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慢慢玩
南宮寒將一塊柔軟的布扔在她的臉上,“擦幹淨了,髒得像條狗!”明明是要她擦眼淚,從他嘴巴裏說出來就變得惡毒凶悍。
“啊!”湘以沫驚叫一聲,甩手將那塊布扔掉,“你太惡心了,拿你的**來給我擦臉!”
“你的那張臉配用我的**嗎,給你的是手帕而已!”
湘以沫一臉狐疑,他怎麽可能會突然轉性,“幸好我沒用,說不定手帕浸了辣椒水,灑了胡椒粉,噴了防狼劑,一擦,非把我的眼睛弄瞎不可。”
“你有嚴重的迫害妄想症,而且病得不輕,沒得救了。”
湘以沫被他強壯結實的身軀壓得喘不過起來,推推他,“滾到一邊去!”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地緊貼著,不留一絲空隙,他身上灼灼的溫度炙烤著她,宛若置身火爐,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剛剛上半場結束,現在是中場休息,現在要進行下半場了!”他挺了挺身,調整了下位置,他忍耐了這麽久,額頭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沿著俊逸立體的臉頰緩緩滑落,肌肉噴張著力量感,性感得宛若希臘神話中的雕像。
“不要!”湘以沫慌亂地阻止他,“我今天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不要這樣……”
“你身體不適,關我什麽事!”
“下一次……”湘以沫深吸一口氣,“下一次你想要怎樣我都答應你。”
“隨便什麽?”
湘以沫羞赧地點點頭,“絕不食言。”
既然是為了寶寶,她先要量體溫算準排卵期,然後在和他發生關係,盡量減少跟他發生關係的次數。
南宮寒鬆開了她,興致缺缺地翻身下床,“我不喜歡玩無趣的女人,下次不要再給我表現地像條死魚,我對奸^屍沒興趣!”他披上浴袍徑直走了出去。黑眸收緊,心裏一陣納悶,今晚自己居然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不過,這種女人,就應該一鬆一馳,慢慢玩!
“什麽!昨晚寒哥哥和那個賤女人睡在一起?”姚美娜氣得火冒三丈,眼裏閃過一道毒冷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幽幽說道,“依娜,你現在就去把那個賤女人給我叫過來!”
“是!”她的女傭不敢絲毫怠慢,快速跑去。
“想跟我搶寒哥哥,沒門!”姚美娜手一揮,猛地撣掉了桌上的早餐,乒呤乓啷掉落一地,她轉動輪椅,緩慢地滾向遊泳池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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