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被他一個人吃過

“陸維鈞你要不要臉?”她閉了閉眼,連指尖都開始發顫,深深呼吸了幾口飽含花香的空氣,再次睜眼的時候,眸光已經冷了下來,“我沒心思和你玩遊戲,手機還給我,我給秦風打個電話,你給他送進去也行,我想走了。”

陸維鈞靜靜往身後的灌木一靠,臉上的戲謔瞬間消失不見,麵無表情,目光卻讓人發寒:“秦風秦風,真是情深意重,不過,林若初,你要記住以前你我的關係,這種關係可是不對等的,是否結束,由我說了算。”

“你準備怎樣?綁我?還是什麽別的?”她冷笑,“即使你把我打得走不動路,我爬著也會走。”

他嘴角往上一挑,眼中帶了一絲曖昧:“我不打女人,再說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連床都爬不下來。”

林若初耳中嗡的一響,手指攥得緊緊的,關節繃得發白,過了一會兒,又嗤笑道:“是,陸少好本事,隻是聽心理專家說,炫耀某方麵本事的男人心理都有毛病。”

他不言,上挑的嘴角緩緩垂了下來。

“手機給我。”

“你和一個有毛病的人講條件?”

她一抿嘴,上前一步就想翻他的衣兜,他卻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懷裏一帶,拖拽著躲在一處花牆之後,伸指按住她的嘴唇,低低道:“有人來了,你也明白被發現之後會給秦風帶來什麽麻煩。”

林若初用力掙脫,他把她當白癡麽,來了人正好,就說是給秦風送衣服,路遇陸維鈞,反正花園燈光朦朧,料想也沒幾個人一下記得清楚她的模樣。

剛想開口,卻聽是一個女子幽然長歎:“華章,我們不能這樣了,你剛才一直看我,我老公已經有點懷疑了……”

林若初立刻閉嘴,臉色倏地緋紅,兩頰滾燙,這種尷尬的情形之下,她怎麽好開口。

他湊近她耳朵,故意用嘴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垂:“別亂動,旁邊都是花,驚動了人家可不厚道。”

她咬牙切齒,狠狠瞪著他,他麵無表情,眼中似含著月光的清寒一片,仔細聆聽那對野鴛鴦的對話。

“清清,你就真甘願和他這樣過一輩子?他,他比你大整整二十歲!”

“可是我沒法子,我……我家需要他公司資金注入,求你了華章,我們注定有緣無分,再說,你也娶妻了不是……”

“我娶她是不得已……她是市委書記的侄女,我爸媽……”

“別說了,就這樣吧,我得回去了……啊……”

接吻的曖昧聲響起,林若初羞得閉上眼,可是這樣像電視劇的情節難得一見,短暫的眩暈之後她忍不住回頭想看看到底是怎的情形,可惜花牆擋住了那對有緣無分的情侶。

有個什麽東西開始膨脹堅硬起來,頂住她的小腹,她怔了一瞬反應過來,睜大眼,屈辱得要命,目光淩厲得幾乎可以把他捅出兩個窟窿。他一臉淡然,諷刺的俯下臉在她耳邊低低道:“誰讓你蹭來蹭去的。”

她幾乎背過氣,眼睛微微一眯,伸手輕輕在他胸前一點,緩緩上移,落到他脖頸處,忽然用力一掐,他差點忍不住悶哼一聲,張了張嘴,把痛呼給吞了下去,臉色發青,目光含著冷冰冰的警告。

她聲音壓得很低,為了讓他聽清,專門踮起腳離他耳朵近一些,仿佛情人之間的囈語:“我不該蹭,抱歉了,天賦極高的陸總。現在就是給您降火,算是賠禮道歉,哦……請別亂動,周圍都是花,碰到了驚動了人可怎麽辦?”

“林若初。”他用口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這三字。

她冷笑著,故意對他眨了眨眼,在他頸下一下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掐,領結之下的一片隻有薄薄一層襯衣,尖銳的疼痛不停傳來,陸維鈞隻能鬆開手,靜靜看著她,神情平靜卻無端的讓人身上發涼。

花牆之後的那對鴛鴦終於分開,那個男人道:“清清,不要離開我,我會注意的,真的,等我羽翼豐滿,我一定離婚娶你。”

“我已經懷孕了,我不能讓孩子有陰影……”

“那個老家夥據說以前吸過毒,精`子沒什麽活力,生得出孩子是怪事,我在醫院的朋友告訴過我的,我知道,這是咱們的孩子,就是那一天……”

這劇情實在是太千回百轉,連陸維鈞冷淡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玩味的光,林若初忍不住“嗤”的一聲笑出來,這一下那兩個人嚇了一跳,趕緊匆匆的往會場跑去。

她難得在他麵前笑,動人的臉頰上還留著害羞的紅暈,眼眸亮晶晶的,有著小女人聽了八卦之後又好奇又興奮的調皮。月光之下她鬆鬆挽起的頭發流轉著銀藍色的光華,朦朧而溫柔,一時之間他看不到一地清輝,看不到花團錦簇,眼前獨獨隻有她的笑容,他本能的低頭在她嘴唇一吻,林若初的笑馬上僵了,在她準備踹他之前他及時的後退一步,拿起手上的玫瑰湊到鼻端,輕輕一嗅,低歎道:“很香。”

她的手機在陸維鈞衣兜裏響了起來,幻想即興曲,正是給秦風設的鈴聲,響了好幾下,很快掛斷,她正著急,腳步聲由遠及近,秦風出現在花牆盡頭,滿身月光,清冷雅致,靜靜看了陸維鈞一眼,眸中有厲色一閃而過,林若初欣喜的跑了過去,他

伸手輕輕拂開她額角散落的發絲,溫言道:“我來了。”

“我剛才到會所門口就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麽不接?”

