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蘭禁不住的想,如果是赫連璟銘的話,他會這麽辦呢。
呸,管他呢,既然不相信自己,那還想他幹嘛,等到時候見了他,真得讓他把話說清楚,他到底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見鄭潛看著王淑菲不動,上官秀蘭不耐煩的喊道:"如果你在這樣看下去我就去找其他人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想到赫連璟銘,讓上官秀蘭的語氣不自覺的變得惡劣起來。
"她醒來後會恨我的吧。"到底不是什麽邪惡的人,所以鄭潛還是在乎王淑菲的想法的。
"那你既然這麽想的話那我就去找別人了,到時候明天就是她在別人的**醒來了,希望你到時候不會後悔現在的選擇,而且你一個大男人做事瞻前顧後的幹什麽,能不能拿出點你鎮北大將軍的氣概來。"
"而且到時候明天她醒來一切已經成定局,到時候她自然會嫁給你了,這不也是你一直都希望的嗎。"上官秀蘭覺得她也是為了鄭潛費勁了腦子,不過這人怎麽這麽死板呢。
鄭潛隻要一想到王淑菲在別人的懷裏醒來他就有些接受不了,今晚也著實是個好機會,如果錯過了,那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這樣想著,就彎腰抱起王淑菲。
剛一觸碰道鄭潛的懷抱,王淑菲就整個人都貼了上去,摟上鄭潛的脖子那誘人的小嘴也湊了過去。
鄭潛僵硬這身子,不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好在,上官秀蘭的話馬上解救了他。
"你抱她去繡房,那裏現在沒人。"
上官秀蘭的話剛落,身側就刮起一陣風,麵前的鄭潛也消失在了原地。
還真以為是柳下惠呢,沒想到還是猴急的不行。
不過這裏的事情解決了,那就隻有剩下宴會那邊的人了,這可就簡單了。
那些請來的公子小姐見上官秀蘭一個人回來了也沒有在意,但是見上官秀蘭準備離開便有人出聲問道:"上官姑娘怎麽要走了,王姑娘呢?"
上官秀蘭神色尷尬的笑了笑:"淑菲有時一時半會也沒時間,所以我就先回去了。"
看來她之前要對自己的態度對這些人起了作用,這樣也就不會又熱懷疑自己了。
那些人見上官秀蘭露出這樣的表情,哪會這麽容易放她走,一個個的追問了起來。
"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覺得我在這也沒事就準備先走了。"上官秀蘭臉頰微微發紅,閃躲著眾人的目光。
眾人就像是聞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更是將上官秀蘭圍了起來。
"是不是你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所以就想要趕緊跑,怕王姑娘發現了生氣?"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充滿了嘲諷。
"我沒有,隻是淑菲剛才見到了鎮遠大將軍,之後就讓我先回來,她有事就不陪我了,而且他們在走遠後我還看到他們摟摟抱抱的去了繡房。"上官秀蘭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這些人還真是好隊友,不虧自己演了這麽久的戲。
一石激起千層浪,上官秀蘭話中所包含的信息太多,王淑菲和鎮遠大將軍,原來他們兩個才是一對,而且這麽晚了孤男寡女的去了繡房,不用說就知道會發生什麽。
突然聽聞這麽大一個大秘密,眾人等不及的要和別人去分享,便都急忙的告辭離開了。
上官秀蘭也緊跟著離開,接下來的事情鄭潛自己解決吧,如果她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那自己也就真的是看錯他了。
到了次日一早,繡房中就傳出了一聲尖銳的喊叫聲,讓整個府裏的人都驚了一驚,不過想到昨晚上官秀蘭的話,就沒人敢上前去查看。
王淑菲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我=鄭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怎麽會在這裏,為什麽她什麽都不記得了。
"醒了喊這麽大聲幹什麽,如果太累的話就在睡一會。"鄭潛說完,翻過身拉住想也要起身的王淑菲,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王淑菲還根本就二米搞清楚是怎麽回事,見鄭潛抱住自己,趕緊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好不容易抽身起來,王淑菲對著鄭潛吼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而且昨天晚上是你一直纏著我的,到了快天亮的時候在停下的,怎麽,你這是想不認賬嗎。"鄭潛哪會說自己趁人之危。
"你……我……"王淑菲用手指了指鄭潛,又轉而指著自己,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昨晚上不應該是上官秀蘭躺在這嗎,為什麽變成了自己,而且身邊躺著的人還是鄭潛,這到底是出了什麽差錯,難道是那丫鬟把酒給錯了。
王淑菲哪裏知道,在上官秀蘭知道那酒有問題的時候就趁著問那丫鬟問題的時候就把酒給調換了,所以才會有了之後的這些事情。
尖叫聲過後,那在繡房外等著伺候的丫鬟就見自家的小姐和鎮遠大將軍先後走出了房門,但都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
王淑菲還是沒接受這一切,所以丫鬟的表情她也根本就沒有在意,不然也就不會讓之後的那些謠言傳的那麽厲害。
如果說昨天晚上那些謠言都是口說無憑的話,那在第二天一早就見到鎮遠大將軍從王淑菲的家出來,那就變成有實證的傳言了。
等到王淑菲知道外麵的傳言後,更是氣的把屋子裏的東西全部都給砸了。
"上官秀蘭,我和你勢不兩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王淑菲惡狠狠的說道。
最後也正是如上官秀蘭所料,王淑菲為了自己的聲譽,隻得嫁給了鄭潛,而鄭潛在成親那天晚上說的話,讓王淑菲對上官秀蘭的恨意更甚。
"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那就要遵夫綱,凡是我不喜歡做的你都不能做,還有就是你已經成親了,那你就盡量不要出府,好好在做你的將軍夫人就好,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鄭潛作為一介武夫,說話也不會像文人墨客說的那麽貼心,更加不會溫柔,隻是遵從內心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