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我們還有要事,弟子們,走。”。

“好你個天鶴,給你臉不要,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動手。”。

這黑蛇一聲令下,眾人皆圍了過來,天鶴怕牽連到弟子們,就逃向了一邊,讓後被出了火炎外的四位靈動境修士給圍住了,而其他的烈陽宗弟子也還沒來得跑,就被其他兩個宗門的弟子也給圍住了,氣氛一時間很緊張。

“哼,天鶴,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束手就擒就好了,還要鬧出這一番,真的讓我等很是心煩啊,等著吧,一會兒落在我的手上,定讓你好看。”

“對了,還有你那雙修道侶的白雀仙子,我見過一麵,那叫一個絕色天香啊,你這粗狂的人怎麽配得上那白雀仙子,等我解決掉了你們烈陽宗,那白雀仙子也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這黑蛇道人卑鄙至極,在言語上不停的侮辱著天鶴道長,想一洗那日在烈陽宗宴會上的恥辱。

聽到這黑蛇道人如此的侮辱自己的伴侶,這天鶴道長無法忍受,拔出了自己的寶劍就與四位靈動境的修士對上。

他看似不經意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就向離他最近的那位修士刺去,那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間就來到了那修士的身邊,那廝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修士了,瞬間就反應過來,提起自己的大斧頭就抵擋住這天鶴道人的殺招。

這天鶴道人抱著一擊必殺的想法,使出了全身的法力,一劍往那修士斬去,不成想卻被他反應過來,劈到了大斧之上,不過那力道也是足夠,竟然將那人從天空中自己擊落,掉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不過那人爬了起來,扭了扭脖子,並未受到什麽致命的傷害。

天鶴道人見到一擊不成,也停了下來,不在貿然出手,其他的三位靈動境修士看到了這天鶴道人的手段,也是心裏一驚,如此情況下還想著主動出手,而且還真的就差點讓他幹點一個,這讓其他三個心裏都提起了注意,別因為以多打少就掉以輕心,這天鶴道長可不是省油的燈啊。

那被天鶴道長擊落在地上的那人也重新飛到空中,四人掎角之勢,把天鶴道長圍在其中,四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在得知對方的想法後,突然的出手了。

他們四人以黑蛇為首,其他三個為輔,向天鶴道人展開了進攻,黑蛇道人使的一把詭異至極的凶兵,一把渾身纏繞著黑漆的長匕首,這匕首和天鶴道長的寶劍每一次的接觸之中,那天鶴道長的寶劍上都會沾染上一絲的黑氣,久久環繞,不能除去。

幾番交手下來,那天鶴道長發現自己的寶劍居然靈性大失,自己也漸漸與這寶劍沒有了聯係,這可讓天鶴道長大為吃驚,自己自從和這寶劍滴血認主以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那詭異的匕首到底為何物,竟然可以汙染自己的本命法寶,切斷和自己法寶的聯係。

天鶴長老看向那黑蛇道人,他此刻雙眼中有一抹瘋狂之色,充滿著暴掠和殺氣,這黑蛇道人似乎換了一個人似的。

看來這詭異的匕首果然很奇怪啊,居然還能控製人的心智,真的是一把凶兵。

這個時候那火炎好像也發現了這黑蛇道人的不對勁,似乎已經被這凶兵影響到了,這凶兵過於依賴的話,就會被反噬,最後有可能反而成為了這凶兵的弩隸。

所以他們天王宗雖然知道這凶兵來曆很大,威力也是極強,但是卻沒有人敢用,畢竟這武器可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們可沒有人想這樣白白的丟掉了性命,所以他們才將這凶兵賜給了黑蛇道長,反正這黑蛇隻是為他們辦事的,到時候被這個凶兵真的奴役了他們也不在乎,大不了在換一個人罷了。

不過此刻他也出聲提醒道:“黑蛇,趕快速戰速決了,你別被這天魔刃給影響到了,我跟你說過話你都忘了麽?”。

那黑蛇本來已經近乎瘋狂,但是被這火炎冷哼的一聲給驚醒了,眼中也逐漸恢複了清明之色,他似乎潛意識裏很害怕火炎,所以這火炎一說話便驚醒了他。

他也二話不說,繼續向天鶴道長發動進攻,天鶴道長此刻本命法寶受損,而且自己又是以一敵四,其他三位靈動境的修士是不是的從側麵騷擾自己,自己剛才就不小心被其他一個一掌拍到了背上,此刻受了一些內傷,這黑蛇恢複正常以後也更加的咄咄逼人了,現在天鶴道長似乎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麽?我真的隻有那樣做麽?”這天鶴道長在一旁喃喃自語道。

黑蛇在一旁笑道:“怎麽了天鶴,知道沒辦法了吧,早就勸你束手就擒,你偏不聽,這個時候可沒你好受的。”。

天鶴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黑蛇道人,黑蛇竟然被他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直發毛,這天鶴難道瘋了麽?

“是你們逼我的。”。天鶴道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接著天鶴道長就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個一幅畫一樣的東西。

“這件寶物是我年輕的時候得來的,我隻使用過一次,不過那一次就耗費了我二百年的壽命,不過最後也終於救了我一條命,沒成想今天又要用上了。”。

隻見那天鶴道長將話打開,那畫就這樣懸浮在空中,天鶴上人噴出一大口精血在那畫上,轉眼間那精血就被畫給吸收幹淨。

天鶴上人此刻口中念念有詞,不停的在說些什麽,身體也開始詭異的扭動起來,下一刻,天地之間風雲突變,一陣陣的狂風呼嘯著,天鶴上人和那副畫就站在風暴的中間,隻見那幅畫中飛出來了一群烏鴉,盤繞在上空,接著烏鴉越來越多,不出幾時就將這方圓幾裏的空中全都站滿,這烏鴉此刻就如一大片的烏雲一般,遮天蔽日。

此刻的天鶴上人已經模樣大變,好像從一個中年男子變成了一個老人一般,頭發胡子全都變得花白,臉上也皺紋密布,他忽然睜開雙眼,大吼一聲:“去。”。

那些烏鴉也好似得到了命令一般,開始向天王宗和水虛宗的長老弟子們飛撲過來,而天鶴上人此刻也精疲力盡,從空中掉落,掉在了一塊大石上,艱難的看著這些烏鴉的動向。

水虛宗和天王宗的弟子們可是嚇壞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龐大的烏鴉群,這些烏鴉群就好像有人指揮一般,朝他們衝了過來,殺掉一隻,後麵的繼續跟上,源源不斷。

幾位靈動境的長老勉強還能自保,但是這些化靈境的弟子們可沒那麽好過了,在一番的交戰之下,群鴉經過的地方,隻留下森森白骨,讓人不禁毛骨悚然,這到底是什麽法術,如此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