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舌頭在口腔裏纏繞,津液互相融合,兩具身體互相交纏在一起……
“舒……雨……”菲亞特按著額頭。又是這個夢。自從他和舒雨告白之後，每一夜都夢到這個情景。右手往下探，握住自己堅硬的下·體,回憶著夢中美的令人墮落的情景,菲亞特低喘著釋放出來之後,才起床洗漱。
每一天每一天都是這樣,明明他已經不需要那麽多睡眠,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沉溺於睡夢中。而醒來之後,菲亞特看著舒雨的眼光也帶著一絲迷蒙。
這種情緒菲亞特掩飾的很好，大概也隻有被他緊盯的舒雨才發現不對勁，而其他人，隻是覺得他們感情更好而已，連舒霧都沒發現菲亞特的不對。
這段時間舒霧為了給菲亞特和舒雨獨處的機會，自己跑去找斯諾一起訓練去了。畢竟他們兩都是魂器意識體的具現化，在這方麵有許多可以交流的。
除此之外，似乎因為現代社會受到的信息量比較大，椛玉春也覺察到了。即使她不是腐女，沒有一個發現JQ的心，但是實在是菲亞特和舒雨的相處……太粉紅了。其他人沒覺察，那是眼睛瞎了還是故意無視來著？
“話說……你該不會就是被這個打擊了，所以才來打擊我吧？”春妹子終於回過神來了。
“啊……”站在湖邊給美納斯擦身體的舒雨回答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單音節。
“難道我穿越的其實不是原著，而是原著的BL向同人？”春妹子思緒繼續發散了。
“你可以死一死，試試看能不能穿回去看自己穿的是什麽。”舒雨終於說話了。
“……哎喲，我才不要死呢。”椛玉春撇了一下嘴，“我那個世界又沒什麽值得懷念的事，現在我有了家人、朋友，雖然危險些，但是獲得的比失去的多太多了。你也是吧？”
舒雨沒說話，隻是溫柔的替臥倒在水麵上的美納斯擦拭鱗片，鱗片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每一個角度看上去，那顏色都不同。誰能想到，又醜又沒用的笨笨魚，居然會進化成強大魅力的美納斯呢。
菲亞特站在離兩人稍遠的地方，靜靜的注視著兩人，雙手在身體兩側慢慢握緊。眼前的景象十分的美麗和諧，美麗和諧的刺目，簡直想讓人將其摔得粉碎。
即使菲亞特非常清楚舒雨和椛玉春之間沒什麽曖昧，但是或許是他們“前世”來自同一個地方的緣故，有時候他們之間有一種誰也插不進去的氣氛。這種氣氛，讓菲亞特對椛玉春好感度驟降，甚至有時候按捺不住起了殺意。
但是粗神經的春妹子並沒有發現，她還是樂嗬嗬的繼續和老鄉親近。
正在聽椛玉春絮絮叨叨說著椛家的坑爹事的舒雨突然跟感覺到什麽一樣，回頭望向菲亞特佇立的地方，微微皺眉。
“舒雨？”椛玉春好奇的張望。
“沒什麽。”舒雨把神奇寶貝們都放了出來，讓他們在岸上玩耍，而膽大的波可比爬到了美納斯的頭上，讓美納斯帶著他在湖裏轉圈圈。神奇寶貝們的笑聲在這個安逸的午後四溢開來，讓這幅圖像更加的和諧。
“阿春，你幫我看著波可比，別讓他摔水裏了。”
“嗯，嗯？”椛玉春正樂嗬嗬的看著風速狗和皮卡丘耍寶。
“我走開一會兒。”舒雨衝著椛玉春點點頭，轉身朝著菲亞特站立的地方走去。
“哦。”有了基友連寶貝們都不要了，椛玉春老氣橫秋的搖了搖頭，然後笑嘻嘻的和風速狗滾作了一團。
一直注視著這邊的菲亞特當然知道舒雨朝著他走來了，欣喜的看著舒雨越來越近的身影。
“菲亞特。”舒雨眉頭皺的很緊。
“嗯。”菲亞特伸手握住舒雨的手。
“……”舒雨遲疑了一下，並沒有拒絕，“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去你的空間，或許我們需要玄靈的幫忙。”
“啊？”菲亞特本以為舒雨這麽嚴肅的過來，是和他談感情的事，他心底已經湧出無論舒雨同意或是拒絕，都不會放手的決心。但是怎麽還要找玄靈幫忙？
雖然是疑惑，菲亞特還是帶著舒雨進入了戒指的空間。
戒指裏，照樣是力量波動強烈，雲霧繚繞的樣子。隻是不見每次進入都會出現的玄靈的身影。
菲亞特和玄靈溝通了一下，說道：“玄靈在鞏固靈體，現在正在閉關。他讓我們稍等一會兒。”
“嗯。”舒雨點了點頭，“我們進屋裏說吧。”
“好。”菲亞特有些癡迷的看著舒雨的側臉，想著每天晚上的夢，身體禁不住有些發熱。
待進屋之後，舒雨給菲亞特倒了一杯茶：“喝下去。”
