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一起下地獄
司徒昱聽著他在她心中是這個樣子存在,怒火更為旺盛,動手開扯她的衣服,隻是兩三下,她被扯的精光,緊接著傳來他瘋癲的吼聲:“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變/態?”
話落,就低下首開始咬她,似乎他要將心中不安,怒火發泄在他的口中,咬的力氣愈加用力。
被咬的蘇心蕾傳來陣陣的疼痛,痛的眼淚涮了下來,她沒有掙紮,因為掙紮都是無濟於事,這個男人已經瘋了,他的占有欲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身上的疼痛依舊濃烈,痛的她雌牙裂齒,但是她卻依舊不放過他,用言語刺激著他。
“你就算占有我,也隻是占有我的身體,而我的心你永遠都無法占有。”蘇心蕾痛苦流著淚道。
司徒昱聽著這樣狠心的話,心如被刀割,動作愈發的快起來,在她的身上烙下一塊塊紫色的印章,彰顯他私有財產的印章,隻要他烙下印章,誰也不可能搶去。
這樣對她,亦不是他所想的,但是此時,她已不在他的掌控下,他感覺要發瘋,那就拉著她一起下地獄,雖痛苦,但他甘之如飴,因為,他已碰不得別的女人,就算是肖純伊,他都提不起興致去碰,她已經把他毀了。
蘇心蕾渾身布滿觸目驚心的咬痕,淚依舊像長江之水,濤濤不絕,打濕了她的發絲,亦打濕了枕套,在枕套上灘成一堆明顯的濕漬……
當印章烙滿意後,他衝進了她的身體,在忽快忽慢的衝撞,撞出他們之間愛恨樂章,亦在蘇心蕾的哭泣聲中,兩人的心一起下地獄,再升到天堂,最後回到平地。
最後,在他噴/射最後熱/流時,用從地獄走了一遭的聲音吼道:“就算是身體,我也不在乎。”
當一切歸於平靜,蘇心蕾卷曲在一旁,無神的流著淚水,此時渾身散發著疼痛,她想起來,但是一扯動,就能感到劇烈的疼痛,隻能躺在這兒。
司徒昱同時亦也是痛苦萬分,兩人之間的裂痕似乎越來越大,而他想修補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望了一眼背對著他的蘇心蕾,眼神愈發深邃。
良久,他才靠了過去,身上披著薄被的蘇心蕾往後縮了縮,同時吐出一句冰冷的話:“別碰我。”
司徒昱即時又怒了,頓時靠了上去,將她扳正身子,讓她麵對他,但是當他看到她梨花掛淚的臉孔,透著濃濃的悲傷,還有她身上那一處處紫色的咬痕時,他心軟心痛了,他能感到那疼痛就在他身上,心疼的低下首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行動表明了他的悔恨,可是蘇心蕾心裏卻依舊無法溫熱,淚水依舊一直流著,最終他將她抱在懷內,低喃著:“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了。”
蘇心蕾良久吐了一句:“我一定會離開你的。”
司徒昱臉上的那抹疼惜即時變的陰騖,抱住她的手,加大力度,似乎要將她嵌入他的血液裏,讓她無法離開他半步,可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卻與他的動作背道而馳,冷漠的讓人打顫。
“我會用力一切手段把你強留,就算要我下地獄,我也會做。”
在他懷中本是傷心無神的蘇心蕾即時打了個冷顫,隨即也反擊了他一口:“那你就下地獄去吧,但是別纏上我。”
說完,她推開了他,這麽一推,痛的她眉宇緊皺,但依舊忍著,從**坐起來,拿著衣服便要穿上。
可是一旁的司徒昱即時從她手中搶了過來,壓在身子底下,這時蘇心蕾皺著眉宇吼道:“你還想怎麽樣?難道你真想我報警嗎?”
司徒昱冷道:“你要報警就去報,我不在乎。”
見狀,蘇心蕾又是痛哭,她明天一定再不來旗星,這個男人隨時都在算計著她,現在她最主要的是離開這兒。
現在她渾身是傷,自然不能回去上班了,那隻有從他的專用電梯裏離開這兒。
“我爸爸不會讓你這樣欺負我的,他要是知道你對他的女兒做禽獸不如的事,他一定會讓你吃不兜著走。”
“現在還沒有誰我會怕的。”司徒昱冷笑一聲。
蘇心蕾不再說話,而是躺回去縮成一團,她要等待時機,等他離開這兒,她再離開。
司徒昱看著她再次背對著他,滿腹懊喪,於是抽了根煙,即時抽了起來,煙霧彌漫,將這間充滿著頹靡之氣的房間籠罩,良久,司徒昱竟然把衣服丟給了蘇心蕾,道了一句。
“你走吧!”
蘇心蕾一時之間不知道他是真是假,頓了頓沒有反應,而司徒昱又加了一句:“你要是再不走,一會我改變主意了。”
蘇心蕾即時回神過來,坐起身子,拿起衣服背對著他穿了起來,終於一陣緊張的折騰下,把衣服穿好,再頂著酸痛的軀體走到他的專用電梯,然後踏進電梯裏,離開了這間讓她痛恨的地方。
而司徒昱坐在床頭,望著蘇心蕾離開,在忽明忽暗的煙蒂下,神色陰晦,看不清他的心緒,把手中的煙擱置在唇邊,狠狠吸了一口,接著把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裏……
蘇心蕾回到陳家,即時回到自已臥室,走進浴室,脫下衣服,看著鏡子裏滿身傷痕,更加暗恨,她恨這個男人。
帶著憤恨的心情,裏泡了個澡,身體的酸疼慢慢的褪去,從浴室出來,她直接上了床,慢慢的昏睡過去。
待她醒來,天色已昏暗,天黑了,隻是想不到她竟然睡了這麽久,她隻覺的好累,在夢中不想醒來,這時聽見開門聲,她定睛望去,隻見是陳建民走了進來。
陳建民臉上帶著凝重之色,走到她跟前。溫和問道:“心蕾,剛睡醒嗎?”
“嗯,爸,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時聽到你媽說,你回旗星去了,幾個鍾頭又回來了,然後就把自已關在房裏,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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