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著之前自己已經探索過的道路,繼續向外走去,可是她才剛剛走出去兩步,就遇到了三個人,一男一女一個娃娃,隻是這個娃娃看起來好黑啊。
再一抬頭,就看到了獨臂漢子那張鐵臉,和女人的兩張臉,娃娃倒也沒哭,畢竟如果要是被兩張臉留給嚇哭了,那麽凶獸也就稱不上是凶獸了。
女人的美臉對著小娃娃嫣然一笑,問道:“孩子,告訴姐姐重樓在哪?”
女娃想了一想說道:“我不認識什麽重樓。”
女人神色一僵,沒想到竟然是這麽一個回答,然後特就在女娃驚恐的表情中,張開了比整個身子都大的大嘴,一口把這個女娃吞下了。
吞下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自顧自的說道:“果然還是這種魚美味,一會兒應該多吃一點。”
三個人一起走,很快就有負責警戒的人發現了這三個人,不一會兒,這三個人就被圍了起來,這次圍堵他們的足有上百人。
陰萈童子皺起了眉頭,說道:“一百七十二人,就算我們三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臼婆婆擺了擺手說道:”你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還是讓我先問一問吧。”
說著臼婆婆轉過頭去,對著眾人兩張臉一起問道:“各位,我們正在找一個人,他叫重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
臼婆婆說完之後,其他人的表情更加凝重的,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搭話。
臼婆婆沮喪的說道:“為什麽你們就是不配合呢,隻要你們說出重樓的下落就能活下去啊,你們在這裏苟延殘喘也不容易,為什麽執迷不悟呢。”
回答臼婆婆的是一柄飛劍。
最終的結果還是臼婆婆一行三人或者走出來了,隻是與之前不同,三個人身前都帶著不輕的傷勢。
此時一名麵容剛毅的大叔,被一根明晃晃的繩子捆的嚴嚴實實,動彈不得,而他的身邊,卻是坐著另一名麵容柔和,看起來更像女人的男人。
這名陰柔的男人正在低頭大量這位大叔,在他的眼中,竟能看到女人看男人才會出現的柔和。
這名男人溫聲細語的問道:“你到底同不同意娶我,隻要你娶了我,我的家當就都是你,你們也再也不用躲在那麽個破爛地方了。
被困住的這名大叔一臉苦笑的說道:“可你是男人啊,我又怎麽會娶一個男人。”
結果在這名大叔說話之間,這個男人整個身形再加上臉上的輪廓竟然在緩慢變化,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
與他男人時候一樣,變成女人也同樣是絕色美顏,妖嬈嫵媚,女人捏起蘭花指,對著大叔撒嬌道:“這樣不就行了。”
大叔嘴角一抽,說道:“我不喜歡不男不女的人,再說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
女人的動作僵了一下,然後她不再矯揉造作,而是張開大嘴,露出了裏麵的十排牙齒,一股血腥味從水中擴散開來。
“你到底為什麽這麽討厭我,我要錢有錢,要容貌有容貌,要實力有實力,你到底為什麽不喜歡我?”
大叔苦澀的一笑,說道:“你很好,隻是……”
女人不耐煩的打斷他,說道:“又是“隻是”,又是“隻是”,你每次都拿“隻是”敷衍我,我要聽你的心裏話,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大叔依舊無奈的表情,說道:“就算你這麽逼我,也是得不出結果的。”
女人開始大哭,一邊哭一邊說自己都為了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又得罪了多少人,企圖以此來博取大叔的同情。
可是哭了半天,卻見這名大叔還是無動於衷,一時生氣,竟然直接出手,對著**的大叔拳打腳踢。
大叔眼下被仙器捆著,渾身實力發揮不出來,隻能把身體蜷縮成一團,一聲不吭的受著。
打了半天之後,或許是氣都撒了出來,女人忽然開始後悔,抱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大叔噓寒問暖:“疼不疼啊,傷到哪沒呀,我,我對不起你,剛才一時沒控製住,就出手了。”
本來以凶獸的體魄被打兩下就跟撓癢癢一般,可是這個女人一旦生氣,那出手之間夾帶仙力,是極重極重。
不過也幸虧隻是夾帶少於仙力,不然就不是現在這般鼻青臉腫了,而是得七竅流血,身受內傷了。
女人剛才下手之間極重,眼下落的眼淚卻也是真的,不停的對大叔噓寒問暖,甚至還掏出了自己保命用的丹藥,要給大叔服下。
大叔打死卻都不肯吃:“這是你用來保命的,我怎麽能吃,再說我受的都是皮外傷,吃它豈不是大材小用。”
“你隻需要把繩子解開,讓我的仙力自如運轉,那麽這些許小傷,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女人連忙如小雞啄米般點點頭,結果繩子解到一半,她發現了不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而大叔卻還表現自然的問道:“怎麽停下了?快解開啊,隻有那樣我才能治好自己的傷。”
結果女人幽幽的看著他說道:“差點又上了你的當,我才不會把你放開呢,一把你放開,肯定就會跑的無影無蹤,我再想見你一麵就難了。”
說著話,女人又把繩子重新捆好了。
大叔一看一計不成,隻能繼續一條路走到黑,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慶璿,我隻說了吧,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從來都沒喜歡過你,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大叔的這句話,好像觸碰到了女人的底線了,她歇斯底裏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你說,你說,你喜歡的是不是那個小賤人?”
聽到慶璿罵那個人叫小賤人,大叔的眉頭一皺,說道:“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慶璿此刻已經有些失了理智,她繼續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小丫頭,果然不可留,我這就去把她殺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好像真的要去殺了那個人一樣。
大叔在後麵著急的喊道:“慶璿,慶璿!”
可是當慶璿推開房門之後,門外麵站著三個人,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點傷。
而慶璿貌似認識這三個人,她皺起眉頭問到:“你們三個在這裏做什麽?”
陰萈童子說道:“璿姐姐,你也不要怪我們,有人花錢要重樓的命,我們不想和你動手,還望你乖乖的把他交出來。”
慶璿確實掩麵大笑,說道:“你們倒是想與我動手,那也得打得過我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