菲亞特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一口喝下。冰涼的苦汁子順著喉嚨滑下，激的菲亞特差點咳出來，連腦海裏的旖旎場景也被打了個粉碎，身體上的反應也恢複了正常。
“正常了？”舒雨挑眉。
“……”菲亞特有些尷尬，他大概明白舒雨說什麽。
“我對你可有虧欠？”舒雨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菲亞特想了想，搖了搖頭。即使是舒雨離開的那五年，那也是非人為因素控製的。況且舒雨一醒來就來找他，甚至連累了舒雨差點沒有完成和魂器的完全融合，導致了舒雨那段時間連魂器都使用不了。
舒雨對他是真的好，炙陽雙生果那樣的神物也想也不想的給自己用；在漆黑魂尊的石室的時候，舒雨最先考慮的是自己能用的東西；回到了弗萊家，拿到了弗萊家的秘寶，也大半給了自己。
舒雨對他的好毋庸置疑，何談虧欠？
“既然這樣，你為何用那種眼光看我。”舒雨微微眯起眼睛，“純粹的惡意、**·邪、貪婪、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簡直跟那些逛青樓的嫖客看小倌似的，還是擁有特殊愛好的人那種，扭曲的欲·望。說實話，若不是你，若不是我了解你，在你這麽看我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會滅、了、你。”
舒雨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將話拋了出來，讓菲亞特的心涼了半截。
“舒雨，我並不是！……”
“夠了。”舒雨歎氣，“其實我有很認真考慮你喜歡我的事，雖然我沒有想過和男人在一起，但是如果是你的話，也不是不行的。”
菲亞特還來不及高興，舒雨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所謂的喜歡和愛是這種的話，對不起，我覺得惡心。你是想讓我當玩物還是當性·奴？嗯哼？”
“……”菲亞特想反駁，但是他又想起他每夜做的夢，驚出了一頭冷汗。
“你這樣子，讓我懷疑，我跟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舒雨微微偏著腦袋，“你是從洞穴出來就不對勁了，難道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對你很差？雖然我覺得每個世界的我對你都不會差，當然，如果有意外的話，難道你要蠢的把不是我做的事按在我頭上？”
“其實你在說殺了另一個世界的我的時候我就很不高興。你不會分辨不出來真假，但是即使有些不同，但愛屋及烏，你對另一個我雖然不可能有和我一樣的感情，就像我遇到的另一個你一樣，但是厭惡憎恨也說不上吧？我會力所能及的幫另一個你，你居然會殺了另一個我，這讓我很意外。”
……其實，另一個世界的你對我還是一樣的好，隻是感覺不一樣，讓人更加的痛苦……菲亞特嘴唇入蠕動了一下，並沒有反駁。
聽舒雨這一番話，菲亞特對自己也有些懷疑了。誠如舒雨所說的，就算在另一個世界沒有舒雨，但是遇見和舒雨相似的人，常人不都會覺得親近嗎？為什麽他會覺得對方是冒牌貨，憤怒的殺了那個人？世界這麽大，難保不會有和舒雨相似的人。當然，相似並等於相同，難道以後他會把和舒雨類似的人都殺光？
為什麽他會有這種想法？
而且，舒雨對他已經好的毋庸置疑，他愛舒雨，理所當然，毋庸置疑。但是如果真的是愛情的話，不是會把對方置若珍寶，小心嗬護，磕著碰著都會心疼。不是應該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舒雨，即使那個人是自己？
為什麽那些夢裏，他會對舒雨那麽糟糕？隻是沉溺於自己的欲·望，甚至將舒雨鎖起來，誰也見不到，用上肮髒的手段和道具，讓舒雨變成隻知道服從自己的軀殼。他難道真的是把舒雨當泄·欲工具？這怎麽能……
關鍵是，現在想起來讓他又驚又怕，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天，他居然沒有一點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對？為什麽他會覺得自己所做的都是正確的，甚至差一點付諸實踐？
想到這，菲亞特突然伸手將舒雨緊緊抱住，身體微微顫抖。
