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終)

她一怔,片刻才道歎道:“說到底,他的死與我脫不了關係,自從我知道他對我做過那些事後,我心裏對他的想法很多,埋怨,憤恨,也有憐憫,但是昨天晚上及今天早上的事,我知道他是一個對愛執著,卻無法得到我的回應,所以我也不再埋怨,憤恨他了,憐憫好似也沒有了,有的隻是感動,那種心情無法言表。”

司徒昱的目光突然變的柔和:“我如果再追問的話,就是與一個死去的人爭風吃醋,你一定會鄙視我不大度。”

語氣帶著一抹自嘲,惹的蘇心蕾投懷送抱,然後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永遠在我這兒,誰也占不去。”

司徒昱歎了歎:“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

她磨蹭著,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心裏真的不介意我是否純潔?”

早上遲軒然故意說的那話,她可是一直記著,也暗中觀察他的表情,看見他當時暴怒的表情,她想確認一下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司徒昱被這麽一問,怔忡片刻才道:“其實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是我愛你,就算你遭受了什麽,也不會嫌棄,隻有心疼,以後會將你保護的更好。”

聽到這樣的解釋她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確認了他是真愛她,於是狡猾一笑:“其實遲軒然隻是咬了我的頸部,還有‘吻’了我而已……”

“竟然還‘吻’了你?”他的聲音帶濃濃的醋意。

“你比老陳醋還更酸。”她啐了一口。

“對呀,我就是比老陳醋還酸。”話落,將懷中的小‘女’人狠狠的‘吻’住……

遲軒然的死,在源市也引起了哄動,各大報紙開始紛紛報導著,同時司徒集團因股份的變動,總裁的人選也開始變動,都在說與蘇心蕾扯上關係的,都難逃惡運,而這次的報導也把蘇心蕾推到風尖‘浪’口上,

蘇心蕾對此一笑而過,肖純伊殺死遲軒然之事,即將開庭,一觸即發牽連到徐珍珍,她很有可能被判刑。

為了這事,司徒軒曾來找過蘇心蕾,想讓蘇心蕾替他媽求情,出庭保他媽無事,蘇心蕾正猶豫不決,不料,一位舊人的出現,讓她下了決心。

在開庭前兩天,何初實與錢梓衣的婚禮,蘇心蕾與喬瑩一同前去參加。

“瑩瑩,你與軒怎麽了?”在婚禮中,兩人坐在一起,蘇心蕾偷偷的問她。

喬瑩不悅的應了一聲:“你說他怎麽可以跟自已的親哥搶總裁之位的呢?”

蘇心蕾歎了一聲:“那不是他搶的,而是他現在的股份是應該他坐。”

“他那股份是從你那兒得來的,是他媽用的手段吧!”喬瑩盯住她。

蘇心蕾嗡嗡嘴:“瑩瑩,你別管軒他媽,隻要軒心裏有你就行。”

“不行,他媽這麽‘陰’暗,我看見她就渾身冒‘雞’皮。再說司徒軒一定知道他媽這樣做,他為什麽還要接受你的股份,說不定他與他媽一樣‘陰’暗,我不會與‘陰’暗的人在一起。”喬瑩氣憤道。

“那你要怎麽樣?”蘇心蕾驚訝的問道。

“我要與他分手。”喬瑩一臉氣憤。

隻是話剛落,司徒軒就走了過來,坐在喬瑩一旁,蘇心蕾見狀,便道:“你們好好聊聊,我去走走。”

蘇心蕾隨著站起身,往一邊走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她無聊來走到比較安靜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蘇小姐。”

她轉首,見到的竟然是李煜,遲軒然最好的朋友,她一臉笑意:“李煜。”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你快做媽媽了。”李煜望著她的肚子笑道。

蘇心蕾笑了笑:“還有五個月。”

“那要恭喜你。”

“謝謝,遲軒然的父母還好吧?”

