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過來,否則……
林若初咬了咬牙,說道:“他做夢,王姐,我知道你為難,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被他欺辱了。實在不行,我回去打電話罵他,把矛盾引到我身上,這樣他應該不會認為你辦事不力,如何?我先回家了。”
王秘書依然麵帶公式化的微笑:“你現在不能回去,老爺子在a市的行程安排有變動,歸期要推遲,他現在就住在風少家裏,你如果出現,隻怕風少更不好解釋。”
林若初驚訝的瞪大眼,王秘書繼續道:“前天開始風少便沒給你打過電話了是不是?老爺子對他和鄭書記來往甚密的事情極為不滿,懷疑他還在和曾經的那些人聯係,收了他的手機,並且調查他的通話記錄,幸好此事是陸少操辦,把與你的通話記錄隱去,林小姐想必理解這個做法。”
她覺得陽光太烈了一些,臉頰被曬的滾燙。明明還沒到五月,為什麽天氣就這樣熱了?這個夏天,會有多難熬?
“秦風……他沒事吧?”
王秘書道:“此事我一個外人能得知的並不多,林小姐問陸少,或許會有個詳細的解釋。”
她抿緊嘴:“我絕不。”
“陸總讓我務必帶你過去。”
“我又不是沒地方可以去……秦風還有別的房子,我去收拾收拾,暫時住下也行。”父親來a市時住的那套公寓的鑰匙還在她手裏。
王秘書不廢話,依然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直接拉開了車的後座門:“上車吧,林小姐。”
她冷冷道:“失陪。”
王秘書露出個遺憾的表情,對司機遞了個眼神,那人部隊出身,同時兼任保鏢,對付個林若初不成問題。他靈巧的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車裏帶,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動作很利落,不遠處的保安哨崗粗略看來,隻以為她是被扶著坐進了車裏。即使有點懷疑,可是哪個綁匪會用這種豪車來搶人?
林若初張嘴想咬人,司機得過授意,在她頸後一敲,她立刻就軟了下來,昏昏沉沉的靠在後座上,王秘書坐進去,扶著她坐好,沉聲道:“開車吧。”
林若初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通向城市新開發區的高速路上,車速太快,她不能亂來,氣得要命,瞪著王秘書道:“你們這樣也太過分了!”
王秘書鎮定答道:“奉命行事,林小姐見諒。”
“陸維鈞這人渣,竟然還活著,果然禍害遺千年。”她咬牙切齒,碎碎詛咒,除了過嘴癮也無可奈何,等車把她送進一處幽靜的宅院,王秘書先下車,拉開車門微笑道:“林小姐,到了,陸總在包間等你。”
她下了車,卻徑自往門口走,王秘書也不惱,繼續笑盈盈:“林小姐還是隨我去的好,請相信,我們不喜歡動用剛才的手段。”
她都快把牙齒給咬碎了,忍了又忍,四處觀察,這宅院實在太靜,雖然門口掛著大大的日語招牌,竟然看不到一個服務生,求救無門,要跑的話也跑不掉,隻會被依葫蘆畫瓢打暈了抬進包廂,到時候沒有行動力,豈不是任那家夥魚肉?
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包,單身女子出行旅遊有諸多不便,她準備了防狼噴霧,沒想到第一次使用的機會竟然出現在回a市之後。
王秘書緩緩往前走,她隻能一邊看周圍的環境一邊磨蹭著跟上。這庭院也是日式風格,竭力在小空間裏藏一個大世界,一步一景,非常精致,石子小路彎彎曲曲,不利於奔跑。走了約莫一分鍾,一棟一半架空在水池上的單層小屋映入眼簾,穿著和服的漂亮女子深深鞠躬:“歡迎。請脫鞋。”
林若初雖然知道進這種日式包廂的確有脫鞋的規矩,但是這樣的話她等會兒更不好跑,對這個女服務員實在笑不出來,氣哼哼的拒絕她伸過來的手,自己脫了鞋走到門口,一邊腹誹這種有錢人消費的場所就是變態,竟然還讓人家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幫著脫鞋。
包廂門被拉開,漂亮mm再次鞠躬,等她走進去便關上了門。臨水的那個方向的門扇已經拉開,暮春勝景映入眼簾。她站在門口,手已經放進了包裏,握緊了噴霧,警惕的看著坐在臨水小桌之前的陸維鈞。
他的表情很平靜,聲音亦然:“站著做什麽,過來坐。”
“你到底要做什麽?我沒興趣和你多說,撿了重點趕緊說完,如果是不正當要求,那就不必說了。”
“不正當要求當然不必說,直接做比較好。”他不看她,凝視著外麵粼粼池水,看起來優雅至極,說的話卻如此惹人厭。
林若初已經紅了臉:“青天白日,做什麽春秋大夢呢?”
