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訂婚了
走了幾步,他回頭看了看被掩上的病房門,門口有個垃圾桶,被他扔掉的夜宵隻怕還是熱的。
剛才在公司走廊撿到昏迷的她,一路飛馳把她送到醫院,聽說了昏迷原因,他有些不忍,出去給她買了點吃的,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她握住秦風的手垂淚的模樣。
為了秦風,她又裝跳樓又拖住他的腿,女人的矜持顏麵絲毫不顧,既然這麽心疼他,那她剛才在陸桓之懷裏哭什麽?吊著兩個男人,享受被多人掛念的感覺?
他走出住院大樓,怔怔站在風中吹了一會兒,腦中都是她昏迷在地麵的樣子。
剛才他的確失態了,她畢竟病了,有什麽不滿,今後再慢慢算賬,何必急於一時?
再說她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管她作甚?
警告她少招惹陸桓之就夠了,別人……隨她去!
陸維鈞煩躁的回到醫院,推開門,發覺她已經躺回**,重新掛上了吊瓶,想必醫生已經來過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麽,林若初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他之後,眉頭一皺,轉過臉不看他。
她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他冷笑一聲打破沉默,問道:“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怎麽現在不幫秦風求情了?”
她盯著被子緩緩道:“我記得剛才你說,他如果不走你才會下手。他如你所說已經離開,你如果動手便是背信棄義。你執意當小人,我求情有用嗎?”
陸維鈞沒想到她反將了他一軍,怔了怔,淡淡說道:“你聽好,離桓之遠點,他已經有了新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話,很快會訂婚。不要影響他的生活,明白嗎?”
林若初閉上眼,抿緊了嘴,良久,點了點頭,可是攀在床沿的手用力抓住被單,指甲泛白。
病房一片靜謐,藥水滴下的聲音都顯得那樣清晰。她不再說話,隻把頭埋在枕頭裏,他為她的冷漠惱火不已,轉身離去,重重摔上門。
他一離開,林若初的眼淚洶湧而出,她咬住手腕,不想讓哭聲驚動了路過的醫生和護士。
後麵幾天,林若初再沒看到陸維鈞,據說他回北京總公司有事,她希望永遠不要見到他。
還好,秦風無恙,他忙於洗白手下的事業,以免再受到類似的威脅,找機會請她吃了頓飯,安慰她一番,便離開了A市。
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辦公室接到通知去市委取一份文件。政府離公司很遠,誰都想按時下班,這項差事自然就攤在資曆最淺的林若初身上。因為堵車,她趕到的時候公務員們已經下班。
不知道明日會不會被認為辦事不力?正站在政府外麵花圃旁邊發怔,一輛車駛了出來,她避了避,車卻在身邊停下,降下了車窗。
林若初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看到陸桓之,一時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才忍住哽咽道:“好巧。”
---
唉,如果陸少溫柔點,或者小林別那麽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