patrick做事,並非出於本意,而是為了給蘇逸旻的醫藥費。四年來,他杳無音訊,也並非他所願,因為他在**整整昏迷了三年。他有未婚妻,也並非他所想,隻是為了報答雅子對他三年來的照顧。
隻是,時間給他們製造了太多的無奈。
若要歸結他的錯誤,他隻是錯在沒有一眼就將湘以沫認出來。
南宮寒注視著湘以沫,她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楚展靳離開的方向,淚光閃爍的眼睛裏充滿了不舍、感動、心痛……
他的心一揪,嚴峻的臉上凝上了一層冰霜,怒斥一句,“看什麽看!人都已經走了!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湘以沫回過神,拭了拭淚,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冰涼的淚痕已經悄然爬滿了她的臉頰,她怏怏然抬起頭,“還要我殺人嗎?”
“用不了!”南宮寒吼斥一聲,拔起手槍,手一舉,連餘光都沒有瞄一眼,直擊扣下扳機,“砰!”
子彈劃破了緊繃的空氣,正中腦門,飛濺出一道血跡。
槍聲震得湘以沫有些耳鳴,溫熱的血液飛濺到湘以沫的臉頰上,她驚嚇地目瞪口呆,雙腿一軟,癱軟地倒下——
南宮寒隨即扶住她,“軟腳蝦!”
湘以沫掙紮了一下,怔愣地喃喃道,“放開我,不要碰我……”她覺得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非常惡心恐怖。
湘以沫已經不止一次見到他的殘酷暴戾的一麵,似乎殺人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尋常,彈指一揮間,就取人性命。如果他知道了,她如此欺騙他,會不會也將她綁起來,一槍殺了她呢?
“這可由不得你選擇!”南宮寒一彎腰,就將她橫抱了起來。
何管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悠悠地歎息一聲,“唉……某人吃醋了,夫人,我是幫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夜色蔓延,華燈璀璨。
燈紅酒綠處一派笙歌豔舞,喧囂嘈雜。
“夜-色”酒吧的一個包間裏傳出絮絮叨叨的埋怨聲。
“楚展靳,是個混蛋,徹徹底底地大混蛋,臭雞蛋,大笨蛋!”雅子眼神醺醺然,臉頰上泛著兩朵紅雲,手裏抱著一瓶高濃度的brandy,嘟著嘴不停地罵罵咧咧。
“對對對!楚展靳是個大混蛋!”紀戰旋附和她,起身握住她手中的酒瓶,“雅子,你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也罵得差不多了,不要再繼續喝了!”
“你不是答應我,今晚不醉不歸的嘛!說話不算話!你也是大混蛋!嗝……”雅子打了一個酒嗝,將酒瓶摟在懷裏,雙手緊抱著不放。
“雅子,你已經醉了!”
“我沒有醉,你才醉了呢!”雅子又猛地灌了一口,被辛辣的酒嗆得眼睛蓄滿了淚水,哭哭啼啼起來,“楚展靳是個負心漢,我對他有多好!他還不想結婚,我就依著他。他想先發展事業,我就幫助他。他有麻煩,我就替他決絕……我為他做了這麽多,難道是我下賤嗎?難道他就一丁點也沒有感覺嗎?”說著說著,淚如雨下,啪嗒啪嗒砸落在茶幾上。
紀戰旋看到她這個樣子,非常心酸,一衝動,就一把抱住了她,“不是你不好,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真的很好……”他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 撫著她。
雅子趴在他的肩頭,嚎啕大哭起來,“他有女人呢,我可以不去計較,可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來侮辱我……”
嬌生慣養的雅子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任何委屈,也沒有看過任何人的臉色,這次自尊心受創,委屈地喝酒發泄憤怒。
“不哭不哭,下次我見到她,一定替你出氣!”紀戰旋抱著他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還有綿綿的酒精香氣,他的眼睛漸漸迷離,染上了一層曖 昧的紅色。大掌由原來單純的輕撫,變成探尋的摩 挲,大掌的溫度越來越滾燙。
“對!下次見到她一定要將她大卸八塊!”雅子咬著牙,憤憤然說道。
可能哭累了,她就趴在紀戰旋的肩頭,懶得挪動一下。寬厚的大掌在她的後麵忽輕忽重地按 摩著,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滾 燙發 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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