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非禮

湘以沫下意識睜大眼,明眸善睞中氤氳著一層水汽,驀地眨了一下水眸,用力一咬——

似乎他早有察覺,在她咬下的瞬間,推開了她,“送上門給你咬,你還咬不到,看來技術還不到家,需要訓狗師再訓練訓練!”

“你……你才是狗!”湘以沫惱羞成怒,本來想當個君子,隻動口,不動手,遇到這麽一個沒有節操的大色魔,看來不動手是不行了。她朝著他的眼睛快速揮出拳頭,速度之快風馳電掣一般,可是,南宮寒淡定自若地伸手,輕易地攫住了她的手腕。

湘以沫不服氣,接連出招,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可是在他麵前簡直就是花拳繡腿,根本傷不到他分毫,她放棄使用武力,隻能大喊大叫求救,“救命啊!非禮啊!”

南宮寒單手攫住了她的雙手,頎長結實的腿壓住了她不停亂踹的雙腿,令她全身動彈不得,“我教教你,什麽才叫非禮!”粗糲的手掌撫上她纖細白瑩的腿……

“色狼,你要幹什麽?”湘以沫打了一個寒顫。

“明知故問!””南宮寒深潭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夾雜著揶揄的笑意。

“你……你不是嫌我髒,我真的很髒,三天沒有洗澡了,不對,是三十天沒有洗澡了……”

南宮寒冷厲地挑了挑劍眉,“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髒!”大掌如烙鐵一般熾灼,沿著大腿柔美的線條遊弋而上,探入透明的薄紗裙中,粗糲的掌紋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挑起那層薄布……

湘以沫水潤的眼眸驀地瞠大,露出驚恐的表情,她察覺到身體裏被強行擠入的異物,用盡全力掙紮,但依舊無濟於事,掙脫不開鋼筋鐵骨般的困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南宮寒冷蔑的訕笑一聲,“這個膜你重做過幾次了,我替你檢驗檢驗有沒有修複成功!”話音一落,冷黑的眼眸射出一絲冰涼的笑意,手指倏地一用力,捅破了那層脆弱的薄膜。

“混蛋,啊……”湘以沫吃痛地驚叫一聲,眼角沁出冰晶般瑩亮的淚珠,全身一陣寒栗,冷得快掉入冰窖一般。

南宮寒凝著冰霜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看到上麵那絲嫣紅的血跡,淡淡地說道,“這家醫院的技術不錯,你下次還可以繼續去做!”

湘以沫忿忿然瞪著他,牢牢記下這張臉,咬了咬牙,將恥辱感往肚子裏咽。她爬下床,朝他猛踹一腳,還沒有碰到地,腿根部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演技不錯!”南宮寒丟下一句話,徑直走向洗手間去洗掉手上的血跡。

“混蛋!此仇不報,我以後就跟你姓!”湘以沫氣衝衝地扶著牆壁走出去,她今天怎麽這麽衰,慘遭混蛋非禮,還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了那個混蛋的手指。

“夜薔薇輪到你跳舞了,你怎麽還不上場?”waiter穿著小背心,係著蝴蝶結,端了一盤子的酒。

“這些酒是送入這個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