“還可以,有菲菲常在他們身邊。”

“那就好,我一直沒去看他們,想必他們見到我可能會更‘激’動,我就不敢去了,想著等他們平靜一段時間後,再去見他們。當時遲軒然臨走時,讓我替他父母道聲歉,說他不能孝敬他們了。”

“其實然的事他們心裏也知道,然走的之前也意識到了,所以把一切的事務都‘交’待很清楚,出事後,他們也沒有怎麽怪你。”

蘇心蕾笑了笑,這時,突然有賓客走了過來,喊了一聲李煜,李煜則道:“我有朋友來了,先去失陪了。”

“好,你忙去吧!”

李煜離開,蘇心蕾歎了歎,這時,何初實與錢梓衣走了過來。

“心蕾,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招待周,請見諒。”

“我理解,這個時候自然是忙,不用顧及我,我到處走走。”

“那你自已小心些。”

“嗯。”

何初實夫妻兩一臉甜蜜的離開,蘇心蕾看著兩人,心裏替何初實開心,他終於找到自已的幸福了。

“小姐,你是初實的朋友吧!”一聲男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她轉身,隻見是錢梓衣的父親錢進夫,臉上帶著笑意。

“對,我姓蘇,叫蘇心蕾。伯父你好。”

“你好。”錢進夫的視線在蘇心蕾身上打轉著。

看著錢進夫的眼‘色’,蘇心蕾有些奇怪,臉上泛上笑意:“伯父怎麽這樣看我?”

錢進夫才收回眸光,笑了笑:“蘇小姐,冒昧問一下,你媽媽是不是叫楓凝?”

蘇心蕾一聽,怔一下望著他:“伯父怎麽會認識我媽的?”

錢進夫斂下眼眸:“蘇小姐,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

“好。”

兩人來到較為偏僻之所,相對而坐,錢進夫對著蘇心蕾道:“你媽現在還好嗎?”

蘇心蕾嗡了嗡嘴:“我媽在我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

錢進夫猛地一怔,歎道:“楓凝,你連個懺悔的機會也不給我,走的這麽早,真的是我害了你呀!”

蘇心蕾蹙了蹙眉,狐疑問:“伯父這話怎麽講?”

這時,錢進夫臉上一副慚愧之‘色’,頓住神情,良久才幽幽道:“二十年前,你媽媽是一間歌舞廳裏唱歌,她的美貌吸引了眾多追求者,而這追求者也包括我,但是那時你媽媽已經有心儀之人,而我隻能在一旁遺憾的遙望她,直到有一天,楓凝的好姐妹……”

蘇心蕾聽完,整張臉‘色’蒼白,錢進夫見狀,急問:“蘇小姐,你要怪就怪我,這件事埋藏在我心裏二十幾年,我心裏一直覺的很愧疚,現在見到你,我覺的是該說出來的時候了,不然,晚年我也沒辦法原諒自已。”

“你說的那位好姐妹叫徐珍珍是嗎?”蘇心蕾的聲音像幽靈般輕。

“對。”

錢進夫說完,蘇心蕾蹭的站起身,直往宴會‘門’口走去,錢進夫見狀,喊了兩聲,她停住腳步:“謝謝你告我這件事,替我向何學長說一聲,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話落,她的身影消失在這婚禮上,走出酒店,她讓司機開車直奔司徒家,二十分鍾後,帶著一臉蒼白的衝進了司徒家。

正好徐珍珍及司徒峰坐在客廳中,兩人見到她神‘色’不對,司徒峰則道:“心蕾,你來了。”

“嗯,爸,我有點事找媽。”她還是壓下情緒回應。

徐珍珍聽了接話:“心蕾,你找我有什麽事?”

蘇心蕾將眸光投向她,一臉悲痛的攫住她:“我該叫你什麽?叫你媽,還是徐珍珍呢?”

徐珍珍臉‘色’一僵,有些‘摸’不著頭腦道:“心蕾,你怎麽了?如果是因為肖純伊說的那些話,媽真的是冤枉,沒錯,她是找過我,想‘誘’‘惑’我一起對付啊昱,因為她知道啊昱與我關係不好,可是被我拒絕了,同時狠狠的罵了她一頓,她想找我報複,於是天天守在家的附近,沒想到正好碰到你,才會招來遲軒然綁架你,而她為了報複,她才這樣說的。”

這時,司徒峰也說話了:“心蕾,我相信你媽不是那種人。”

蘇心蕾突然冷笑了一聲,神情悲哀,吸了一口氣:“爸,初以為我也不相信,但是今天我相信了。”

司徒峰眉一皺,滿臉的狐疑,徐珍珍則是滿臉‘陰’暗,這時傳來蘇心蕾幽幽的聲音:“今天我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叫錢進夫,記得吧!”

