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驍&米晨——人賤人愛(47)
米晨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楚驍回頭瞄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笑什麽笑?”
“我就是試試你體溫而已,你想太多了吧?”
楚驍臉黑了黑,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裝睡。
“好了,你出了一身汗,去洗個澡吧,會舒服一些。”
“沒力氣。汊”
米晨眨了眨眼,俯下去親他耳朵:“可是身上潮潮的會很難受,對不對?要不然我給你洗?”
他身子明顯的顫了下,扭頭盯著她,眼裏隱約有雀躍的火焰在燃燒,偏偏把嘴越抿越緊。
“怎麽了?我伺候你還不好?朕”
楚驍又哼了一聲:“你明顯不懷好意。”
“我不懷好意?我哪兒不懷好意了?”
“不就是想趁機摸我嗎?”
他蠻不講理,可是態度又委委屈屈的,反而顯得很好玩,米晨不由得起了逗他的興趣,笑眯眯的說:“行,那我不給你洗就是了,免得你吃虧。”
楚驍以為她會哄哄自己,誰知道她順著竿子就下來了,臉色比剛才還臭了,嘴角開始抽,有點繃不住的樣子,眼睛覷著她,見她往門邊走,不由得有些急:“去哪兒?”
“我口渴,去倒杯水。”
“……我也要喝。”
米晨很快就端著水杯進來,擱在床頭櫃,楚驍眉頭一皺:“我沒力氣拿杯子,你端過來我喝。”
米晨翻了翻白眼,這家夥,三歲小孩兒都沒那麽賴皮。
“你有這麽嬌貴?要我喂你啊?”
“我不是病了嗎?你照顧下我不行?”
她撇撇嘴,把被子湊到他嘴邊,他剛張口,她就傾斜手腕,水一下灌了他滿嘴,溢了不少在他衣領上,他嗆了兩口,豎起眉毛瞪她:“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米晨抬起一隻手揉肩膀:“哎,今兒做了兩台手術,胳膊酸得很,拿不穩嘛,你擔待下啊。”
“你就是故意的!”
米晨鼓起嘴裝可愛,兩隻手放在他肩膀上晃動他:“人家才沒有故意呢……”
楚驍隻覺得一陣惡寒,眼睛瞪得越發圓了,牙齒磨得咯吱咯吱的,良久,憤然道:“哼,等我病好了……”
“你好了就會怎樣啊?”她湊近他,臉貼著他的臉,嬌嬌的笑。
楚驍沉默了半天,身子往被子裏一縮,悶悶的說道:“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米晨嗤的笑出來,低頭親他:“好啦,你把內衣脫了,既然不想動,那我打盆熱水,給你擦一下汗,好不好?”
他心裏一下就舒服了,迅速的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她抿著嘴笑:“**不用脫吧。”
“我高興,**有益身體健康。”
米晨搖了搖頭,去了洗手間接了一盆熱水,絞了熱毛巾,掀開被子,仔細的給他擦拭著身體,他舒服的半眯著眼,透過那道縫兒看著她。室內暖氣充盈,她隻穿了一件軍服襯衫,風紀扣什麽的都散開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一枚黃鑽吊墜懸在頸下,晃悠悠的,讓他心也癢酥酥的。
他本來是累出毛病的,輸了液,又睡了一個下午,身體底子那麽好,早恢複了大半可是想起兩人在一個駐地了還聚少離多,欲親熱親熱,還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就覺得想砸東西。他雖然知道自己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必須注意影響,她的勸服也很有道理,可他心裏還是怨得很,便沒有什麽好臉色,躺在**當大爺,毫不客氣的享受她的溫柔。她給他擦幹淨汗,蓋好被子,問:“餓不餓?我這兒沒什麽菜了,要不給你下個番茄雞蛋麵?”
“不想吃!”
“那你就再睡一會兒吧。”
楚驍又被噎了下,放低姿態哄哄他,會死嗎?他重重的哼了一聲,背過身賴在**,耳朵卻豎著,仔細聽她的舉動。
房間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輕響,他沒聽出是什麽,偷偷的回頭一瞄,頓時呆了。米晨剛剛把襯衫脫下,裏麵是一件漂亮的粉色,上麵還有精巧的玫瑰紅蝴蝶結,襯得她酥胸白嫩得和雪團兒一樣,她的褲子還穿在身上,更顯得她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
感覺到他的目光,她看過來,意味深長的挑了下眉,他心頭躥出邪火來,咬牙道:“你這是幹什麽?當著我脫衣服,羞不羞啊?”