他終於回頭,靜靜看著她,漆黑的眼中閃過一絲警告:“不要試我的底線。”
“那有事趕緊說啊。”
“秦風那兒你別去了,爺爺坐鎮,別添亂。我那裏也不行,誰知道爺爺何時會來視察,市裏我還有幾個住處,你選個地方住下吧。”
“不要,秦風也不止一套房,我去他的公寓就好。”
陸維鈞冷笑:“秦風秦風,他對你那樣著魔,還不是不敢把你的事情告訴爺爺,你還真以為你們能成什麽事?做夢也要適可而止,乖乖回來,我有的東西比他多,能給你的也更多。”
“你給的東西,我並不想要。至於我和秦風的事,相信他會在合適的時機公開,遲早會有個交代,陸少就不必掛心了。”
陸維鈞從容一笑:“你是我的女人,自然會在空閑時候想一下。別想走,你現在活蹦亂跳的我沒心思動,可是如果又被打暈了,軟綿綿躺在榻榻米上,美景佳人,神仙也心動。”
林若初抿緊嘴,生怕他過來,想拿個趁手的東西當武器,往旁邊一瞥,看到架子上放著的一把武士刀,伸手拿起。陸維鈞頗有興味的看著她,似笑非笑:“林若初,我以為你隻會哭,沒想到還是個女中豪傑,可惜這小胳膊一看就沒力氣,來,連續揮刀兩百下不要停,我就放了你,保證今後橋歸橋路歸路,你跟秦風也好張風也罷,都和我無關。”
她被他戲謔得眼睛發紅,不拿東西連續揮舞手臂兩百下也會酸疼得厲害,這刀雖然不過兩斤的樣子,真的按照他說的做隻怕胳膊都變得不像自己的,她又沒有功底,怎麽可能連續兩百下還不停,反而給他增添笑料而已。她隻能咬牙切齒:“神經病才給你耍刀看,你敢過來,我切了你。”
“能切到我也算你有本事。”他慢悠悠站起身,雙眸如寒星,鎮定從容,仿佛她手上拿的不是鋒利的武士刀,而是一根狗尾巴草。
她慌了,眼看著他越來越近,毫無章法的揮了兩下,刀鋒破空的聲音讓她自己都有些抖,雖然恨他,可是真的要動手,她狠不下這個心,也怕最後戴上個殺人犯帽子,隻能強裝鎮定道:“你別找死。”
“好帥,衝田總司?緋村劍心?還是cos什麽別的人?”他繼續走,她不自覺的往後退,他順手把架子上下擱著的刀鞘拿在手上掂了掂,驀地打向她的手腕,又準又快,她吃痛,手不由得鬆開,刀當啷一聲落在地上。他迅速上前拾起,帥氣的收刀入鞘,放回刀架,她嚇得臉色發白,手伸進包裏找噴霧,結果和哆啦a夢一樣,每次遇到麻煩掏口袋的時候都不能第一時間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陸維鈞嘴角斜斜一挑,笑得咬牙切齒:“呀,還藏著大殺器?你還有多少驚喜給我?”
沒心思再逗她玩,他很快把她逼到角落,奪了她的包,不顧她的拳打腳踢翻了翻,拿出噴霧:“這是好東西。還有……”他又翻出幾枚從錢包裏掉出來的硬幣,諷刺的看著她,“還有金錢鏢?”
“你去死,陸維鈞,東西還我,我要回去……”
“回哪兒去?等會兒我送你。”他把她禁錮在懷裏,膝蓋夾著她的腿,一隻手就把她的兩隻手擰到身後,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好整以暇盯著她,“真是越來越長進了,以前多乖,瞪我都要趁著我背過身去,放風你一會兒就學會罵人,然後開始打人,現在都敢動刀子玩武器了,下一次是不是直接拿個便攜式火箭筒對準我?要不最高規格,小型核彈?”
“你放了我放了我!”
“行。”他鬆手,轉而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來,往臨水的地方走,直接把她肩膀之下全部浸到水裏,“遊吧,隻要你遊走,我也保證不再找你。”
她是旱鴨子,一下懵了,隔了幾秒才尖叫出來,他笑著把她濕淋淋的弄出來,捏了捏她嚇得發白的臉:“叫也沒用,這地方我已經包了場,沒人管閑事的。”
“變態,你……”她聞言差點背過氣,一低頭,眼圈一下就紅了,她穿著白襯衣和米色褲子,被水這樣一浸潤,半透明的貼在她皮膚上,內衣的蕾絲清晰可辨。這下可真沒臉走了。她咬牙想拚著不要顏麵奪門而出,他擋在了門口,打開拉門,對著站在三十米外日本鬆之下的服務生揚聲吩咐道:“送套女式和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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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各種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