徐珍珍臉瞬間蒼白,望著她這樣子,蘇心蕾冷嗤一笑:“你想不到吧!二十年後的一天,你的同謀將當年你‘陰’暗,卑鄙無恥的行為說了出來,我真是沒想到呀!你的城俯深的達到至極至高鏡界,你怎麽就那麽狠毒呢?你與我媽早就認識,還是好姐妹,可是你卻一手毀了她的幸福,讓她與我爸就這樣分開,艱難生下我與我哥哥,最後客死他鄉,你怎麽這麽壞呢?”

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再也抑止不住流了下來,想到她感謝多年的恩人,到最後發現,竟是害她家人的凶手,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諷刺了。

一旁的司徒峰不可置信的望著徐珍珍,難以相信她是這樣種,他與她生活這二十幾年,一直她都是溫婉可人,怎麽曾經那麽‘陰’狠。

當事人徐珍珍則是一臉蒼白的呆愣在沙發上,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擦完淚水,蘇心蕾繼續指責:“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楓凝的‘女’兒,對吧!你資助我,其實也是別有用心,讓我嫁給司徒昱更是別有所圖,其實你一直在窺/視著司徒家的財產,所以那天你就裝可憐求我,把財產轉給軒,你資助我都是為了財產,對不對?”

司徒峰用著不可置信的眸光盯住徐珍珍:“你說怎麽回事?你竟然認識心蕾的媽,還裝做不知道,而且軒兒那些股份是你求心蕾給的,你不是說是心蕾自願給的嗎?”

徐珍珍見事情已經包不住了,反正現在她兒子手中的股份也足夠當總裁了,她也沒什麽必須再掩飾下去了,冷笑一聲。

“對,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楓凝的孩子,所以我資助你,楓凝與我是歌舞廳最好的姐妹,但是她美貌勝過我,所以她什麽都要比我好,直到有一天,她說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去嫁人時,我心裏的不服氣再也壓不住了,為什麽她能夠離開這兒,我卻還要在這兒苦苦掙紮,於是我就謀劃了一場‘陰’謀,讓錢進夫與你媽的‘床’照登上報紙,其實那時你媽已經懷著你與你哥了,錢進夫與她也隻是隨意躺在‘床’上,什麽也沒做,登報後,要娶你媽的那個男人家裏不許男子娶你媽,男子也沒有再找你媽了,隻是我沒想到那個男子就是陳建民。後來你媽獨自一人離開了舞廳,去了哪裏我不知道。幾年後,我在孤兒院見到你時,就發現你與楓凝長的像,心中認定你是她的‘女’兒,所以我才資助你,當時是有愧疚成份,可是當你出落成與楓凝一樣,甚至比她還要美時,我覺的你或許可以幫助我,於是有了讓你嫁給啊昱,其實我是想讓啊昱改善對我的看法,但是你嫁給他後,沒能幫到我忙,反而是被他棄恨,所以我也不再抱希望,直到後來發現你與啊昱的關係後,我又燃起希望,直至你說你手裏有了啊昱所有的財產,這時候,我想該是你還恩的時候了。”

徐珍珍很平靜的像是述說一件平常之事,說完,隻是冷笑一聲。

“你真是機關算盡,可惜你卻算不到錢進夫這個人的出現。”蘇心蕾曬笑一聲。

“現在軒已經是司徒集團最大股東,我不擔心了,其實我一點也貪,我沒要你手中的全部財產。”徐珍珍此刻還堅持已見。

“可是你拿到了財產,為什麽還要害我,還要打電話給肖純伊?”

