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比圖拿著信快速的跑遠。
在拿到信以後,赫連璟銘掃了一眼,把信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臉上隱隱的有幾分怒氣。
“主子,這是怎麽了?”柳離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自己這個寵辱不驚,雲淡風輕的主子這麽生氣。
“柳離,你去查一下戶部尚書孫霖,看看他有什麽作奸犯科,貪贓枉法的事情,不管查到什麽,一定要第一時間回來向我稟報。”
赫連璟銘坐了下來,盯著麵前的那封信。手指一下接著一下的敲打著桌麵,給人以無形的壓力。
“是。”柳離收到命令,二話不說出去了。
他這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不過是一日的時間,就把孫霖的家底給搬了過來。“主子,這個孫霖可是不得了,簡直是黑的很,這些年,貪汙了不少錢。”
“證據呢?”聞言,赫連璟銘抬起頭,凡事都要講個證據,這麽青口白牙的誣陷人家,恐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當然,主子,您看,這是我從他的書房給偷出來的,這是他多年貪汙的賬簿。”柳離說罷,就把東西遞了過去。
接過來一看,赫連璟銘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大,別的也就不說了,他居然還貪汙上次用來鎮壓瘟疫的糧餉,真的是太過分了!
“哼,這種人當真是一個蛀蟲,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真的是太過分了,把別人的救命錢都要貪汙了。”
赫連璟銘怒及,把賬簿扔在了桌子上。
“唉,您也不是神仙,不會事事都能顧全。”歎息一聲,柳離在一旁苦勸著,其實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事情。
“明日去就找皇上,把這個事情稟報給他。”赫連璟銘站起身來,眼中出現一抹殺意。
第二日,赫連璟銘早早的就去進宮麵聖了,還帶著那一份至關重要的賬本。
“什麽?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禦書房內,皇帝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想不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還能有這種吃裏爬外的東西。
“千真完全,這是證據。”赫連璟銘把頭低了下去,將手中的賬本遞給小太監。皇帝看著賬本,被氣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去,派人給朕把他的家給抄了,朕倒要看看,這些年,他到底徇私枉法了多少錢財!”皇帝怒道。
很快,侍衛就帶著人馬把孫家團團圍住,進行了搜查,最後搜出了是十大箱子的黃金,五大箱子的金銀珠寶。
這些錢財,靠他那點俸祿,肯定是不夠的,皇帝冷笑,這也算是證據確鑿了,“來人,把孫家滿門抄斬,以儆效尤!”
這下,孫家是徹底的完了,不僅僅是孫霖本人遭殃,就連他的家人都受到牽連,無一幸免。
受到衝擊最大的,就是金府了,本來還想攀個親的,現在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不過金夫人還是很慶幸的,還好沒有把金翠兒送過去,不然的話連累到金家可怎麽辦?
消息傳到了上官秀蘭的耳朵裏,也是很高興,特意去找了金翠兒。
“今日我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的。”上官秀蘭端坐在她的對麵,臉上有幾分笑意。
“哦?說來聽聽。”金翠兒見她高興,心裏有點好奇,有點興奮。
“戶部尚書孫霖已經倒台了,應該不會再有人為難你了。”上官秀蘭也是真心為她高興,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應該得到愛情和自由。
“真的嗎?這真的是太好了。”金翠兒站起來,臉上都是喜悅。
“騙你做什麽,都滿門抄斬了。”上官秀蘭捂住嘴笑了,過去接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放你離開吧,金翠兒,你還年輕,應該得到自由,還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
聞言,金翠兒愣了一下,有點迷茫,不知道要往哪裏去。
“收拾東西吧,我祝福你。”上官秀蘭欣慰的笑了一下,過去幫她把行李收拾好了。金翠兒心裏有點忐忑,這是對未來的不確定。
但她對上官秀蘭還是萬分感激:“上官姑娘,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被送給孫霖老匹夫了,到時候受多少苦還不知道呢!”
上官秀蘭見她背著包袱,就知道她這是打算離開了,也沒有多問,隻是讓下人給她準備了幹糧。
笑著勸慰:“金姑娘不用謝我,你這是吉人自有天相!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雖然沒有什麽性命之危,不過以後想必金姑娘也會過得更好。”
金翠兒笑著給上官秀蘭又鞠下一躬:“多謝,借姑娘吉言!”言語之中滿滿的都是感激。她不想再進入什麽高門大戶,隻想找一個人踏踏實實過日子……
離開了墨府,金翠兒一個人背著包袱走在路上,看著很是孤單。她該往哪兒去?這天大地大,究竟何處是家?她一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不知不覺走的有些偏僻了。
等金翠兒從自己悲慘的遭遇中緩過神來,見到的就是一片荒蕪陌生的景象。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包袱,快步向後麵走去。
可是,走了一會兒她發現,不管是前後左右哪個方向,這些景物她都不熟悉。
金翠兒欲哭無淚。自己竟然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迷路了!她喊了一聲:“有人嗎?”要是這時候有人能來幫幫自己就好了!
喊了幾嗓子之後,金翠兒頹敗地蹲下身來,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真是的,自己竟然在這裏迷路了,早知道就求上官姑娘找個人送自己一程了,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會餓死!
正在金翠兒焦急不已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有些輕浮的聲音:“姑娘是迷路了嗎?需不需要幫忙?”
金翠兒回過頭,隻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倒在了男人懷裏。
“大哥,這小娘們兒長的真是好看,不如讓兄弟我過過癮怎麽樣?”一旁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走過來,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