米晨歪了歪腦袋,嫵媚的笑,手伸到下麵,輕輕的挑開皮帶扣,緩緩說道:“我為什麽要羞?反正都熟成這樣了,還回避不是矯情啊!”
“你脫衣服幹什麽!”
米晨把褲子褪下,隻穿內衣,款款走來,楚驍眼睛都直了,嘴裏卻還是沒好話:“喂喂喂,你幹什麽啊?你這樣衣冠不整的……”
她笑眯眯的在床邊坐下,俯下來,額頭貼著他的額頭。他心咚咚的亂跳,感覺到她吐氣如蘭,恨不得咬住麵前那張通紅的小嘴,可又不想服軟,便裝模作樣道:“你太不像話了,不是說要注意影響嗎?這又是什麽意思?告訴你,女軍醫勾引高級軍官,也是負麵新聞,你……”
米晨直起身,鄙視的看著他:“想什麽呢?我隻是看看你體溫還高不高,看來你的恢複速度很快嘛,明兒又能生龍活虎的去禍害人。”
楚驍被她噎得說不出話。
“你呀,滿腦子壞想法,還想栽贓到我身上,真是沒長進。還好意思自稱正經人。”
楚驍怒道:“老子哪兒不正經了?”
“正經人會把我的好意當非禮?”
“那你這幅模樣是什麽意思?”
米晨對他吐了吐舌頭:“我今兒也累了,,想洗澡。”說完手繞到背後,挑開胸衣的暗扣,隨意往**一甩,拿了件浴袍披上,轉身就往外麵的浴室走。正好落到楚驍肩膀上,他抓住想扔床腳去,卻沒有行動,偷偷的湊到鼻子邊想聞聞她的香味,誰知道她忽然扭頭,他來不及收回手,被抓了現行,惱羞成怒的瞪著她,“看我看上癮了啊?回頭幹什麽?”
米晨無語的翻翻白眼,說道:“那你這又是幹什麽?”
“我……我臉上有汗,擦擦不行?”他把手上的東西丟一邊,轉身躺好,仍然豎著耳朵,聽到米晨輕輕關門的聲音。
他睡不著了,在**翻來覆去的磨蹭著床單,熬了一陣,聽到她進門的聲音,便靜了下來,看著她拿出電吹風吹頭發,洗發露淡淡的香味飄了過來,撩得他心癢難耐,想直接把她拖過來好好的收拾收拾,可是剛才鬧騰了那麽久,又覺得抹不開麵子,想她主動過來,又覺得希望不大,正糾結,她放下電吹風,往他這裏走來。
楚驍一喜,努力把笑給壓下去,板著臉問:“又幹嘛?”
米晨揭開被子就上了床,窩進他懷裏,白了他一眼:“我也不餓,今天忙壞了,困,先睡一覺。”
“你睡覺就睡覺,幹嘛和我擠這麽緊?”
“床小啊。”
“借口,明明是趁機揩油,我還不知道你麽……”他開始信口胡扯。
米晨也沒反駁,對他眨了眨眼,把手伸到他胸前摸了一把:“我就揩油了,有意見?”
“你……”
“我怎麽了?”
“你居然非禮我!”
她湊近他:“我就非禮你了,你能怎樣?”
“告訴你,別引誘我啊。”
她輕輕的捏他的鼻子:“你不喜歡啊?”
“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都是聽你的,變正經人了。”
米晨笑出聲來,幹脆把睡袍給揭了,光著身子磨蹭著他的胸膛:“那你繼續正經啊。”
“你……那你扭來扭去幹什麽?”
“我啊……我冷,摩擦生熱嘛。”她學著他賴皮。
楚驍噗的笑了,又咳了兩聲,重新板起臉:“別鬧了。”
“鬧的人是你吧,還想這樣別扭多久?”她輕輕咬上他耳朵,一隻手探下去,握住他的灼熱,低笑道,“正經人,你這個是怎麽回事?”