“醒過來了？”舒雨剛才說的絕情，但現在卻很順從的讓菲亞特抱著他，甚至伸出雙手輕輕的拍打著菲亞特的背。
“嗯。”菲亞特有些後怕，如果不是舒雨覺察到不對勁，他究竟會變成什麽樣子。
“玄靈，這戲還看得好嗎？”舒雨突然高聲說道。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麽快就覺察到。”說自己在閉關的玄靈突然出現在室內。
“在我和菲亞特分離的時候，你就誘導他在心中種下心魔對吧？”舒雨感覺著將他抱得更緊的菲亞特，安撫道，“鬆開吧，總要把這件事解決了。”
菲亞特慢慢鬆開舒雨，臉上隱隱有些憤怒。
“當時他抱著是利用甚至奪舍的心思，自然不會對你多好。”舒雨攤手，“不過你現在也不用太在意，畢竟玄靈現在並沒有害你的心思了。”
“噗……你怎麽知道的？”玄靈抄著手，笑著看著舒雨，“說不準哦？”
“至少在我認識你以後，你教給菲亞特的功法都有平心靜氣的功效，若不是那試煉洞穴誘發了菲亞特的心魔，再過一段時間，他自己就能察覺並克服。”飽覽群書的舒雨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而且你教導的……在弗萊家家主書庫裏有記載。你應該和弗萊家有關係。”
“真敏銳。”玄靈對舒雨是越來越滿意，“我和弗萊家的關係，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是解決菲亞特的事吧。我確實有幫他拔除心魔，但不知道他在那魂帝設置的試煉洞穴中到底經曆了什麽，居然讓心魔提前爆發。或許他當時把那個世界當做了真實的世界，因為失去了你很惶恐；也有可能是境界提升太快，所以心魔愈發龐大。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麽你沒有引發心魔？”
舒雨冷哼。那是因為我穿越到原著了啊！當然知道那不是我生活的世界！
“好吧，不說這個了。”玄靈對著已經收斂起憤怒的菲亞特說道，“我現在有兩個辦法幫你度過心魔。一個是用丹藥壓製住心魔，然後通過磨練心境，這個會花費很長一段時間；還有一個就是進入秘境閉關，將心魔獨立出來，你麵對心魔，雖然可能會很快戰勝他，也有可能被他吞噬哦。”
菲亞特皺眉。他傾向於選擇第一個。如果他不小心被心魔吞噬，說不定真的會做出傷害舒雨的事。
“選第二個。”
“舒雨？”正準備開口的菲亞特驚詫。
“我陪你一起進去。”舒雨冷哼，“我說過了，我對你最近的表現很生氣。既然你是心魔爆發，我也不好遷怒你。那麽我找罪魁禍首總成了吧。”
“咳咳……”菲亞特尷尬的摸鼻子。
“哈哈哈哈，倒是真有幫對方度過心魔的，不過……”玄靈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個隻有靈魂相融的伴侶才能做到，不然你要看到他心魔的具現化，隻能等他被心魔吞噬了。”
舒雨平靜道：“那就結成伴侶。”
“哐！”菲亞特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喂喂……”玄靈也差點繃不住表情，“你太隨便了吧？”
“我是經過深思熟慮。”舒雨鄙視的掃了一人一魂一眼。若不是被告白之後太在意菲亞特，他會每天偷偷摸摸仔仔細細的觀察他嗎？他會細致入微覺察到連菲亞特本人都沒覺察到心魔嗎？他會為了解決菲亞特的心魔徹夜不眠的翻資料做推理嗎？
最初隻是揣著抱大腿的心理，舒雨習慣了將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菲亞特身上。陪他高興，陪他難過，看他成長到現在的模樣，到習慣性離不開他。當初隻是因為熟知菲亞特有金手指，現在已經發展成對菲亞特堅定不移的信任。以前隻是覺得好東西本應該是菲亞特的，他是書中的主角，現在有了好處，會第一時間條件反射想著他，而不是在腦袋裏再過一些彎彎道道，研究出什麽歸屬之類。
舒雨以前不覺得自己是同性戀，但是他不排斥菲亞特的親近，那就證明他至少對菲亞特而言，不是那麽直的。舒雨是個認真的人，既然他已經肯定了自己的感情，那麽就確定下來吧。不然種馬主角一路上紅顏知己奇遇不斷，被拐了怎麽辦？
隻是他覺得菲亞特年紀還小，不太確定菲亞特真正的心情。畢竟菲亞特現在不過二十來歲而已。隻是既然菲亞特把試煉山洞中經曆的世界當做真正的世界，並且聽隻言片語，應該經曆了許多年，那麽現在也不用把菲亞特當做沒長大的男孩子？或許那感情是可以信任的？
