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推著他的那隻手軟了下來。

盛司越再次吻住她。

薑尋想到裴思瑜說的總是自己解決也不是辦法,再想想盛司越身材條件這麽好,作為合法妻子,用一用也沒什麽大不了,便回吻了他。

他似乎有些失控,吻得更急切了些,帶著她跌跌撞撞地倒在**。

薑尋感覺到男人下腹部變化,一張臉頓時紅透。

他剝掉了她的睡衣,香肩外漏,綿軟入目,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地活色生香。

眼看著身下的女人陣陣失控,盛司越忽然冷笑一聲。

薑尋迷蒙的雙眸對上他的目光。

男人眼底濃厚急切的欲望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涼薄的嘲弄和譏笑:“嘴上說著不喜歡我了,身體不還是照樣反應麽?想玩欲擒故縱?”

像是在冬天被潑了一盆加冰的冷水,她渾身都涼了。

薑尋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掩去難堪和苦楚,淡淡地看著他:“成年女人的正常反正而已,我從來都沒有要想擒住你,更別說縱了,是盛總戲太多了。”

盛司越那雙清冷的眼睛從她臉上流連到脖子,意味不明地順著薄被往下,似乎已經將她的身體臆想了一遍,冷冷扯唇:“比起嘴,還是你的身體更軟。”

諷刺的話語落下後,他揚長而去。

薑尋轉了個身,拖著分明疲憊的身體,卻已經沒了半分困意。

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

第二天,薑尋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來電顯示“師父”。

她的師父叫秦明禮,是金科律所的合夥人。

兩年前因為家裏出事,薑尋沒拿到法碩畢業證就回了國,以法本的學曆原本是進不去金科律所的,當時是師父秦明禮力排眾議收了她,又親自帶她教她,她很感激。

薑尋從**坐起來,清了清嗓子才接電話:“師父,怎麽了?”

“來了個大案子,我打算交給你做。”

“謝謝師父,那我現在去律所?”

秦明禮“嗯”了聲:“吃了早餐再過來,當事人也要一個小時後才到,別著急。”

“好。”

薑尋起床後下樓,先洗了手把豆漿打上,而後才去洗漱,洗漱結束又開火煎了個雞蛋,這套動作行雲流水,是兩年獨居養成的習慣。

她端著餐盤走到餐廳坐下正要用餐,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薑尋這才想起來,盛司越在這裏過夜了。

他很快進了餐廳,看著餐桌上隻有她的麵前放了一份早餐,極為不滿地質問她:“我的早餐呢?”

“你沒說你要在這裏吃,我也沒做。”

“我要在這裏吃。”

薑尋,“……”

他真的是隨時隨地找刺兒,一分鍾都不讓她消停。

本著“以和為貴”的念頭,也不想他無理取鬧耽誤自己待會兒工作。

薑尋耐心詢問:“那你要吃我這份嗎?還是我再重新做一份?還是……你自己叫外賣?”

男人對上她的視線,用一種“我就是在故意為難你”的眼神看著她:“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