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他談婚論嫁的年紀。
傅硯白把偌大的傅氏集團丟給了剛二十四歲的兒子,自己帶著老婆環遊世界去了。
二十二歲的秦婼婼學了醫,醫學天賦驚人的她繼承了秦錚的醫術,成為第一醫院最年輕的主任醫師。
不止如此,她還去扁鵲山跟著紅菱學了三年的醫術。
現在的她,雖然年輕,但醫術絕對是令人驚歎的。
八年前的一個玩笑話,眼看著就要成真。
這些年沈妍希雖然不再提那件事,但一直致力於培養女兒成為一個才華橫溢優雅過人的千金小姐。
溫小小很給力,身體漸漸好了之後,學了很多本領。
她在芭蕾舞的天賦,也徹底展現出來。
為了努力配得上傅承望,她不但參加了世界各個比賽,也在回國後努力刷存在感,借著溫柔和紀隨心的閨蜜關係,常到傅家。
圈子裏的人都看出來了,秦家和溫家的兩個千金小姐,這是要爭奪傅氏太子爺呢。
其實兩位千金各有千秋。
一個是典型的獨立清醒大美人兒。
一個是典型的才華美貌兼具的名媛千金。
換誰家娶了這其中的誰,都是燒高香了。
可對傅家太子爺來說,事業,仿佛才是他的重心。
溫小小結束了這次的演出之後,拿到了當年傅瑤也拿過的白天鵝獎,剛下飛機就直奔傅氏集團,想跟承望哥哥分享自己的喜悅。
傅承望對溫柔很尊敬,連帶著對顧逸辰和溫小小,都很照顧。
小時候的那件事,他已經忘記了。
他如今已經強大無匹,誰也不能算計他,主宰他的婚姻。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自信,他對溫小小的刻意親近,並未狠絕阻止,而是一切隨緣。
溫小小到總裁辦公室外麵後,被助手攔了下來,“溫小姐,我們總裁正在見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要不您去會客室等等?”
“您喜歡喝什麽咖啡?點心呢?我讓秘書處給您準備一些。”
溫小小很乖巧懂事,小時候的脾氣在傅承望麵前早就收得幹幹淨淨了,她不想打擾到傅承望的工作,跟著助手去了會客室。
此刻的總裁辦公室裏,嬌媚動人的秦婼婼身穿一條亞麻長裙,披著淺藍色的外套,坐在傅承望的辦公桌上。
漂亮的大長腿隨意地搭在椅子上,一張精美的臉蛋浮現了鎮定自若的笑容,她那雙狡黠的眼睛落在男人的喉結上,如果不是耳朵微微泛紅,隻怕是個人都要以為,是她在主動勾引了。
傅承望坐在辦公椅上,左側扶手是女人漂亮的長腿,他不自然地抬起頭看她,漆黑的眼底,翻滾著旁人看不見的情緒。
“他們都說,我跟溫小小在搶著做你的女人。”秦婼婼的聲線,很是嫵媚。
她漸漸長大之後,傅承望就在注重男女之別了,可是這女人完全不把什麽男女之別當回事,她還跟小時候一樣,對自己上下其手完全不害羞的。
此時的她,那隻手竟敢撫上他的喉結……
傅承望渾身的細胞開始叫囂起來。
很想一巴掌給她拍下自己的桌子,可入目的,是發育得很好的她,跟小時候那個欠打的小丫頭完全不一樣了。
秦婼婼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
她的肉肉都很機智地長在了該長的地方,前凸後翹,腰肢細得一手可握。
科室裏的人都說她是電影裏說的那種性感嫵媚女醫生,絕對的人間尤物。
她也這麽覺得。
可是不知怎麽的,她越是尤物,這男人越是疏遠她。
難不成他真看上了溫小小?
秦婼婼對自己的自信有了懷疑,畢竟溫小小如今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跟自己是不一樣的美法。
她今天剛做完手術,就知道溫小小要來找他。
這幾年溫小小沒少到他公司,他居然都沒反對,甚至還讓秘書處好好招待。
她一次沒來過。
這不公平。
趁著下午沒手術,她收拾一下妝容就跑來了。
“承望哥哥,你怎麽不說話呀?難道我說錯了,其實溫小小沒有在搶你?”
傅承望捏住她隨意晃動著的小腿,冷冽道:“秦婼婼,給我下來!”
“那你先回答我。”
“回答你什麽?溫小小沒在搶我,是你秦大小姐在搶我?”
秦婼婼臉蛋一紅。
男人下一秒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差點兒心梗。
他說:“你們就算想搶,也搶不到,我很貴,你們倆,要不起。”
“你自戀狂啊!”秦婼婼想踢他一腳,誰知他握住自己的小腿,突然用力,她輕呼了一聲,腿部傳來微微的疼,但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酥麻。
秦婼婼不信邪了。
她直接整個人往前倒,反正有傅承望接著她,她也不怕摔。
傅承望不知道她在玩什麽把戲,但總不能眼睜睜看她摔在地上吧,隻好伸手卡主她的雙腋,咬牙警告:“秦婼婼,你現在是個醫生了,不是小孩子,別玩這種小孩子把戲可以嗎?”
“我偏要。”
秦婼婼雙手穩穩的抱住傅承望,“承望哥哥,你說你很貴,那要多少錢呢?就算以後你要娶別的女人,我也想先嚐嚐鮮。”
嚐嚐鮮?
這死丫頭,把他當一盤菜?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從這兒丟出去。”
傅承望冷漠的樣子,讓秦婼婼很不爽,“丟啊,我從這裏摔下去,肯定變成一灘爛泥,到時候連我爸媽都認不出來了,承望哥哥你狠得下這個心腸?”
傅承望不想跟她廢話。
她莫名其妙來找自己,還做出這些大膽的動作,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傅承望直接起身,把她從辦公桌上拎了下來。
他力氣很大,拎秦婼婼的動作,完全就像是拎著一隻可憐的小雞仔,他打開門,拎著秦婼婼出去。
“承望哥哥,婼婼姐?”
溫小小剛好從會客室出來,想問問特助,什麽時候可以見到傅承望,沒想到居然看到這一幕。
所以承望哥哥的貴客……其實是秦婼婼?
溫小小的心髒微微刺痛。
她難受道:“早知道是婼婼姐在裏麵,我就先回去了。承望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