“因為你是楓凝的‘女’兒,楓凝什麽都比我好,我恨她,而你也比我的兒子要好,所以我也恨你。”徐珍珍突然猙獰著臉‘色’吼了一聲。

“你真是可悲,徐珍珍你真可悲,恨一個死去的人,你心裏已經扭曲的麵目全灰了。”

“是呀,我在司徒家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一分財產,有的也隻是兒子的,所以我是很可悲。”徐珍珍淒冷一笑。

“徐珍珍你把自已藏的這麽深,我還一直慶幸娶了你,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一旁的司徒峰再也無法沉默吼了一聲。

“如果你不把財產看的這麽重,我需要這樣做嗎?你雖然娶我,但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徐珍珍此時的情緒猶如濤濤江水般轟泄出來。

司徒峰一臉悲淒,他一生最看重的是財產,但最後毀家的竟也是因為財產,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

蘇心蕾冷笑一聲:“徐珍珍本來我還想出庭做證放你一馬的,但現在根本不必了,那些財產就算是我送給你好了,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說完,她轉身,卻看見‘門’口的身影,朝他走了過去,相伴離開這個家,她再也不會欠人任何恩情了,從此她就是一身輕鬆了……

不久後,肖純伊與徐珍珍雙雙被判刑,肖純伊判了無期徒刑,徐珍珍被判了十五年的期刑,其實,司徒昱是動用了一點關係,將徐珍珍的期刑判重了,他是希望徐珍珍這種‘陰’暗的人老死監獄。

司徒集團的總裁之位司徒昱主動讓出,讓給了司徒軒。因為自從司徒軒知道母親的所作所為後,毅然將股份還給蘇心蕾,但是被司徒昱拒收了,家裏沒有徐珍珍的存在,他放心的把企業‘交’給司徒軒。

而他把‘精’力放在了打理旗星,再說他還另有身份,不能讓自已太過忙碌,而忽視了蘇心蕾。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便到了‘春’節,這天是大年三十,司徒昱帶著蘇心蕾到陳家吃年夜飯。

陳宅,熱鬧非凡,曲哲睿帶著顧若,蘇心蕾與司徒昱。在曲哲睿出院後,就做了DNA監定,證實了他與蘇心蕾的關係,兩人確實是胞胎兄妹,曲哲睿也認回了陳建民,於是創華的事務蘇心蕾全部轉‘交’到他手中,蘇心蕾安心在家養胎。

陳宅客廳裏妝扮的喜氣洋洋,年味十足,陳建民穿著紅‘色’的唐裝坐在正中央,襯的出他氣‘色’愈發紅潤,看著兒‘女’感歎道。

“今年過年,是我最開心的一年,認回了自已的‘女’兒,兒子,而且小外孫及小外孫‘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爺真是待我真好。”

蘇心蕾也穿著紅‘色’的孕‘婦’裝,臉上依舊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現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孫,家孫‘女’了。”她懷的是雙胞胎。

“顧若也有了?”陳建民驚訝問道。

“伯父你別聽心蕾說。”顧若急的一臉嬌羞著道。

“爸,我是說他們也該有了。”

“啊睿你們也該結婚了,結婚後顧若就給我生個小孫‘女’,小孫子。”

“爸,我們知道怎麽做的。”曲哲睿道。說完,剜了一下蘇心蕾。

蘇心蕾就當沒看到,一臉得瑟。這時,曲哲睿一臉笑眯道:“心蕾,我的小外生都快出來了,你們的婚禮幾時舉行?”

蘇心蕾微微一笑:“我現在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拿了本的,不擔心,婚禮隻是一個形式,沒有關係的。睿,你可不能讓顧若無名無份。”

顧若一聽,即時道:“不是,其實是我媽剛過世不久,不適合做這些事。”

蘇心蕾一聽便道:“哦,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曲哲睿臉上閃著若有若無的笑,隻是一旁顧若的笑顯的有些苦澀。蘇心蕾察覺到了,但是不動聲‘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

幾人說說笑笑,到了七點,傭人走過來說開飯了,大家起身,曲哲睿扶著陳建民,顧若跟在後邊,蘇心蕾則是司徒昱扶著。

“來,我們祝爸爸還有我媽身體健康。”蘇心蕾拿著杯,朝陳建民及‘春’杏舉杯。

“對,希望爸與啊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曲哲睿道。

而司徒昱與顧若也說了些祝賀話,接著響起的是碰杯的聲響,片刻,‘門’外響起炮竹聲,過年了。。。。。。

從陳家出來,已經是九點了,大街上到處是燈籠高掛,煙‘花’炮竹之聲連接不斷的衝進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氣洋洋。

望著這樣的情景,蘇心蕾歎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過不久咱寶寶就該出來了。”開車的司徒昱接話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寶寶的名字沒?”

