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國師無能的模樣,皇上大發雷霆,命令侍衛,“沒有的東西,拖出去斬!”

“皇上,饒命!饒命!”國師一把跪下來,連忙磕頭,但是皇上哪有閑情同情他,現在都火燒眉睫了。

上官秀蘭被收押大牢的這幾天,赫連璟銘很擔心,也怕她無聊,每天都會去探望。

因為大牢裏麵的飯菜沒什麽營養,她現在都麵黃肌瘦了,所以每次進去都會帶上好吃好喝的,就算在牢裏,她還是白白胖胖的。

“今天又有什麽好吃的呀?”一看到赫連璟銘,上官秀蘭就開心地合不攏嘴,馬上來到牢門邊。

“餓壞了吧,都是你喜歡的。”赫連璟銘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坐在來呼喚她多吃點,一邊看著她狼吞虎咽,很是幸福。

然而,王淑菲就關在上官秀蘭的旁邊,每次看到她們這麽恩愛,自己隻能咽著自己難以下咽的饅頭,心裏很是難受。

“這幾天外麵亂糟糟的,所以我送飯就晚了一點。

那個不是說已經死掉的蠻夷首領耶魯密又回來了,說是詐死,現在皇上一個頭兩個大……”向往常一樣,赫連璟銘看著她大口大口吃飯,一邊給她講外麵的大事。

“哈?”上官秀蘭驚訝,放下碗筷,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有出去的辦法了,我和耶魯密不是有交情嗎?我有辦法救這個國家,你去皇上哪裏跟他說一下,我有策略。”

“要是我不準呢,這個耶魯密,我一想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要幹嘛?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好了。”赫連璟銘雙手橫放在胸前,故作吃醋的樣子。

看到他這幅模樣,上官秀蘭差點笑得噴飯,連忙逗他:“哎呦,誰這麽小心眼兒啊,那事還記到現在啊,不過那時確實挺有趣的嗬。”

接著看向他,一臉嚴肅地說,“這一次我又不一定會接近他,我比較了解他,所以正好可以做好計策。”

“他那副樣子,我是很不放心,粗魯彪悍的樣子,真是野蠻,還不是擔心你啊,你有什麽計謀搞定他啊。”嘴上說不願意,但是實際上還是去找了皇上。

縱使不想讓上官秀蘭和耶魯密再有什麽交集,但是現在國家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自己澤不能為了兒女私情,所以隻好聽從上官秀蘭的要求去拜見皇上。

正在皇上一籌莫展之時,赫連璟銘帶來的消息自然能讓他心中的石頭放輕一點,他知道上官秀蘭和耶魯密有交情之後,立馬就把她給放了出來,並且命人帶上官秀蘭到他麵前。

“聽信國師的話,差點就血祭了你,真的是太糊塗了,那個無能的國師我已經下令斬首了。”

麵對這國難,皇上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了,直接真誠地向上官秀蘭賠不是,並且希望上官秀蘭能夠幫一下自己搞定耶魯密。

“那個國師確實隻會妖言惑眾,殺了也好!放心吧,現在國難當頭,我肯定不會那個小氣的,我已經說話為你出謀劃策了,就一定會助你幫國家度過危機。”

看到皇上能夠知錯能改,心裏還是對這個一直依賴國師的皇上有所改觀,所以她也如同男子漢般拍著胸脯對皇上承諾道。

因為曾經在耶魯密的手下做個事,而且還得到讚賞,深得他的信賴,所以對他的脾性還是有一點點理解,所以現在對於怎麽對付他這件事自然是如魚得水。

就這樣,在上官秀蘭的幫助下,祁國外患的危機暫時得到緩解。

因為上官秀蘭的謀策,祁國的危機暫時緩解了,自然的,上官秀蘭成了祁國的功臣。

陳楚河決定為上官秀蘭開一個慶功宴,可上官秀蘭為人低調,他不知道上官秀蘭願不願意參加,於是派人請了上官秀蘭過來。

“上官秀蘭,且先坐下。”陳楚河的眸光望向上官秀蘭身後的木椅上,示意上官秀蘭坐下去,上官秀蘭現在是國家的功臣,他不想在禮儀上虧待了上官秀蘭。

上官秀蘭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恭敬地伏身說道:“謝皇上。”

傳話的公公隻說皇上要見她,也不說是什麽事,上官秀蘭有些疑惑,心想難不成祁國又有危險了,所以皇上才找來自己商量對策的?

陳楚河不說,上官秀蘭自然也沒有問,她低著頭,想著祁國即將麵臨的情況,她好提前做準備。

“別緊張,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了慶功宴的事情。”陳楚河似乎看穿了上官秀蘭的想法,接著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又道,“朕想為你舉辦一個慶功宴,你意下如何?”

上官秀蘭猛然抬頭看著陳楚河,慶功宴?祁國的危機隻是暫時得到了緩解,她哪裏算是什麽功臣,而且這種人多的宴會她並不喜歡參加,所以上官秀蘭搖了搖頭。

“皇上,我也是祁國的子民,為祁國出謀劃策是應該的,慶功宴我就不去了,還望皇上見諒。”上官秀蘭話語說畢,連忙起身行了個禮,這種宴會,她能不參加就不參加。

就算是陳楚河親自邀請,她也沒有打算過來,麵對她的拒絕,陳楚河也不在意,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畢竟宮中舉辦的宴會。他都很少看到上官秀蘭的身影。

“既然如此,朕就不勉強了。”陳楚河淡淡地說著,他很少勉強別人做事,有事吩咐也是下一道聖旨,令對方拒絕不成,這次找上官秀蘭商量,也算是給足了上官秀蘭麵子了。

與此同時,禹州大旱,當地災民死傷無數,陳楚河收到消息後,痛心不已,雖然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可陳楚河依然為了這件事而憂心忡忡。

現在最主要的是派官員前去賑災,陳楚河盯著聖旨看了許久,最終決定派赫連璟銘過去,他從來沒有放棄過打壓赫連璟銘的機會,這是一個絕好的借口。

把赫連璟銘一家趕出京城,如果赫連璟銘在禹州辦事不利的話,他就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懲治赫連璟銘了。

如是想著,陳楚河勾了勾唇角,馬上讓人起擬聖旨,把赫連璟銘趕出京城,這樣赫連璟銘需得暫時放棄京城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