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尋找 千月之魅 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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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兩個人為了彼此的使命正在拚命的對抗著,列希·斯頓弗萊作為水靈珠的掌控人他的魔法修為是不容懷疑的,而磬竹雖然不是火靈珠的掌控人,但是他的魔法也是道高一丈。
所以兩個人的比賽可所謂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再說水、火本來就互不相容的,所以列希·斯頓弗萊和磬竹最拿手的魔法可所謂是死敵,因此想贏對方,除了他們彼此技術上的修為之外,還需要後天的經驗,而在這方麵磬竹是遠遠比上列希·斯頓弗萊。
列希·斯頓弗萊突然冷冷的一笑,晶瑩剔透的水靈珠在他的手上發出光彩奪目的光芒,力量無線的提高了,四麵八方的冰箭不隻是裝飾,極累攻心的磬竹再也無法抵擋。
火靈子從磬竹的身上源源不斷的發出,形成了堅硬的圓盾,企圖用讓他們的熱度融化冰箭。
磬竹的目光看向耶羅弗拉,眼中閃過太多太多的情緒。
突然,原本抵抗這冰箭的火盾消失了,磬竹放棄了抵抗:如果沒有了我,你還可以威脅的了嗎?
唇輕輕的移動著,無聲的訴說著,耶羅弗拉心慌了起來,他聽懂了磬竹的意思。
“裕非……不要……。”擔憂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裏吐出。
隻見轉眼間的功夫,一黑一白足有70厘米長的劍在沒有人控製的情況下抵擋在了耶羅弗拉的脖子上,無數顆冰箭從同一個方向散開追逐著列希·斯頓弗萊射向磬竹的冰箭,從後而上,瞬間發生了碰撞。
水粉的長發飛舞在半空中,絕美的容顏透著不屬於孩童的寒氣,雪白的衣衫飄揚了起來。
孩童一手拉著磬竹在半空中退後了數步,而磬竹原本站的位置都是兩冰箭相撞後的碎冰,碎冰迅速的融化成水滴。
沒有人看見千月澈是如何動手的,隻是待他們睜開眼睛之際,這個小孩已經站在了舞台上,這一出戲是誰也不曾預料到的。
“你剛才叫他什麽名字?”冰金色的光芒閃過淡淡的五彩微波,隻是遠在觀看位置上的眾人無法看見,幼嫩的聲音依舊是孩童的語調,但是誰也不敢將這會兒擂台上的千月澈和孩童比作在一起。||整理上傳
耶羅弗拉腳步有些不穩,心跳更是從未有過的劇烈,那一刻他深深的感受到可能會失去磬竹的恐懼。
而那份恐懼早就代替了曾經他所帶給自己的難堪和屈辱。
原來心竟是這樣的在乎。
擋在眼前的黑白各半的劍透著陰氣,淩厲萬分,耶羅弗拉暗暗定下心神,將視線轉移到千月澈身上,一絲又一絲的疑惑從眼中閃過,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本殿沒有耐心說第二次。”千月澈的聲音又冷了幾分,隻有熟知他的千月神知道,剛才在千月澈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從未有過的顫抖,這個名字對於澈兒有著不同一般的意思?
“曼羅帝國果然是魔法界的第一強國,隻是小殿下這樣用劍指著朕未免也太不懂禮節了。”耶羅弗拉是何等聰明的人,看著千月澈的神色便知道那個名字之餘他的特別,而他堂堂一國之君被一個五歲的小孩這樣對待,失的不隻是自己的尊嚴,還有國家的顏麵。
千月澈思考了幾分,命令陰陽劍回來。
事情因為千月澈的出現而走向了另外一個環節,沒有人預料的環節。
而原本坐著看戲的千月神竟不知什麽時候移到了千月澈的身邊,抱起已經進入刺蝟狀態的小家夥,微笑的開口:“相信這次的比賽冠軍在誰的手裏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至於罌粟帝國的火靈珠曼羅帝國也不客氣的收下了。”
那抹自信的神情看的耶羅弗拉非常的刺眼,明明微笑的臉龐,卻沒有半分的溫暖。
“朕該慶祝曼羅帝國奪冠,火靈珠在皇宮裏,朕準備了慶功宴,不知道曼羅帝國的國君和小殿下是否給朕這個榮幸?”轉眼之間剛才的尖銳**然無存,體現的也隻是國與國之間的友好。
千月澈在千月神的懷裏掙紮了起來,似乎還想說些什麽。
“澈兒。”溫柔的叫聲帶著安慰和警告:“先別擔心。”
千月澈嘟起嘴巴,有些不悅。
富麗堂皇的廳堂裏,耶羅弗拉屏退了侍衛等所有的人,隻留下千月神、千月澈、磬竹和他自己,一會兒功夫四周靜悄悄的。
四個人之中屬千月澈的年齡最小,即使再成熟,對於喜歡玩味權術的耶羅弗拉和千月神而言,他無疑是單純的。
而磬竹由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瞪著耶羅弗拉,那股說不清的視線不是恨,夾雜著許多情愫,從剛才耶羅弗拉喊那個名字開始,他就一直瞪著他。
“你剛才喊的那個名字是誰?”
