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上次羞辱她說過的話。
她自嘲地笑:“用手嗎?”
盛司越抬手,帶著薄繭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有力地道:“用女人沒有的東西。”
作為成年女人,薑尋幾乎秒懂,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男人看著她終於生動起來的麵色,微微勾唇:“你放心,我技術很好,一定喂飽你。”
薑尋揮開了他的手:“離不離婚不是你說了算,我到時候會找爺爺做主。”
說完她側身,想去拿東西收拾下被他搞得一地狼藉的餐廳。
然而,腳剛抬起,手腕就被盛司越抓住了。
他靠近她,一張俊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如果我讓你懷孕了,你覺得爺爺還會站在你那邊嗎?”
每次和他距離太近,薑尋都能聞到他身上夾雜著煙草味兒的清冽氣息,那味道讓她忍不住胡思亂想,就連一雙眼睛,都沒辦法直視他。
男人看著她白皙精致的臉蛋上露出驚呆無措的表情,覺得心裏癢癢的。
他忽然低頭靠近她。
薑尋以為他要吻她,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和他的力道對抗。
盛司越卻隻是輕嗤,薄唇停在她耳畔,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朵:“看來,你沒把握。”
她一把推開他,和男人拉開一定距離後才開口:“如果懷孕了,那你就得一輩子跟我綁在一起了,你沒必要為了折磨我犧牲那麽大。”
“有沒有必要,你說了不算。”
“瘋子。”
她低聲丟下這兩個字,轉身出了餐廳去那打掃衛生的東西了。
一片狼藉是盛司越的手筆,可她卻清楚,像他那樣日理萬機的集團總裁根本不可能親自收拾。
而她在這棟房子裏住了兩年,已經養成了保持整潔的習慣。
她打掃衛生的時候,他還沒走。
而是找了個幹淨的位置斜靠在牆上,點了支煙,盯著她忙碌的身影一語不發。
薑尋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等她快忙完,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響了起來:“雯雯的官司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原來等了半天,是為了幫白月光打探消息。
薑尋如實開口:“法庭宣判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專業律師會告訴你一定能贏。”
他挑眉:“秦明禮也不會?”
薑尋不明白他為什麽把師父扯進來,但還是回答了他:“當然,我師父一向嚴謹。”
盛司越冷嗤:“你很喜歡他?”
喜歡?
她自嘲地笑笑:“我師父是律師圈聲名威望的人,他正直嚴謹潔身自好,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金科律所的合夥人,還在我最難的時候幫了我,我很感激他,但我沒有資格喜歡他。”
盛司越聽著薑尋用那麽多美好的詞誇讚秦明禮,心底酸溜溜的。
他看著她的眼神冷了些:“在你眼裏他就這麽好?”
“至少比你這個合法丈夫要好。”
“他配跟我比?”
薑尋偏頭看向他,眼神幾度流轉,其中情緒有些複雜。
盛司越看不懂,皺了眉:“什麽眼神?”
她後退一步,確保自己在安全範圍內才扯了扯唇,諷刺道:“在亂搞男女關係這一點上,他的確沒資格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