“等他們出來了,我們再想。”

“不行,得現在想好。”

“那我現在想想,”司徒昱開始思索著,幾分鍾後,他道:“兒子叫司徒擎,‘女’兒叫司徒愛蕾,怎麽樣?”

“啊,‘女’兒為什麽兩個字?”

“就表示我愛你呀!”

蘇心蕾一笑:“虧你想的出來,老公,我與你商量個事。”

“你說。”

“兒子我想換個名字,行不。”

“換什麽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氣氛瞬間僵凍,車子的速度依舊很快,蘇心蕾望著他的側臉,懸著心。

“你心裏還是放不下遲軒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麽?但最後他卻是救了我與孩子,而我從來沒有回應過他任何感情,他說他放手了,但是我心裏卻難以放下,你看他最後還把創華的股份還給了我,而且還是事先的,我這樣做是為了彌補心裏的遺憾及愧疚,而且我說過,我愛的是你。”

司徒昱轉首望了一眼蘇心蕾,臉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話做,兒子起念然吧!”

蘇心蕾眸中泛出一層霧珠:“謝謝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當做禮品謝我好了。”

蘇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時也啐了一口:“死相。”

於是這晚,一場轟烈的愛愛運動在那張外國進口的‘床’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與過年濃烈的氣氛甚為相符。

從此後每天夜裏,司徒昱的房間內就會傳出嬌喘聲,濃烈而‘迷’人,這聲音就似時鍾般,每到夜裏都會自動響起,除了蘇心蕾生產期,每天幾乎持續一個小時。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三年後的某一天,待嬌喘平息後,蘇心蕾趴在‘床’上,司徒昱則是趴在她身上。

蘇心蕾壓著喘氣,這時‘床’還在一上一下的動著,就像‘**’秋千般。

“你這是什麽‘床’?”她喘氣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沒名字,不過我給取了個名,雲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這‘床’上睡著很累,而且我看著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運動了,它還在不斷震動著。”

某人不悅了:“它的任務就是為主人服務,不過你為什麽累?”

她不以為然:“你每天都把它當戰場,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嗎?”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

她剜了一眼,無語。她知道這是他常幹的事,每次做完這事,都要講些沒營養的黃‘色’笑話給她聽。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應,開始了:“某個局長有一次出軌了,找了一個少‘婦’,一夜風流,感覺不錯,兩人就每天偷/情,每次兩人做那事時,少‘婦’都會說,我要死了。後來有一陣那局長太忙,有幾天沒有找那少‘婦’,少‘婦’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長出現,於是就找上‘門’去,來到局‘門’口,正好碰上那局長。局長看見少‘婦’找上來,一陣慌張,拉住她道。你怎麽找到這兒來了,不要命了。少‘婦’一聽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來戳死我吧!”

蘇心蕾一聽,噗卟一笑,笑完則是啐他:“你真是可惡,竟然拿小三來與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們現在的身份與他們差不多,但你一點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積極度。”

蘇心蕾聽完,皺著眉宇:“喂,你什麽意思?”

