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菲一聽赫連璟銘這麽一問整個人嗚咽了起來:“我爹被靜王抓去了。”赫連璟銘一聽王淑菲這麽一說眉頭緊皺了起來:“所以呢?”

“求求你救救他吧!”王淑菲哭紅了眼眶整個人甚是惹人心疼,拉扯著赫連璟銘的衣袖緩緩說道,可惜赫連璟銘並不吃這一招冷笑了一聲,甩開了王淑菲的手這可讓王淑菲愣了好一會。

“幫你也可以,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赫連璟銘甩開王淑菲的手後坐到了位置上,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朝著王淑菲說道。

王淑菲一看有希望立馬點著頭答應。

“我幫你可以,和我解除婚約。”赫連璟銘不緊不慢的說道,看都不看王淑菲一眼,而在王淑菲看來這簡直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一臉的不敢相信,連連後退。

“沒有選擇嗎?”王淑菲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問道,赫連璟銘並不理會,王淑菲自然是知道沒有選擇了,藏在衣袖緊握住的手已經有了觸目驚心的印“好!我答應你!”王淑菲說道,為了他爹!

赫連璟銘朝她點了點頭:“真是識趣,接下來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送客。”

王淑菲一臉的頹廢和不甘可又無可奈何,王淑菲走後不久,赫連璟銘憤憤一拍桌“現在都是些什麽人都能進我的府上了?吩咐下去沒有命令的就別進了。”

赫連璟銘看著一旁的柳離說道,柳離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主子,最近有一家酒樓挺火的,我們去放鬆放鬆吧。”柳離突然看著赫連璟銘提議道,赫連璟銘思索了一會便答應了,畢竟今天真是好事連連啊。

兩人來到酒樓後,店小二屁顛屁顛的推薦了當下最火的清蒸蟹羹而且獨一無二,兩人一聽便來了興趣,畢竟這口碑也是很好的,兩人直接要了兩斤的螃蟹。

酒樓包廂裏的永聯王府小世子陳雲鵬在這吃了整整五斤的螃蟹,就連上官秀蘭都有點不敢相信,畢竟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吃啊,不吃壞才怪呢。

上官秀蘭連忙來到陳雲鵬的包廂裏,陳雲鵬一看到上官秀蘭來了連忙朝著她興奮的打起了招呼:“過來一起吃啊,好好吃的。”上官秀蘭看著陳雲鵬的吃相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哪裏有世子的樣子啊。

上官秀蘭連忙勸說道:“別吃那麽多啦,等下吃壞肚子了。”陳雲鵬一聽上官秀蘭說別吃了。整個人就委屈了起來,拿著的螃蟹又放了回去整個人委屈巴巴的。

上官秀蘭一看到陳雲鵬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雲鵬看了看桌上的螃蟹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那好吧。”勉勉強強的說一句後,眼巴巴的看著桌上的螃蟹,突然陳雲鵬像是想到什麽一般朝著一旁的店小二說道:“小二,給我打包十斤!”上官秀蘭一聽後無奈的笑了笑。

聽說是赫連璟銘過來了,上官秀蘭低頭笑了一下,看來今天得好好忙活一下了,連忙找了一個肉多個大的螃蟹準備給他們清蒸。

這螃蟹都是一等一的新鮮,所以清蒸最能體現出來它們的鮮美,上官秀蘭把螃蟹放在蒸鍋裏,加水蒸了起來。

接著又用調味料,做了一個海鮮汁,等待火候到了,螃蟹出鍋,把海鮮汁澆了上去,果然飄香四溢。

滿意的笑了一下,仿佛能看到赫連璟銘在吃到這個以後露出來的心滿意足的表情,立馬把小二叫過來,讓他趁熱送過去,並安頓道:“看到那桌客人了嗎,那是我的朋友,帳就算在我的頭上吧。”

“好嘞!”小二點點頭,擦螃蟹接了過來,快步走了出去。

“爺,您請嚐嚐我們的招牌螃蟹吧,保管您不虛此行!”小二笑眯眯的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嗯。”赫連璟銘點點頭,算是迎合了,低頭看去,果然色香味俱全,夾了一筷子放到了嘴裏,果然鮮美無比,海鮮特有的新鮮和甜美的汁液相結合,給味蕾絕妙的體驗。

這時,他緊繃的表情也放鬆了不少,一旁的小二見狀,低頭嘿嘿一笑。“爺,是這樣的,我們掌勺的,認識您,這頓飯就給您免了。您請慢用,有什麽需要隻管叫我就行了。”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赫連璟銘點點頭,接著吃了起來。

這邊,上官秀蘭聽說小二赫連璟銘很滿意螃蟹,很是開心,忍不住偷偷出去看他們一眼,見到赫連璟銘和他的侍衛柳離在那裏吃的開心,感覺到心裏被一種奇妙的感覺填滿。

這是什麽感覺呢?好像是一種幸福,暖暖的,讓人無比開心,就這麽看著他的側臉,上官秀蘭親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說巧不巧,柳離感覺到一道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立馬回頭看了過去,正好撞上了上官秀蘭那一雙含笑的眼睛,四目相對。

一個愕然,一個慌張。柳離愣住了,怎麽是她?而且還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說不清的曖昧。

上官秀蘭見他發現,臉上一紅,立馬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心撲通撲通跳著,他會不會告訴赫連璟銘啊?

感覺心裏好像是有一隻小貓似的在不停的撓著,她搖搖頭,盡力讓自己不去想,快步上去了。

而柳離呢?看到上官秀蘭那麽柔情的笑容,以為她這是看上了自己,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這可是第一次。

臉立馬就紅了,甚至耳垂都紅了,一旁的赫連璟銘沒有放過他這細小的變化,冷著臉問道:“柳離,你這是怎麽了?”說著,就掃了一下他那和煮熟了蝦子一樣的臉。

“沒,沒什麽。”柳離慌亂的搖搖頭,把頭埋了下去,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發現。

看了他一眼,赫連璟銘也懶得再去理會了,把桌子上的螃蟹一隻不落的吃完,才心滿意足的擦擦手,動作優雅,要宛如貴族一般。

這時,一個女子帶著兩個丫鬟走進了酒樓,她一身湖藍色的抹胸長裙,腰間用一條白色的帶子係好,顯的腰肢不盈一握。行動如同弱柳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