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當土匪(不給船票的說不過去哈!)
()林若初隻覺得臉燙得要命,側過臉不看他,咬著嘴唇道:“要綠燈了,少廢話。”
“急著回家,是不是?”
她說一句話被他曲解一次,讓她又氣又無可奈何,身子一偏,額頭貼在車窗上,讓涼涼的玻璃給自己滾熱的皮膚降降溫。
他專注開車的時候嘴唇微微抿著,很平靜的樣子,他這個人也一向是冷靜的,表達情緒也總是克製著,生氣的時候並不暴怒,他笑的時候也大多是微笑,甚至使壞的時候都能做出一本正經的表情,說的話簡直和他的表情不搭調。林若初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他,一邊想,這人身上總是蓋著一層堅不可摧的鎮定的殼,如果把這層殼給敲了,他又會是什麽樣的?
她忽然覺得他像個螃蟹,滿身堅硬的殼,還是橫著走的!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陸維鈞瞥過來,她立刻收起笑。
行至擁堵路段,車速慢了起來,她凝視著車窗外的音樂廳,目光忽的落到了廣告牌上。
燈光打在海報上,Mark一身複古燕尾禮服倚在鋼琴上,溫柔笑著,活脫脫童話裏的王子。想起方才美妙的音樂,她不由得怔了,過了會兒,陸維鈞的聲音響起,微微帶著涼意:“看呆了?”
“他本人比海報上還好看,照片可看不出他的氣質……”她看著被Mark吻過的手,激動了起來,“吻手禮呢!太像王子了,我的偶像在麵前對我說生日快樂,我都不想洗手了……”
陸維鈞微微眯眼,慢條斯理道:“不想洗手?”
她撇撇嘴,不和他說話。
他淡淡看著她的手一挑眉,把車開出車流,停到路邊,把她拽出來,拉著快步往前走。她愕然問他想做什麽,他似笑非笑的不答,一直把她帶到路邊一家麥當勞裏,穿過桌椅之間狹窄的通道,一直到了洗手間門口的洗手池才停下,低頭在她耳邊道:“洗幹淨。”
“陸維鈞,你……”
話還沒說完,他拽著她的手腕往前移伸,另一隻手打開水龍頭打濕她的手,又按著洗手液盒子,擠了不少出來,全抹在她手上,搓出白淨的泡沫,她掙不脫,臉皮又薄,不好意思在餐廳和他鬧,急得臉通紅,正巧一個小孩子跑過來洗手,奶聲奶氣問:“叔叔,阿姨不會自己洗手嗎?”
陸維鈞微微一笑:“她不肯洗手,髒呢。”
“阿姨不乖,不洗手有很多細菌。”
“叔叔得把上麵的細菌洗幹淨,要不阿姨病了怎麽辦呢?”
小娃娃用力點著頭。林若初氣得說不出話,任由他衝洗幹淨手上的泡沫,甩開他的手,咬著牙往外急速的走,他跟上,在餐廳外麵把她拉住,哄回車裏。
“陸維鈞,你太霸道了,我隻是說著玩,你……”她扁著嘴,深深吸了口氣道,“沒風度!Mark是王子,你是土匪。”
陸維鈞眉梢一動,一言不發的開車,一路無言到了家。林若初走進花園,目光落到客廳落地窗上,發覺壞蛋正站起來,前爪搭在玻璃上看著她。她趕緊過去開門,壞蛋噌一下竄過來,攀著她的腿站起來,用力搖尾巴。她摸摸它的頭,往前一看,眼睛一亮,往放在客廳中央茶幾上的一個漂亮的蛋糕盒跑去,揭開盒子,看到上麵滿滿的水果和精致的裱花,剛才被他的霸道引出的火氣一下消散。她抬頭看著他,眼睛彎彎如新月,目光柔柔的,讓他心軟得和棉花糖一樣。他從後麵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發絲,低聲道:“若初,生日快樂。”
她看著蛋糕上麵的一枚蜜桃片,終究忍不住拈起一片放進嘴裏,蜜桃切片有點大,她咬住的時候有一半都在外麵,他扳過她的臉吻上去,咬下另一半的蜜桃,滿嘴芬芳的汁液。他看到她臉上浮出的紅暈,隻覺得棉花糖一樣軟的心髒仿佛被她眸中清澈的水光給泡得化了,咽下蜜桃,用力吻了上去。她的舌尖也是甜甜的,他含住,汲取她的芬芳,可是越吸`吮越覺得甜蜜的滋味益發的濃,一絲一絲的透過交纏的呼吸進入血液。他覺得身體也像被加熱的冰糖,即將化在她醉死人的甜蜜之中。
她呼吸被他掠奪,喘不過氣,伸手推他,喉頭逸出輕吟,這一聲嬌甜綿軟的低吟仿佛絲線般綿長,繞過來纏住他,把他和她緊緊綁在一起。他鬆開她,手指往後繞過她脖頸,輕撫她細致的肌膚,她羞得臉通紅,用力掙紮:“別啊,壞蛋還在呢……”
她掙紮的時候柔軟的身體不停摩擦著他的身體,仿佛火柴頭擦過火石,唰一下燃了起來,他眸光深黑如夜,聲音微啞,拉著她往樓上走:“關上門就隻有咱們了……”
她吃了一驚,想縮手:“不要,還沒吃蛋糕呢……”
他把她壓在牆上,讓她感受著他的灼熱,喘息道:“先給了我再出來吃。”
“不要……啊!”她被他一把扛在肩上,長發垂下,在空氣中搖曳個不停,她的臉羞紅了,一邊掙紮一邊道,“放手,你太霸道了,你……”
“土匪都這樣的。”
他還記仇!她軟語祈求道:“不要生氣了,你是王子,放我下來……”
“當土匪也好。”他置之不理,走進臥室鎖上了門,把她扔到**就開始解扣子。她爬起
