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麽負責
然後又道:“你是太威嚴了,你都不知道,我見識那天你與我哥施展跆拳道時的英勇,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直歎自已瞎眼,竟然沒想到你比花木蘭還曆害,讓我膜拜萬分。”司徒軒一臉狗腿的奉承著蘇心蕾,想以此來打消蘇心蕾怒氣。
蘇心蕾用看穿人的眼神盯住他,已透察出他的企圖,陰森森的笑道:“就算你把我說到王母娘娘那般高大的形象,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軒倒抽一口冷氣,他明白,小人與女人是最不能得罪的,現今他得罪了其中一個,一定會死的很難看,而她又是哥的心頭肉,他怎麽也會少層皮,隻好做出哀求。
“心蕾,你就饒過我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再說你動手把我修理了,一會回去不好交待,我總不能說被你打了,這多損你的溫柔嫻淑的形象。”
“我會說你看到美女兩眼發光,被人教訓的。”蘇心蕾頭一仰。
“你不會這麽殘忍吧!”司徒軒裝出一副很怕的樣子。
這倒讓蘇心蕾心裏暗笑,可是她也不願這樣放過他,她得從他嘴裏打探出他那天與喬瑩之間的事。
想到此,她笑了笑,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話也慢條斯理道:“要我放過你一馬的話,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肯不肯合作?”
司徒軒一聽,兩眼發光,即時嘻笑道:“你說,我一定會合作的。”
蘇心蕾睨了他一眼,然後繞著他打轉,這個樣子直讓司徒軒心裏發毛,現在他算是體會到了那種被人載割的滋味了,他多想這種折魔快點過去,於是嗚呼一聲:“姑奶奶,你別這樣子,你這樣子讓我害怕呀!”
蘇心蕾嘴角抽了抽,但又不能笑出聲來,隻好壓著,於是清了清嗓子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以後可給我記好,不準得罪我與喬瑩。”
“我記住了,再也不敢了,而且你又有我哥罩著,我更不敢得罪你了,以後得罪的話,我一定會得罪我哥的。”司徒軒這話在蘇心蕾聽來很悅耳,心想,他還算識時務,知道哪邊的勢力要強。
“好吧,見你是初犯,我就先不計較,但是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而且要老老實實的回答,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下手輕些。”
“你說,你說,我一定會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奉獻。”司徒軒應道。
“我問你,那天你抱了喬瑩,想怎麽負責?”
司徒軒沒想到竟是這個問題,一時之間腦中有些跳躍,良久沒有反應,蘇心蕾見狀,急追一句:“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心蕾,我隻是抱了她一下,如果抱一下就要負責,那我可能要被分成幾千份才能夠負責。”他這句回的很委曲。
“喬瑩與別的女孩不一樣,她是個很特別的女孩。”
“她確實與別的女子不一樣,狠毒。竟然想讓我斷子絕孫,幸好我也有兩下子,不然,我現在是個費人一個。”司徒軒恨的牙癢癢。
“她與我一樣,有跆拳道的,你可別招惹她。”
“我現在知道了。”司徒軒歎道。
“可我聽她說,你也打了她呀!我也不不是男人了,怎麽打女人呢,而且還是我的朋友。”
“她這麽跟你說的?”司徒軒一臉疑問。
“對呀,喬瑩不會說謊的。”蘇心蕾認真起來道。
“她就是在說謊。”司徒軒氣的額間的青筋現了起來,好似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你那麽生氣幹嘛,她肯不會無緣無故汙蔑你的,一定是你做了什麽事,讓她氣恨,才會說你打了她呢?”蘇心蕾步步逼近,設套讓司徒軒鑽。
“我不就是吻了她。”司徒軒脫口而出,而且回的不怎麽當回事。
蘇心蕾雙眸即時瞪大,他真的是做了男人對女人該做的事,司徒昱猜對了,隻是他幹嘛要吻喬瑩?想到這,她即時問道。
“你為什麽吻她,她那個可是初吻呀!”蘇心蕾很氣憤對著他罵道。
“什麽?這個是她初吻?天呀,我遇上一個外星人了,她年紀應該不小了吧,初吻還在?我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呀?”司徒軒這話聽不出他是在慶興還是在笑喬瑩,可是這聽在蘇心蕾耳中,就覺的刺耳。
微眯著眸子,射去一支冷箭,威脅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占了便宜還在笑話喬瑩,初吻在又怎麽了,你以為大家都像你們兄弟一樣,那樣濫情麽?”
司徒軒見蘇心蕾的樣子,意識到他說錯話了,即時噤若寒蟬的望著她良久才解釋:“不是,我不是笑話她,而是慶興自個幸運。真的,我交過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是初吻給我的。所以我很高興。”
蘇心蕾聽到這翻話,心情才稍微好了些,於是接著逼問道:“你除了抱她,吻她還做過什麽事?”
“沒有了,就是這兩樣。這兩樣我也是情非得已做的,當初不讓她去破壞你與哥,隻好抱住她,後來她打了我一巴,還想滅我,我又不打女人,隻好出此下策。”司徒軒解釋著他做這兩件事原因,希望讓蘇心蕾放過他一碼。
蘇心蕾凝了凝眉,突然一臉委曲歎道:“你知道她因為這樣,傷心了很久麽,哭著不想活了,她說她的初吻可是留著她未來丈夫的,現在被你奪去了,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
司徒軒雙瞳即時放大,就像聽到天方夜譚的故事般驚訝,嘴巴張的更是合不上。蘇心蕾發現他的表情,心裏笑到內傷,可是不敢表現出來,而且還要裝著一副悲傷。
“軒,這可是你鬧下的禍呀,你怎麽也得負起這個責任。”蘇心蕾凝視著他道,一臉肅穆。
司徒軒急了,變成語無倫次,“不是……你說我怎麽負這個責任呢?”
蘇心蕾腦中一轉,突然乍光一現道:“要不然你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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