“我們現在都還沒舉行婚禮,很多人以為你在為遲軒然守寡呢,不清楚我們的關係,以為我們隻是那種關係。”

蘇心蕾聽明白了,原來他是要求舉行婚禮,不過已過了三年了,兩個寶寶都三歲了,雖然他們拿了結婚證,但很多人確實不知兩人的關係。

她當初說延遲婚禮,一直延遲到現在,是該兌現了,對遲軒然也算是對的起了。想到這,她眼裏閃過一抹狡黠之笑。

“隻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們舉行婚禮。”

司徒昱一聽,雙眼放光:“別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應。”

“你現在從我身上滾下去,讓我好好說話。”此時,他還趴在她身上。

司徒昱一聽,立即從她身上翻下身,然後抱著她:“你說吧,我聽著。”

蘇心蕾躺好身體,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不**愛運動,我們就舉行婚禮。”

他一聽,深邃的眼神閃了閃,在思索,似乎在橫量著,幾分鍾後,他道:“行,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後咱就不提婚禮了。”她嘴角泛著狡猾的彎度。

“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OK”

……

第一晚,蘇心蕾穿著‘性’感的內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偶爾還給他丟個媚眼,某人見狀,下體立即呈現jian‘挺’狀,還咽了咽口水,但腦海中響起她的話,於是深呼吸一口氣,跑到‘床’上,閉上雙眸,不看她。

蘇心蕾見狀,嘴角閃現得瑟的笑,她也鑽進被窩裏,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嬌滴滴的聲音道:“今晚鳥大哥忙不忙?”

“鳥大哥今晚休身養‘性’,別來打擾它。”回應她的是一聲生硬、求‘欲’不滿的聲音。

突然,某爪子伸到鳥大哥身上:“哎喲,鳥大哥現在已經呈現作戰之態,它不是要休身養‘性’嗎?幹嘛還那麽興奮。”

司徒昱內傷,恨不得把那個肇事的‘女’人拖過來,狠狠**一翻,讓她知道招惹鳥大哥的下場,可是為了婚禮,他還是壓下那番衝動。

他撥開她的手,用拒人千裏的聲音道:“離我遠點。”

然後下‘床’,往浴室走去,不久,傳來水聲,裏頭的人正在衝冷水澡。

蘇心蕾偷笑,囂張現在是她的代言人,今晚可以安靜睡覺了。

第二晚,蘇心蕾竟然穿著噴血的情趣內衣,而且是黑‘色’蕾絲,她從浴室走出來,亮瞎了某人的狗眼,他正要從‘床’上衝下去抱住她時,腦海中響起她的話,狠狠壓住快要不受控製的‘腿’。

蘇心蕾扭著水蛇腰走到‘床’邊,坐下去,笑的一臉燦爛。用酥麻的聲音道:“鳥大哥今晚還是休身養‘性’呀!”

某人斂下眸子,沙啞應了一聲:“是呀!”

然後又忍不住把視線往她身上飄去,暗恨,這個‘女’人成心要他不好過,從來沒見她這麽積極穿這種玩藝兒,竟然在這關節上招搖穿上,現在他先忍,等忍過了一個星期,看他不把她‘操’死。

接著傳來她的聲音:“哎喲,那真是可惜,今晚我穿的這麽好看,鳥大哥竟休息。”

某人又是走下‘床’,往浴室走去,接著再次傳來水聲,蘇心蕾開心躺在‘床’上,今晚又是一個好眠之夜。

接著後邊每夜都是如此,‘弄’的司徒昱暗恨,所以早上起‘床’後臉‘色’特暗沉,吃早餐時,兩個小家夥都察覺出爸爸的臉‘色’,愛蕾附在蘇心蕾耳旁。

“麻麻,拔拔今天臉‘色’又不好。”

“愛蕾,拔拔內分泌失調,過一段時間就好。”

“麻麻,什麽叫內分泌失調?”

“笨蛋,那是大人的一種病。”一聲冷醋的男聲接道。

“念然,不準叫妹妹笨蛋。”蘇心蕾出聲製止。

小男孩不以為然,那神態與司徒昱是一模一樣。小愛蕾接著問。

“麻麻,這種病很痛苦嗎?”