他實在受不了了,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盯著她:“你自找的啊!本來沒想碰你,好好的當個正經人,你非得過來勾引我,那我今天就不正經了,明天再繼續正經。”
這家夥嘴上還是一點吃不得虧,她伸手在他腰上一掐,他痛得抽了口氣,低頭就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她剛想推開他,又想起這段時間他的確熬得可憐,心一下就軟了,捧起他的臉親吻,柔聲道:“好啦,是我自找的。”
她服軟了,他高興了,把頭埋在她胸前蹭了蹭,正想好好享受,她忽然說:“哎,沒套套呀,怎麽辦?沒結婚就懷上的話,咱倆都慘了……”
楚驍臉一黑:“又不給了?”
米晨盯著他看了許久,見他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笑了:“大姨媽前天才走,不會有事兒的。”
楚驍嗷的一聲撲上去:“你敢耍我!”
米晨笑眯眯的往床旁邊一滾,可是床太小了,她直接擠到了牆邊,沒有可以避讓的地方,被他堵得死死的。他捏住她胸尖,恨聲道:“還敢跑!你知道我病了,還來浪費我體力。”
“哦,對不起啊,要不咱等你病好了再做?”
楚驍更氣,一邊咬她一邊道:“已經好了!你今天如果再跑,我就真的憋出毛病了。”
她抬起腿輕輕磨蹭他腫脹的地方,嫵媚的笑:“既然這麽想要,為什麽剛才裝模作樣?”
他無話可說,幹脆用舌頭堵住她的嘴,身子不停的磨蹭著她,那麽香那麽暖,讓他恨不得化在上麵,尤其是她的胸,軟綿綿的,可上麵兩粒小紅果卻又硬硬的和石子兒一樣,他耐不住,低頭銜住一枚,舌尖裹在上麵,聽著她迷人的喘息聲,整個人都像要燃起來一樣。
“正經人,花樣挺多嘛……”
楚驍聞言咬了她一下,伸手探下去,隻覺得溫潤幼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便急急的分開她的腿,用力的撞進去:“哼,你都這樣了,難道你正經?”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正經人?哪兒像你,剛才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還非要裝,假正經……嗯啊……”她軟軟的叫了一聲,這聲音傳入他耳中,就像一朵花掉進他心湖,漣漪一圈一圈的散開來。
這勾人的小壞蛋!
他握住她的腰,懲罰性的狠狠的撞擊,緩了緩難言的焦躁,聽到她輕柔的求饒聲,才得意的說:“我告訴你,都是你逼的,不收拾你,你真的要翻天了。還頂不頂嘴,嗯?”他又狠狠的攻擊了一下。
“哪兒頂嘴了,說的是事實嘛……”
他邪笑,拔出來,又迅速的沉進去,反複幾次,她骨頭都酥軟了,聲音也像能滴水一樣媚:“好嘛,是我逼你的,別欺負我了……”
他高興了,把她緊緊箍在懷裏,時而緩慢時而激烈,變幻著姿勢折騰她,十分賣力,她整個人都軟成一灘水,除了和他擁吻,嬌喘,再也沒法有別的言行。
楚驍終於得償所願,滿意的伏在她身上喘息,雖然結束了,可他還是忍不住親吻身下臉色潮紅,媚眼如絲的愛人。她累得夠嗆,輕輕的推他:“起開,壓死我了。”
他抱住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上麵,就不肯把發泄後的給拔出來。
“真是的……還說要當正經人呢,瞧你這死樣子。”
“明天再正經。”他不老實的撫摸她的翹臀,“累啊?給你揉揉。”
她打了他的手背,嗔道:“那裏又不累,你個死色狼。你這樣,讓我懷疑你明天是不是能正經起來。”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反正明天我能正經……”
米晨笑了,咬著他耳朵道:“狡猾!”
兩人膩在一起說了會兒話,便起床做晚飯。米晨冰箱裏的食材不多,果然隻有點雞蛋番茄掛麵之類的東西,看得楚驍皺眉頭:“怎麽就這點兒啊?”
“我平時很少有空做飯啊,都在食堂解決,再說了,你知道這裏偏僻,外麵的鎮子上難得買到什麽菜。唔,最下麵的冷凍室有塊犛牛肉,還是那次下村莊給藏民治病的時候,病人家屬不由分說塞的。”
楚驍挑了挑眉毛,拿出肉去微波爐解凍:“隻能將就了。唉,擁有我,是你最大的福氣,看我給你做點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