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躺在後座的湘以沫聽到了第一聲槍聲,心髒猛地一顫,驟然驚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全身的力氣好像嚴重透支,癱軟無力。她艱難地支撐著坐起來,靠近車窗,玻璃上貼著膜,從外麵絲毫看不到車裏麵,但是可以從車裏麵清新地看到外麵。

“他在幹什麽?”湘以沫嘟喃一聲,聲音沙啞。她的臉上隨即飛上兩朵紅霞,昨晚嗓子用過度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南宮寒如此肅殺陰戾的表情,好像地獄的撒旦,全身充滿了噬血的氣息。本來以為他隻是嚇唬嚇唬那幾個小混混,可以沒有想到他真的會開槍。

湘以沫瞠圓了水眸,倒吸一口寒氣,隨即捂住了嘴巴,心跳砰砰直跳。見識他如此冷酷狠毒的一麵,她真為自己捏一把汗,居然敢幾次三番在老虎身上拔毛,她能夠在南宮寒的眼皮底下安然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跡。

槍聲驚擾了棲息在樹上的鳥,急撲翅膀,振翅高飛。

槍音一落,驟然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噤若寒蟬,陷入驚恐的狀態中。

停頓了一秒,“啊——”慘絕人寰的痛吟聲響徹雲霄!

七個人的褲襠血淋淋一片,比上次湘以沫潑的紅油漆還要來得鮮豔濃麗。他們捂著褲襠,失聲慘叫,痛得滿地打滾。

南宮寒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悠然轉身,仿佛這一幕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把手槍遞給何管家,“把這裏處理幹淨了。”

“少爺,這幾個人怎麽辦?”

“賣到泰國去吧,那裏應該比較有市場!”他一轉身,拉開車門坐進車裏,瞥了一眼後視鏡,嘴角微揚,“精彩嗎?”

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邀功,而是在炫耀。

湘以沫氣呼呼地撇了撇嘴,“難道不覺得殘忍嗎?”

“對於那些被他們迫害過的少女來說,這一點都不殘忍!這群大** 蟲又不會改邪歸正,多留他們一天,隻會有更多的少女遭到他們的毒手。”

“你什麽時候變得真麽有社會責任感了?”

“不需要你給我戴高帽子!”

“誰誇你了?”湘以沫囁嚅一句,“少自作多情!”

南宮寒突然想到什麽,警告她,“以後不準再去‘夜-色’跳舞!”

“為什麽?”湘以沫並不覺得跳舞可恥,至少她也是憑自己的辛苦努力換取的所得。

“你說呢?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供別的男人意 **?就好像,沒有哪個妻子願意自己的丈夫去當牛郎!”

“誰說的!”湘以沫撇撇嘴,“我倒是很期待你去當牛郎。”

南宮寒臉色一沉,暈染上了一團黑氣,壓低了嗓音,沉鬱地問道:“你是誇我技術好嗎?”

“你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了?我隻是期待你被一群娘娘腔圍攻!”

“湘如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宮寒提高了分貝怒吼一聲。

湘以沫哀歎一聲,“你簡直就是瘟神,自從跟你在一起,我大傷小傷,傷不斷!”

南宮寒凝眸一想,貌似最近一段時間,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傷從來沒有中斷過。“早知道,我應該在你身上投保險,應該能狠狠賺一筆!”

“萬惡的資本家!”湘以沫嘀咕一句,她的體力還沒有恢複,講了一會兒話,倦意席卷而來。她卷著毛毯,慵懶地側躺在座椅上,闔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南宮寒從後視鏡中瞅了她一眼,“後天是姚美娜的18周歲生日。”

“……”湘以沫假裝睡覺,不去理睬他。

“因為這是她腿好之後的第一個生日,老何已經安排好了她的生日party!”

與其說是生日party,到不如說是相親宴會,南宮寒以bonanna家族的名義邀請了眾多社會上的青年才俊參加。以前,她因為要假裝殘廢,心理有一定的自卑,所以一直呆在家裏不願出門,能接觸到的男士隻有寥寥幾個,其實她對南宮寒的感情更大的一部分來自對他的依賴,如果接觸更多年輕人,說不定就會體會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愛情。

“她過她的生日,關我什麽事?”

“你陪我一起去參加!”南宮寒薄唇一抿,厲聲命令湘以沫,他已經好聲好氣跟她說明,卻換來她冷漠的回應。他南宮寒做事,什麽時候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你確定她會歡迎我參加嗎?”

南宮寒想借此機會讓她們兩個把矛盾也解決了,“你多慮了。”

“我怕再次被她算計!”幸好她夠機智聰明,不然早就被姚美娜害得屍骨無存了。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難得難得!”

“你坐山觀虎鬥,是不是很愜意?看到兩個女人為你一個人爭鬥,心裏是不是一陣暗爽?”

南宮寒輕笑一聲,“你不吃醋?”

“我隻喝醬油。”湘以沫聲音漸漸低沉,眼皮沉得睜都睜不開,她需要養精蓄銳,姚美娜的生日宴肯定是一場惡戰!

湘以沫心裏放不下姐姐,覺也睡得不踏實,隻休息了一個上午,她找了一個借口就跑去醫院。

“什麽!湘以沫不在這裏?”她喊自己的名字還真不習慣,“她明明是昨天送進來的,在這家醫院搶救,怎麽可能不在這裏?”

“好像楚先生請了來自全世界各地的腦神經專家,給湘小姐會診,所以她已經轉院離開了。”

湘以沫磨了磨牙,輕聲埋怨道:“他憑什麽自作主張接走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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