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翠翠腳底的褲腳腫的像麻袋一般,上官秀蘭就略知一二了。

“站住!”上官秀蘭朝著張翠翠吼道,這一吼可謂是把周圍的人都給吸引住了人們紛紛停下了腳步,也經上官秀蘭這麽一吼,張翠翠立馬怔了怔,虛心的一回頭,正看到上官秀蘭指著自己,立馬冷汗四溢。

也就一會的時間,她的潑婦性質立馬顯現了出來朝著上官秀蘭破口大罵說道:“你叫我站住!?”

“把小白拿出來。”上官秀蘭冷著臉不帶一絲的語氣朝著她說道。

“你說是我拿就是我拿的?你憑什麽誣陷我!”張翠翠強詞奪理的說道!

上官秀蘭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她,最後目光停留在她的褲腳上,炯熱的目光傳來讓張翠翠可是怔了半天身體也隨之微微顫抖了起來。

上官秀蘭不予理會徑直的朝張翠翠走去想要去打開她的褲腳,張翠翠往後退一步,突然她腰杆挺直了起來朝著上官秀蘭說道:“如果我這沒有你所謂的白貂的話!你就帶著你的兒子全部滾蛋!”

村民們在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他們也都知道這張翠翠的為人。

上官秀蘭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直接解開了張翠翠的褲腳!果不其然啊!小白逐漸露了出來,慌張的朝著豆丁跑去,身子還在瑟瑟發抖,發出“嗚嗚”的聲音。

豆丁緊抱著小白,心情終於稍微的好了些。

這會這張翠翠還能怎麽說?村民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交頭接耳的聲音很是嘈雜,這些貶乏的聲音傳入了張翠翠的耳朵,她臉都黑了。

“一定是你的套路!我根本沒有抓!”張翠翠死皮賴臉的不承認。

“那你說我的小白怎麽會綁在你的褲腳之上?”上官秀蘭冷笑了一聲很是嘲諷的說道。

“我……我怎麽知道!”張翠翠死不承認,但心知肚明的人也都略知一二了。

上官秀蘭眯了眯眸子,輕聲道:“你還是不承認麽?”

張翠翠的臉泛散著像霞光一樣**的色調,骨節發白揪著上衣不肯撒手,對上官秀蘭的嘲諷充耳不聞。

事實都擺在眼前,不承認相當於掩耳盜鈴。

既然她不承認,就讓她推波助瀾一把,也好叫那張翠翠輸得心甘情願。

“白貂,把雲大福的衣服叼過來。”上官秀蘭蹲下身來,揉了揉白貂柔軟的毛發,眼珠子瞥向雲大福那一邊。

白貂嘎吱嘎吱幾聲,齜牙咧嘴地將嘴裏的衣服吐出來。

上頭雖是黏著白貂透明的唾液,卻也能將那衣服上麵的顏色看得一清二楚,無需多言肉眼能看到那是屬於張翠翠身旁的雲大福的。

這樣一來就算是人證物證具在,張翠翠再巧舌如簧也別想將這件事情撇幹淨。

上官秀蘭冷笑道:“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張翠翠臉如天空一樣變得極快,方才還是紅的,轉瞬是青中帶白,難看至極,她咬著下唇咬字不清道,“就算這衣服是大福的又怎麽了……”

村長皺著眉,偷白貂這事兒可不光彩,傳出去也不好聽,他沉聲命令道:“你快點同上官秀蘭道歉!”

張翠翠身體頓時僵硬,如遭雷劈,讓她去跟上官秀蘭道歉?她不會拉下臉子去道歉,否則以後她在村子裏還怎麽混下去?絕對不能道歉。

雲大福像是個小戰士一樣,守在張翠翠麵前,他露出猙獰的麵目,哼哼道,“不是我娘做的……娘隻是讓我把白貂……”

話吞吞吐吐地說著,看似是要維護張翠翠,卻也已經將事實公諸於眾。

張翠翠瞠目結舌,雲大福年齡尚小,輕而易舉將事情始末說出來,這下她恨不得鑽到地縫底下去。

村長烏黑的眼眸瞪著張翠翠,似乎能瞪出海浪出來,威嚴逼仄著張翠翠,“道歉!”

村長震怒之聲如洪鍾,且字字誅心,張翠翠嚇得緊緊將雲大福擁在懷中,今兒個她死皮賴臉賴定了,絕對不會向上官秀蘭道歉。

張翠翠認定的不道歉,伸長脖頸忽視村長的的斥責,“我拒絕道歉。”

“偷人物品你還有理兒?”村長吹胡瞪眼,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都是一個村的,偷盜不帶你去見官府是為了保我們村的麵子,讓你道個歉咋就那麽難!”

“村長你說再多都沒用,我就不給上官秀蘭道歉。”張翠翠羞愧之下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村長唉聲歎氣,複看向上官秀蘭帶著愧疚,他是一村之長,發生這種事情難免會有責任感,更何況張翠翠還是他的兒媳婦。

上官秀蘭上前幾步站到村長麵前,誠懇道,“村長,白貂已經找回來了,再者說了你與偷盜之人毫無幹係,您不需要自責。”

張翠翠摳得手指都刮出血絲了,氣得發抖,半句話都講不出來。

她看上官秀蘭是愈發的討厭!

村長欣慰地點頭:“懂事的好孩子。”

白貂蹦蹦跳跳到上官秀蘭的臂彎裏,小爪子蹭蹭上官秀蘭的衣裳,依戀地往臂彎深處埋了埋,還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似乎是在討好上官秀蘭。

這一舉措惹得上官秀蘭咯咯直笑。

村長見上官秀蘭這般懂事,因而就想到用田地來賠償她,“上官秀蘭,你看鬧出了這樣的事兒,我也不好說什麽。村東邊有塊良田,我看就給你這孩子了。”

上官秀蘭一愣,她知道村長是心存愧疚才打算用良田來彌補。

“不用了,村長您還是將良田留給兒孫吧。”上官秀蘭推辭,這番盛情好意,她委實難以接受。

張翠翠在這兒看著,公然當著張翠翠的麵收下良田,那安生日子恐怕也結束了,且她秉承著無功不受祿的想法,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收取別人的好處。

村長語重心長地握住上官秀蘭的手,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說給你塊良田就給你,你就別再拒絕我了。”

“真的不用了。”上官秀蘭解釋道,“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而且白貂都已經找到了,您大可不必大費周章。”

“秀蘭……”村長聲音有點哽咽,想他一生為人本本分分,沒想到臨了了,家中竟然出現這種登不上門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