“為什麽喊這個名字?”
千月澈和磬竹異口同聲道,隨後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彼此相視,似乎想從中找出一點關係,而他們圍繞的都是那個名字。
“你知道裕非?”
“你認識裕非?”
兩個人再一次異口同聲的道。
千月神和耶羅弗拉也麵麵相視,似乎有一個可能性在他們的腦中閃過,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兩個人身份的人。
千月澈和磬竹的內心自然是激動不已,那種表情已經深刻的體現在臉上。
細細的眼神打量著彼此,久久有磬竹先開口:“我是裕非。”
想過很多次這個少年與裕非的關係,隻是當自己親耳聽到他是裕非的時候,仿佛周邊的空氣一下子都抽幹了,忘記了怎麽反應,隻是傻傻的看著磬竹。
“澈兒……澈兒……。”旁邊傳來了千月神的呼喚聲,讓千月澈遊離的情緒回神。
“你……你怎麽會來這裏?”問出的話連自己也覺得奇怪,隨後千月澈突然歎氣笑了起來,這樣真誠的笑意完全的像個孩子,千月神第一次見到澈兒在別人的麵前笑的這樣無邪。
心裏有些吃味,抱著千月澈腰間的手不自然的收緊了,千月澈抬頭,小手默默的附在千月神的大手上,接著對著耶羅弗拉開口:“本殿想單獨和磬竹公子談談,不知道罌粟的陛下可否給我們一間安靜的房子?”
這……耶羅弗拉凝視著千月澈,隨後轉到磬竹的身上,無聲息的動作往往代表著一個人對那個人在乎的程度,而耶羅弗拉雖然盡量的想掩飾,但是仍然否認不了他對這個少年的在乎。
這就是所謂的情愛吧,連自己也無法控製。
見磬竹點了點頭,耶羅弗拉和千月神才走出廳堂,走出門口耶羅弗拉關上門,還不放心的朝著裏麵注視了好一會兒。
“我的澈兒若想動手,即使你站在那少年的身邊,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千月神勾起笑意,抬起頭看著無邊的天際。
輕風吹過偶爾拂起千月神幾許的發絲,黑衣飄然,顯得有些不似人間。
耶羅弗拉的視線停駐在他的身上良久,隨後收起,這個男人還是一樣,無論在什麽地方、無論在什麽時候,總是這樣的平靜,不禁想看看誰人能波動他的心弦。
“你的自信總是讓人想毀了一切。”耶羅弗拉邁開步伐來到他的身邊,古樹下兩個身材xiu長的男人靜靜的站在。
他們都是這個天下的王者,卻也依然會被人間最普通的感情給絆住。
“可是偏偏沒有人能有這個能力。”千月神狂傲道,眉飛色舞間是傲視天下的霸氣。
“是上天太估眷你。”耶羅弗拉有些吃味道,隨後想起了什麽:“你的小殿下真的很不普通呢,讓我的將軍這般的放心不下,他說曼羅的儲君如果是他,天下遲早會統一在他的手裏。”
“哈哈……他若想要這天下,何需自己動手,朕便奉上這天下。”千月神的視線自天邊收回,轉視到耶羅弗拉身上:“叫你的將軍省省心。”
大廳裏,千月澈和磬竹都不知道從何開口,兩個人有些像無助的小孩子。
“我來這裏隻有一個理由。”磬竹的神情是萬分的緊張,鎮鎮的看著眼前的小孩子:“為了找我離家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