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禧沉思片刻,點頭表示認同:"你說得對,晚星。如今局勢複雜,我們必須穩紮穩打,不然一不小心就會陷入更大的困境。”

“隻是,我擔心你的身體,畢竟剛剛才康複,如果再遭受折磨,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傷勢恢複。"

寧晚星微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堅定,語氣中充滿了自信:"陛下,放心吧,我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我們必須堅持下去,為這些受害的女子們討回公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收集更多的證據,找出上麵的黑手。”

“你看,現在我們身陷囹圄,這裏或許是一個好的機會,能夠悄無聲息地探查一些信息。”

宋辰禧深深看了寧晚星一眼,終於點頭同意:"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暫時忍耐,等待機會的出現。"

消息迅速傳遍了城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幾名曾被搶來的女子心存愧疚,認為是自己的一時衝動讓寧晚星陷入囹圄。

於是她們再次聚集起來,決定為寧晚星伸張正義。

在縣令府門前,這幾名女子麵色堅決,站成一排,她們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圍觀的群眾紛紛議論紛紛,對她們的勇氣表示讚歎,但同時也感到憂慮,畢竟縣令的權勢擺在那裏。

女子中的一人站出來,她的聲音堅定卻帶著一絲顫抖:"我們曾經被迫害,但寧晚星為了保護我們,卻被關押。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必須為他伸張正義!"

圍觀的人群開始響起議論聲,有人歎息寧晚星的悲慘遭遇,也有人擔憂這種衝動會引來更大的禍端。

局勢迅速惡化,縣令府門前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憤怒的呼喊聲此起彼伏,幾名女子帶頭抗爭,更是鼓舞了更多人的勇氣。

"寧晚星是無辜的!" 有人高喊。

"縣令不作為,虐待百姓!" 另一人加入。

縣令麵色鐵青,看著府門外那滔天的人潮,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慌。

他下令出動了當地的軍隊,企圖平息這場抗議,但是百姓們卻毫不畏懼,毅然不肯退讓。

一位壯年男子走上前,手持拂塵,大聲說道:"我們不是要求多,隻是希望寧晚星能夠得到公正對待!"

"正義不能被踐踏!" 另一位老者也站出來。

那幾名女子也站在人群中,不斷鼓勵和帶領著抗議者。

縣令的眉頭緊皺,他不願意看到局勢進一步惡化,但他的決定已經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麵對越來越激烈的抗議,他下定決心,必須做出一個決斷。

"撤退!" 帶著冷酷的命令,縣令下令撤回軍隊,他明白,繼續使用武力隻會激化矛盾。

人群中響起一片歡呼,但眾人依舊保持著警惕,他們知道,這隻是一時的勝利,還有更長的路要走。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百姓被打傷了不少,

消息傳來,宋辰禧的神色變得嚴肅。她明白,上級的不作為意味著這場鬥爭將會更加艱難。

"他們居然不理會我們的請求,甚至不理會百姓受傷的情況!" 他心中憤怒。

寧晚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沉穩地說道:"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挫折就退縮,這隻是一個開始,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宋辰禧點了點頭,她明白寧晚星說的是對的,眼前的困難隻會讓他更加堅定地去追求正義。

與此同時,在縣令府中,縣令緊握著那封匿名信,臉色變得陰沉。他明白,這是上級的警告,他不能再這樣囂張跋扈下去了。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要小心處理這件事情。" 上級的聲音富有威嚴。

縣令嘿嘿一笑,雖然表麵上他低聲應了是,但心中卻對上級的警告心存不滿。他將匿名信放進了抽屜,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些闖入府中的人徹底鎮壓下去。

不久後,縣令聽到府外的喧鬧聲漸漸平息,他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得意。他覺得,他已經贏得了這場鬥爭。

寧晚星決定要和縣令見麵,探究這背後的隱情。他清楚,這場鬥爭不能僅僅停留在表麵,而是需要揭開隱藏在暗處的真相。

"我們要見縣令,我願意在城中建設幾棟酒樓,作為條件。" 寧晚星表態。

宋辰禧看向他,略帶疑惑地問道:"你真的打算在這個地方建酒樓嗎?"

寧晚星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這隻是一個策略,我們需要牽製住縣令,才能有更多的機會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隨後,他們來到縣衙,寧晚星麵對著縣令,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願意建設酒樓,但前提是你必須將你的兒子送入監獄,讓受害的人得到公道!"

在縣令的憤怒下,寧晚星被投入了監獄的牢房,宋辰禧準備揭示自己的身份,但卻被寧晚星製止。

兩人一同被押入監獄,麵對著窄小昏暗的空間,他們的情況顯得愈發險峻。

"這可如何是好?" 宋辰禧苦笑著低聲問道,不知道該如何解脫這困境。

寧晚星目光堅毅,輕聲回應:"我們要堅持,不管麵對什麽困難,都不能放棄。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為那些受害的人伸張正義。"

而與此同時,宋辰禧的手下急忙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楊珂隱,他得知兩位朋友受到了折磨,立即不顧一切地趕來城中。

楊珂隱踏入縣府,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局勢。

他看到老百姓們被聚集在一起,神情惶恐,明顯受到了壓迫。而在一旁,縣令坐在高位上,臉上掛著一副自信和傲慢的表情。

"縣令,我是楊珂隱,為何將百姓聚集在這裏?" 楊珂隱的聲音如同寒風,冰冷而堅定。

縣令抬起頭,看著楊珂隱,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楊珂隱,你這來做什麽?這裏是我縣府,你不得擅闖。"

"我來是為了正義,也是為了那些受害的人。縣令,你知道丞相要來,是嗎?" 楊珂隱的目光堅毅地注視著縣令。

縣令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丞相要來,這是我縣城的榮幸。"

"榮幸?" 楊珂隱嗤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諷刺。"我聽說你在這段時間裏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你在丞相麵前偽裝得很好,但是我已經得知了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