“對不起,若初,因為今天下午開了會,我的手機設置成了靜音,忘記調回來了,今後不會這樣了,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剛才才看到你打的電話,趕緊出來找你了。”他的目光益發溫柔,握住林若初的手,輕輕吻了下她的指尖。

陸維鈞眼睛微微眯起,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人,一個眼含歉意,一個麵帶委屈,看起來關係倒真的不錯。可是……仿佛少了點什麽,就像壘好的磚塊沒有水泥粘合,一推就會垮掉。

林若初扭頭看了他一眼,麵容平靜,狀似冷漠,可是他從那對眸子裏讀出了輕蔑,還有隱藏其下的恨意。

“手機和衣服都被他搶了,”她的臉上開始漫出憤怒的紅暈,在月光之下顯得有些發紫。

秦風抬眼,噬人的冷意一閃而過,又很快轉為溫柔,握緊她的手道:“你受委屈了。”

“被狗咬了幾下,秦風,我得去打狂犬疫苗。”

陸維鈞嘴唇一抿,又不好發作,手指暗地攥緊。

“好。”他憐惜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轉向陸維鈞,嘴角淡淡往上勾起,笑意卻未達眼底,森涼如這一地月光,“陸總離場太久總歸不恰當,麻煩把衣服給我下,換好了一起應酬,怠慢了人,傳到外公耳中隻怕不妥。”

陸維鈞伸手把裝衣服的袋子遞了過去,四周再無旁人,秦風垂眸片刻,把袋子遞給林若初,微微一笑道:“更衣室都被人占了,有些來參加酒會的人有合作意向,需要立刻商談,而男洗手間的那個遞毛巾的侍應生總是盯著我看……”

林若初噗嗤一笑:“現在什麽社會了,你還歧視同性戀啊?”

“有你看就夠了。我就在這換一下吧,正好,你可以幫我理一下衣服。”

陸維鈞隻覺得流進心髒的血液都有些發涼,眼神益發冷冽起來,抱起胳膊靜靜凝視著兩人。林若初接過秦風的禮服外套,把手中的襯衣遞過去,背過身,看了秦風換衣的影子一眼,臉頰微紅,抬頭凝視著麵前大片的薔薇。

秦風已經脫下了弄髒的襯衣,月光在他一身緊實流暢的肌肉線條之上鍍了層銀色的光芒,溫柔清冷的男子看起來便多了絲難言的誘?惑。他把換下的襯衣往林若初肩上一搭,她趕緊收好放回袋中。陸維鈞看到兩人如此,臉色更加糟糕,可是很快,他眼中多了難掩的笑意,看向秦風的眼神變得倨傲輕蔑。

換個衣服都要回避,看來這兩人的關係並不親密,那一步,並沒有邁出去。

他聽到自己心髒一下下的跳動,血液把暖意帶遍了全身,空氣中薔薇花和玫瑰的香氣變得益發濃烈,他享受的深呼吸。

太好了,她如今隻被自己品味過。

得盡早讓這小家夥的抵觸情緒消除掉,乖乖的回來,咬過這個新鮮漂亮的大蘋果的人,隻能有他。

秦風豈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接過林若初手上的外套穿好,對她輕笑:“若初,你的手比較巧,幫我打下領結可好?”

她點頭,轉過身,借著明亮的月光替他係好領結,又正了正他的衣領,替他理好外套,笑盈盈道:“好了,帥呆了,可以繼續去禍害會場裏那群漂亮姑娘。”

秦風心髒像被刺紮了一下,微微的疼,勉強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林若初目光落在站在秦風側後方的陸維鈞身上,他諷刺的目光讓她一激靈。無論如何,今天這麵子必須做足了,絕對不能給這混蛋嘲笑秦風的理由,再說……遲早會和他一起的不是,那麽優秀的男人,長久相處下去自己還不動心,肯定是腦子抽了。

就當是預演今後的恩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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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的恩愛哪兒需要秀呢……可憐的風少,不過能讓陸少吃吃醋也好,是不是呀~~~

楚鍋鍋明天粗來醬油下,他知道大家想死他了……你們能猜到他和小林子見麵的情形咩?

唔,偶覺得花園相會還是挺浪漫滴,讓大家的小心肝兒休息休息,大家給點鼓勵啊神馬滴好不好?

要不……後媽心一泛濫……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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