來想溜,卻被他直接捉住手腕帶回懷裏,密集如雨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從臉頰一路往下到了她細致的脖頸,最後含著她敏感的耳垂用力一吮,那是她的弱點,瞬間讓她軟了下來,依偎在他懷裏細細的喘息。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扣子上,低沉的聲音似乎含著蠱,讓她不得不聽從他的哄勸行事:“乖,幫我脫……”
她迷迷瞪瞪的解了一顆扣子,忽的反應過來,抬頭瞪著他,用力一推,他不防,被她得了手,她咬住唇,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你做夢,我不脫!”
“不脫?那算了吧。”他表情漸漸恢複了鎮定,聲音異常平靜,她剛剛鬆了口氣,他又開口,語調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說的話卻讓她臉燙得快燒起來,“不脫一樣能做。”
她抽了口氣,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小腿接觸到了飄窗的台子,身子卻因為慣性依然往後,一仰,便跌坐在了飄窗上。他已經走近,傾覆過去,嘴唇貼著她的嘴唇,每說一個字都像是親吻:“要在這兒?若初,越來越會玩了……”
她的心亂跳起來,想掙紮卻被他巧妙的製住,他的臉俯下來,輕輕吻上她的眉心,她隻能閉眼,感覺到他的唇漸漸的往旁邊移動,再睜眼的時候她隻看到他肩上衣服的褶皺,他的頭已經埋在她頸窩裏,濡濕溫熱的舌尖耐心的在她耳垂下打轉,酥軟的感覺一***傳來,她身上沁出細細的汗,喘息著哀求:“不要了,癢死了……”
耳垂又被含住,他的牙齒找到了耳環的掛鉤,緩緩咬住,後撤。她隻覺得耳中嗡的一響,眼睜睜看著他撐起身子,俊臉回到視野之中。他五官線條明朗英挺,極具男人味,可他銜著的鑽石耳環在唇邊璀璨生輝,生生的添了一絲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妖異,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在他身上奇異的融合在一起,透出讓人心醉神馳的美妙。
她柔軟的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顫抖,白色公主裙上有著繁複的蕾絲,仿佛包裹糖果的玻璃紙,讓人益發想伸手揭開,一品其下包裹的甜蜜。他頭微微一偏,吐出耳環,啪嗒一聲落在旁邊,她的心隨著那聲音劇烈的一跳,他微笑,手繞到她身後,拉鏈拉了一半,卻又停住,湊近她低語:“我記得剛才你吵著說不脫。那就不脫吧,免得你生氣……”
她微微一怔,還沒回過神,他扶住她的腰,忽的把她轉了個身,她上半身伏在窗台上,手臂貼著微涼的硬木,可是他壓在自己背上,身體灼熱如火炭,一冷一熱,讓她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的手撩起裙擺層層疊疊的雪白軟紗,她瞬間明白了他的目的,身子一僵,祈求道:“維鈞,不要這樣……”
房間沒有開燈,外麵的路燈照進來,光線半明不暗,窗玻璃在這種情況下映出的人影極為清晰,眼前的情景讓她幾乎不好意思睜眼。
她如墨的黑發從兩邊軟軟垂下,跪趴的姿勢正好也讓衣襟微微的敞開,裏麵的白膩柔軟擠出誘人的陰影,柔軟的裙擺被推到她腰間堆積如雪,那麽純潔的白紗,卻擺出這種形狀,讓她羞得全身發抖。
他一挑眉:“那你想哪樣?脫了做嗎?你說,我就照辦。”
她怎麽說得出口,又羞又氣的咬住嘴唇。
他在她身後拉下了拉鏈,腰間的裙擺卻遮住了這一切,一眼望去,他依然衣冠楚楚,可是那一抹迅速抵上來的灼熱讓她全身緊繃,她剛想說話,他忽的進入,話語被打散,成為含混不清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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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死我了,明兒見,親愛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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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清的話明兒的肉就是大學食堂的葷菜,隻有豬油木有肉!除非,讓偶看到評論區的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