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徐公公給製止了,徐公公滿臉警告的看向她說道:“我警告你!這些膳食可都是為皇上還做的,你若是再次弄出個什麽妖蛾子耽誤了皇上用膳!你可吃罪得起?”

“我……”王淑菲隻覺得丟臉到了極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最終也隻能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帶著滿腔怒火離開。

對自己不高興的人走了,上官秀蘭自然高興。也樂得自在地和徐公公留在大廳裏探討了起來。

……

而說另一邊的王淑菲。

她此刻正躲在一個假山後麵發著脾氣!把周圍一切可以用來發泄的東西都毀壞了之後她才感覺心中好受了些。

看著一地被自己毀壞的花草,王淑菲伸出一隻腳又狠狠的將地上一朵殘花碾壓的更甚,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自言自語道:“上官秀蘭!你給我等著!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以前是我不屑於對你用手段,但從今往後我絕不會再放過你絲毫!”

說到這裏,王淑菲仿佛已經幻想到了上官秀蘭被淩虐的模樣,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湧向胸口,她繼續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迷惑了赫連璟銘,我要是不對你用些手段的話,我喜歡的男人可就一定要被你搶走了!”

王淑菲嘴裏說著這些,把自己所有生氣的理由全都推到了上官秀蘭身上。更加是把赫連璟銘和她在一起當作是上官秀蘭主動去勾引的!心中無比惡毒的想著自己要用些什麽手段去禍害上官秀蘭,讓她身敗名裂!這樣她就一定會遭受到赫連璟銘的厭惡了。

她心中堅信,隻要沒有了上官秀蘭,赫連璟銘就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待上官秀蘭和徐公公聊完了之後,外麵忽然傳來消息說墨夫人忽然頭疼,消息幾乎是傳遍了整個福地,所以王淑菲自然也知道了。

她第一時間便是整理好儀容之後往那邊去,上官秀蘭也有些擔憂墨夫人身體會不會出現什麽毛病來,所以也和徐公公一同去了。

到墨夫人的房中之後,上官秀蘭也發現最近夫人叫喚的的確是挺厲害的,仿佛是是真的異常痛苦。

上官秀蘭如此,王淑菲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就去關心墨夫人的情況。她轉過頭去看著和徐公公並排走在一起的上官秀蘭,麵帶諷刺的開口說道:“這上官秀蘭姑娘您最近和這些太監做的可真是夠近的,看來你與他們交往甚密啊!”

雖說話語裏不帶一個髒字,但上官秀蘭也不會蠢到聽不出來她這是在數落自己。並且還特地揚高了說話的聲音,讓墨夫人能夠聽個清楚。

上官秀蘭撇眉,心中可謂是極其厭煩此人了。真的是哪哪都有她呀!她出現就算了,一次又一次的主動調適才是最可恨的!

雖說聽著那些話讓上官秀蘭感覺很是生氣,但她也沒有不理智到當場發怒的程度。隻是沉吟片刻恢複了一下情緒之後便又把這人給無視了。

有句話說的好,不管別人的挑釁,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氣死她!

王淑菲見上官秀蘭不回話,她卻似乎是更加得意的以為這女人心虛了。不敢回答自己的話,心中極其不屑的想著,這上官秀蘭其實也不過是個窩囊廢罷了!先前還挺囂張的,但自己現在隻略施小計她便不知如何應對了。

想到這裏,王淑菲更加囂張起來。直接就毫不掩飾的繼續道,“怎麽不說話?你這是默認了不成?你不會喝這太監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幹係吧?哎呀……其實我剛才也隻是開開玩笑的,但誰知道你還真是心虛承認了呀!”

王淑菲一副發現了新大陸的模樣,看起來的確是一朵高潔的白蓮花呢!

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話是專程說給墨夫人聽的。但是墨夫人此刻頭疼的要命,又怎會有閑情雅致理會這些事情?隻是一個勁的喊著頭疼!臉色極其不好。

“該說的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辯解些什麽!王小姐幹脆就繼續編下去好了。”上官秀蘭麵無表情地開口朝王淑菲說的這麽僅僅的一句話,隨後便不再搭理她了。

現在墨夫人本就身體不舒服,為了長輩的身體著想。她不想在這裏和這個女人吵!

而且這個王淑菲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她雖然討厭但也不想和她杠上。待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教訓教訓好了。

晃神之間,上官秀蘭已經是邁步走到了墨夫人的身後。一雙芊芊玉手放在她的腦門上輕輕的按有起來,手法極其的嫻熟。

“你這是在做什麽?不會是想要對夫人不利的?”王淑菲剛才吃了癟,見現在又有機會見縫插針了,便趕緊開口。

上官秀蘭心中無奈的很,但也沒有搭理她。隻是繼續細心的按揉著墨夫人額頭的那些地方。很快,她便用實際的行動給堵住了王淑菲想要說出口的所有話。

經過她的一番按揉之後,原先還叫得有些慘烈的墨夫人已經緩緩的閉上了嘴巴,緊閉的雙眼放鬆,就連是皺在一起的眉頭也緩緩的舒展了開來。

旁邊看守的丫鬟先是臉色大變,都覺得上官秀蘭這是神乎其技了!

過了好半響之後,墨夫人總算是睜開了雙眸。上官秀蘭也順勢放下了按摩的雙手,轉而有些擔憂的看著墨夫人詢問:“夫人現在感覺如何了?頭還有那麽痛嗎?”

“沒事了!”墨夫人搖了搖頭,隨後在一次說話時,臉上卻是帶了一抹顯而易見的欣喜:“這太神奇了!我竟然一點都不痛了!”

上官秀蘭見此也是鬆了一口氣,從唇角扯出一抹笑來,淡淡道:“這是好事,夫人。”

“是啊,是好事。”墨夫人剛剛睜開了病魔的纏繞,自然也是開心不已。順著上官秀蘭的話應了兩聲,但隨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對了!方才你給我按摩時是不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手法?我感覺在你把手放在我額頭上按揉時,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腦中劇烈的痛感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