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正是從家咬了那個餌,才不得已殺掉從靳,賣出從憐,所以其實的確是林奕凡害死了從靳。
從靳的母親從媛惡狠狠的說道:“先殺了你,再去殺從憐那個小賤人,我要你們一起給我兒子陪葬。”
林奕凡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果然這天下就沒有不為孩子著想的父母,很感人啊,可惜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感受不到父母的內心。”
從靳的父親從墨說道:“你還有心思說些有的沒得,有這時間不如留下點遺言,省的再留有遺憾。”
林奕凡盯著從墨說道:“你就這麽覺得真的吃定我了嗎?”
從墨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我早已經小心翼翼的探查過了,你雖然不知道你一個人出來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是你的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
林奕凡說道:“就算我身邊沒有護衛,你覺得就憑你們這幾個人就能吃定我了?”
從墨冷笑道:“你少虛張聲勢了,你如今才不過探海境修為,怎麽可能對付得了五明追光境。”
“放心,這四周都已經被我布置下了陣法,就算鬧的動靜再大,也不會被人察覺的。”
“聽說之前有幾次針對你的暗殺,都被你破了,可是現在恐怕你的手段怕是都用不上了。”
林奕凡搖了搖頭說道:“我也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回來報複我。”
從墨咬著牙說道:“你當然沒想過,當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珍心坊坊主的時候,我們夫妻在你眼裏不過是隨意揉捏的小魚小蝦。”
“可是五方神保佑,讓我們等到你孤身犯險的時候,也成功的讓我抓住機會。”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我要先把你的修為廢了,再打斷你的四肢。”
“之後會讓你先活著,帶回家裏再慢慢折磨,你知道嗎,自從靳兒死後,我每天都想抓到你,把你扒皮抽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把你碎屍萬段。”
從媛說道:“你與他說這麽多做什麽,直接拿下帶走,回去再對付他,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從墨說道:“我這不是要讓他絕望與恐懼中活著嗎,這樣比單純泄憤要解氣多了。”
林奕凡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相互埋怨的夫妻二人,思緒竟然還有空飄到的很遠的地方,他覺得自己以後說不定與白衣仙子,也會這樣稀鬆平常的聊天。
眼前的危機,在生物的眼裏好像也不是什麽危機,他張嘴說道:“你們從家不光貪得無厭,還自作聰明,從憐好不容易用自己的命為從家換來安全,結果就這麽被你們糟蹋了。”
從墨緊張的說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林奕凡瞟了他一眼,說道:“從家也是真是兩麵三刀,如果沒有家主的授意,就憑你們兩個能請來這麽多人?”
從墨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林奕凡,事實上林奕凡猜的一點都沒錯,從墨過來截殺林奕凡,就是從憐的父親暗中授意的。
誰能想到表麵上依附於珍心坊,實則暗地裏竟然派人來截殺珍心坊坊主林奕凡。
隻是這種事情是打死不能承認的,否認也不行,即便這裏再沒有其他人,從墨也選擇了沉默。
或者氣我他的回答是一劍,從墨率先對林奕凡出手,從媛緊隨其後,二人一前一後,速度之快,林奕凡根本反應不過來。
事實上林奕凡也不需要反應,他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尖。
劍不是凡品,劍身上纏繞著流水的紋路,在水中就好像一條遊魚一樣靈活多變。
劍鋒上閃著寒光,直奔林奕凡的胸口而來,凶獸被刺穿胸口,自然沒什麽大事,但林奕凡是人,一旦被仙器刺穿,能不能活下去都兩說。
隻是林奕凡對此好像並不關心,隻是平靜的看著眼前距離自己原來越近的兩把劍尖。
眼看著這兩把尖就要取走林奕凡性命的時候,劍卻忽然停住了,不是劍停住了,而是劍後麵的人停住了。
這兩個人瞪大的眼睛,從嘴角流出了鮮血,他能兩個人的背後各插著一把尖刀,正是這把尖刀要了他們的命。
死人自然不能在向前遞劍,所以劍尖距離林奕凡永遠隻差那麽一寸。
殺掉這兩個人的不是別人,正是跟從墨從媛二人一起來的三人之中的一個,他趁著這夫妻二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林奕凡身上的時候,一擊結果了他們兩個。
在殺掉這夫妻兩人之後,這人對著林奕凡一拜說道:“付衡向您複命。”
林奕凡點點頭說道:“辛苦你了。”
原來這人竟然是林奕凡早早安插再從家的諜子,短短幾個月就已經身居高位了。
付衡指著剩下的兩個人說道:“這二人都是我的心腹,可以信任。”
林奕凡點點頭,說道:“這次多虧你了,我還有事,得先有了,等事情差不多了,你就早點離開從家,以後這十大家族都不會太太平。”
付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現在外麵不太平,要不讓這二人跟著你?”
林奕凡笑了,笑得陰冷:“你怎麽不長腦子,如果我可以帶護衛得話我為什麽不帶?”
付衡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趕忙說道:“我錯了。”
林奕凡說道:“看來從家待得很安逸,要不要我再給你重新練一練。”
付衡趕忙搖頭。
林奕凡說道:“趕緊把這裏處理了,我必須得走了。”
林奕凡沒想到會在這一路遇到這麽多得事,本來還有富裕的時間,眼下恐怕要不夠了,自己必須加快速度了,好在距離這次要去的地方已經不遠了。
林奕凡走後,付衡的兩個心腹湊了過來說道:“老大,他不就是一個探海境嗎,你至於這麽怕他嗎?!
由於都是付衡自己的心腹所以相互之見沒有任何忌諱,付衡回答道:“相信我,你們不會與他為敵的。”
“我隻說一件事,你們覺得我的手段怎麽樣?如實說就行。”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殘忍。”
付衡點點頭說道:“雖然殘忍,卻最有效,我這些有效的手段都是跟他學的,還隻是學了些皮毛。”
一聽這話,二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那麽殘忍高效的手段還隻是皮毛,那那個人的手段該有多可怕。
付衡看著林奕凡離開的方向又說道:“你們難道就沒想過嗎?他作為珍心坊的坊主,此時正處在風口浪尖上,想要他命的人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