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池木被咬的是手掌,如果是咬在腿上的話那她們回去的行程就要耽誤許久。
原本上官秀蘭還在擔心下山的時候會不會又有黑衣人來搗亂,所以一路上是格外的注意,就怕是一不小心著了那些人的道。
好在,這回去的路上是風平浪靜,沒有了黑衣人的追殺,他們回去的路上也快了許多,終於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鎮上。
上官秀蘭剛一回去,赫連璟銘就聽到消息趕緊來到上官秀蘭的住處,神色擔憂的問道:"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在上官秀蘭決定要去找紫萱草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擔心的不行,就怕她會遇到什麽危險。
而自己又不能離開這裏,也不能時刻的陪在她的身邊,這獨自等待的痛苦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經曆第二次。
"我沒事,你別擔心,時間緊迫,我還是先把藥配出來,其它的等之後再說。"
自己現在也是很想和赫連璟銘說說自己這一路上所遇到的黑衣人是怎麽回事,但是想到還有那麽多人命在旦夕,還是應該得抓緊每一分每一秒來想辦法研製解藥。
赫連璟銘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有再多的擔憂也隻能壓在心中,看著上官秀蘭重新進入房間,他之前那躁動不安的心才緩緩的平複下來。
或許是心中的想法很自私,但是自己剛才還是想說讓上官秀蘭先休息下在研製解藥,但是那一刻看到上官秀蘭那麽盡心盡的想要救那些人,自己到嘴的話也給咽了下去。
他知道,上官秀蘭來到這裏是為了自己,她那麽盡心的想要救那些人也是為了自己,如果此刻自己在打擊她的積極性,那不就是愧對了她的心意嗎。
而上官秀蘭一回到房間,就開始把那些紫萱草拿了出來,在仔細的研究了下它真實的藥效後,這才和其它的藥材放在一起。
按照藥效和藥的功能配出相應的比例,即讓那些藥材不會彼此相克,也不會因為其它的藥草而流失了那該有的藥效。
可以說這整個過程中都是要格外的有耐心和保持這一顆清醒的頭腦,不然,一步錯,那接下來所有的步驟都會出現連鎖反應,正所謂是一步錯步步錯。
"將軍,城中有人鬧事。"
知道赫連璟銘會在上官秀蘭這裏,所以守城的侍衛就直接來到了上官秀蘭的住處,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赫連璟銘站在門口來回的踱步。
"怎麽回事。"赫連璟銘皺著眉頭說道。
"有人在城中煽動百姓說疫病沒有任何的解藥,隻有等死,所以百姓都開始恐慌了。"那守衛恭敬的說道,這件事牽扯的百姓太多,他們也無從下手,所以隻得來請教赫連璟銘。
赫連璟銘聽聞眉頭緊鎖,心中很是惱火,看了眼上官秀蘭的房門,下一刻轉身離開了這裏。
他原本還想著等上官秀蘭出來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親自出麵解釋的話,那些百姓或許會鬧的更加的離譜。
這背後之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麽好處,還是說。
難道那些人是其它國家的人,想要借此機會在這裏引起恐慌,從而達到他們不為人知的目的,如果真的好是這樣,那就很不妙了。
上官秀蘭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此刻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研製這些藥材,可以讓他們的功效發揮到極致。
而這一呆就是兩個時辰,暮色早已降臨,等到上官秀蘭從房間門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看赫連璟銘沒在屋外也沒覺得失落。
她又不是小姑娘家的,希望自己的愛人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赫連璟銘最為皇帝親派來這的人,當然會有很多事情去忙,這些她都很能理解。
不過藥方已經研製出來,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藥材給熬成湯藥就可以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上官秀蘭沒有讓其他人熬藥,而是自己親自動手。
不是說不信任那些太醫,隻是她覺得這藥能不能成,關乎到每一個步驟,包括熬藥,想來想去也隻是覺得隻有自己親自熬藥才能萬無一失。
"上官姑娘,你先吃點東西吧。"一小太醫對著正在熬藥的上官秀蘭說道。
人在最緊張認真的時候是感覺不到自己的五感,尤其是聚精會神的在忙一件事的時候,這種感覺更甚。
所以如果不是小太醫讓上官秀蘭吃飯,或許上官秀蘭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已經很久都沒有吃飯了。
上官秀蘭看了眼正在熬的藥,笑著說道:"你先放著吧,我等會吃。"
就剩這一步藥就好了,吃飯的事情還是等會在說吧。
"我先幫你看著火吧,你先吃飯,不然的呢剛回將軍知道你沒吃飯的話會生氣的。"可見赫連璟銘和上官秀蘭的關係這裏的人都是知道的。
上官秀蘭失笑,這個理由自己還真的是不能反駁什麽,隻好對著那小太醫說道:"那你幫看著火,隻要讓火不要熄滅就好,千萬不能太大了。"
這熬藥講究的都是細火慢熬,如果是火太大的話,熬幹藥材裏麵的水分不說,更有可能連本該可以發揮很好的藥效都給燒沒了。
那根本就不是熬藥了,而是燒藥。
"好,我會認真注意的。"這也是救命的藥,自己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馬虎。
作為太醫熬藥的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所以上官秀蘭也就沒有太多糾結,就坐在一旁吃了飯來,不過她心中也是惦記這藥。
所以也就是匆匆的扒了幾口飯就放下的筷子,又重新回到了藥爐旁。
在半個時辰後,上官秀蘭終於把那藥爐裏麵的藥給倒在了碗裏,之後就端起藥向那些得疫病人的住處走去。
上官秀蘭熬成藥的消息也向是風一樣的刮在了其他人的耳裏,眾人趕緊顧不上手中的事情,都紛紛的跑了過來,就是向看看上官秀蘭的藥是否可以解決這裏的疫病。
但這裏卻還是有人很不認同上官秀蘭的這個方法。
這個人也就是太醫院的最權威的老太醫林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