“愛蕾,到爸爸這兒來。”一直沉默的司徒昱出聲製止。

“拔拔,你內分泌失調會傳染給我嗎?”愛蕾‘奶’聲‘奶’氣道。

蘇心蕾聽完,噗卟大笑,接著受到一束強烈的眼光,接著是他與愛蕾的說話聲。

所以就算司徒昱晚上受到刺‘激’,早上也不敢表‘露’出來,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正當司徒昱要懲罰蘇心蕾時,她一臉正‘色’道。

“你再忍忍吧,大姨媽光臨了。”

接著是一聲大吼:“啊,‘女’人,你算好日子來坑我。”

蘇心蕾不以為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也不知道這個月大姨提前駕到,我得睡覺了。”

某人嗚呼哀哉著,於是一個反身,開始啃咬著蘇心蕾,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服。

一陣折騰後,他最終痛苦作罷,現在隻有等大姨媽走了再懲罰她了。

婚禮在蘇心蕾大姨媽走後舉行了,這是一個盛大而夢幻的婚禮。

婚禮全場由白‘色’的白合‘花’點綴,藍天、白雲、草地、鮮‘花’、美人。

蘇心蕾在休息室,對著喬瑩道:“瑩瑩,你孩子都有了,趕緊與軒把婚事辦了吧!”

“你孩子三歲才舉行婚禮,我現在才剛懷孕,時間還長著呢?”喬瑩笑道。

“哎呀,我與你不同。”

“好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想自已的事。”

蘇心蕾剜了喬瑩一眼,她清楚三年前徐珍珍的事差點讓喬瑩與軒分手了,後來軒主動還了股份,瑩瑩才原諒了他,由於軒三年間‘精’力放在事業上,兩人的婚事也就一直擱置到現在。

“你看我這樣子不需要補妝了吧!”

“不用了。”

這時,兩個小家夥走了進來,愛蕾身穿著粉‘色’公主裙,粉可愛。念然身穿著小西服,帥氣到爆。

“麻麻,你今天好漂亮。”愛蕾笑道。

“我家愛蕾也漂亮呀!”蘇心蕾笑著。

小愛蕾‘露’出笑容,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過一看,是她哥,她按下接聽鍵。

“哥,你還沒到呀!”

“心蕾,哥一會去不了。”那邊傳來曲哲睿急促的呼吸聲。

“怎麽了?”

“我剛看到一個人很像顧若的背影,我現在得追過去看看。”

“這樣呀,那你追到了打電話來告訴我哈。”

“好,就這樣。”

掛掉電話,蘇心蕾歎了一聲:“如果哥找到顧若就好了。”

一旁的喬瑩歎道:“你哥自已活該,要我是顧若,我也會離開,帶著利用目的接近她的,是誰也接受不了。”

蘇心蕾剜了她一眼:“其實剛開始我哥是帶著目的接近她,但是後來我哥是真愛她,他本想保住這個秘密,誰知還是被顧若知道了,三年了,我哥也找了三年,我估計顧若一定是換了一張臉,所以我哥找不到。”

“別歎氣了,今天是你的婚禮,給本姑娘‘露’個笑。”喬瑩笑道。

“你當我是賣笑的。”蘇心蕾不悅。

“嬸嬸,麻麻的笑隻能給拔拔看的。”愛蕾突然‘插’話道。

“哎喲愛蕾可真替你老爹著想。”喬瑩突然‘波’了一口愛蕾。

小愛蕾‘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那當然。”

喬瑩與蘇心蕾相互番個白眼。這時,‘春’杏走過來:“時間到了,怎麽還不出來。”

這時才想到時間到了,喬瑩及蘇心蕾兩人急忙站起身,帶著兩個小家夥,往外頭走去。

……

“司徒昱先生,你願意娶蘇心蕾小姐為娶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她不離不棄。”

“我願意。”

“蘇心蕾小姐,你願意嫁給司徒昱先生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

‘交’換戒指,親‘吻’,禮炮聲,掌聲,鮮‘花’蜂擁而上……

兩人最終功德圓滿,這天蘇心蕾開心到流淚,溫馨而‘浪’漫的婚禮終於實現……

隻是這晚,她也被她親愛的老公狠狠懲罰,報他那幾天禁/‘欲’之仇,第二天,竟然下不了‘床’,心裏憤恨,開始盤算著如何讓她老公節製些,於是想到以往喬瑩說的用食物可以泄體力,從此以後,兩人以後的日子都是相互過招中渡過,有趣而美妙……

本文大結局了,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一會還有結文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