既然菲亞特因為他都心魔爆發了？他應該是重要的吧？
舒雨其實是個很幹脆的人，他覺得大老爺們，何必扭扭捏捏拖泥帶水，什麽糾結什麽傲嬌什麽傷春悲秋，完全不適合他的性格。確定了互相喜歡，確定了可以一起走下去，還有什麽遲疑的？
當然，現在結成契約也太倉促了。唉，就當直接辦證了，以後再補辦婚禮就成了。╮(╯-╰)╭以前他的同學還有出去購物的時候路過民政局，然後停了一會兒車順便就把證辦了，然後繼續去超市搶購的人呢。
“你可以再考慮一下。”玄靈怎麽突然有一種嫁兒子的坑爹心態，非常不爽。雖然他的本意就是幫菲亞特和舒雨確定下來，但是舒雨真這麽爽快的答應了，他又覺得不舒服了。
“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舒雨認真的看著菲亞特，“你也要勸我？你覺得我是隨便的人？”
“當然不！”菲亞特深呼吸了一下，露出很久沒有出現過的輕鬆笑意，“就拜托你了，舒雨。”
“交給我。”舒雨嘴角上挑，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我會讓他後悔出現的。”
“……”菲亞特幹笑。怎麽覺得好凶殘，有些同情自己的心魔了？
“那麽……你們先回去準備一下，閉關之前把事情都吩咐好了，免得你們突然閉關，那些手下就不知道該做什麽了。”玄靈揮手趕他們走，心裏不舒服啊不舒服。
菲亞特和舒雨對視一眼，攜手離開了空間。
“還真是不舒服……”玄靈還在那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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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啊啊啊啊啊啊！！！！！！”大合唱。
“……”舒雨揉了揉耳朵，“吵死了。”
“有什麽意見嗎？我聽著。”菲亞特微笑。
“……”椛玉春被菲亞特黑色的笑容嚇得倒退兩步，幹笑道：“哈……哈哈，我隻是覺得太快了嘛。我就覺得你們兩最近狀態不太對勁，原來是這樣啊……隻是你們現在就直接定契約？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先訂婚啊？”
“是啊是啊，你們好歹也是兩大勢力的老大，這也太倉促太簡陋了吧？”瑞吉也使勁點頭，他隻是覺得這兩人也算是人上人了，結婚這麽大的事，怎麽也得聲勢宏大一些吧？不然多沒麵子。
“那個以後等閉關出來後再說。”
“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繼續大合唱。
“吵死了……”舒雨繼續揉耳朵，“虧你們還是菲亞特好友，連他有心魔都沒看出來。我們準備閉關突破心魔。”
“哥哥……我也沒發現……”自我嫌棄中的舒霧淚眼汪汪。
“小霧沒關係，你年紀還小，經驗不足。”舒雨沒原則的為自己弟弟開脫，“小霧陪我進去。不過那個空間，大概你會失去意識，不要害怕。”
“才不害怕呢。”舒霧怎麽會害怕，以前他害怕閉上眼之後，就再也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但是現在他一點也不害怕，“即使沒有意識，我也會全力配合哥哥的！”
“你們也會失去意識，把力量借給我。”舒雨摸了摸皮卡丘和波可比的頭。
“皮卡皮卡。”皮卡丘擺了擺手，“皮卡皮卡！”
“波可比！”波可比也一個勁兒的點頭。
“好吧，是我說錯了，不是借力量給我。”舒雨戳了戳波可比，“我們之間怎麽能說借呢。”
“波可比！”波可比笑嘻嘻的搖晃手指。
“波可比也很厲害。”舒雨忍不住親了波可比一下，“我們一定會讓心魔好看！”
“喂喂……”菲亞特歎氣。好吧，說的是心魔不是他。但是他怎麽覺得這麽寒呢？算了，就算舒雨現在教訓的是他也是應該的，誰讓他前段時間被心魔占據，居然對舒雨起了那麽不尊重的心思？他自己都想揍自己。
“哦哦！揍心魔啊！這個有意思！”粗神經的瑞吉和椛玉春又恢複了元氣，“你們努力閉關，不用考慮其他事，我們會看著的。”
“那就拜托你們了。”舒雨誠懇的說道，那認真的樣子反而讓瑞吉和椛玉春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倉促，但是我們自己還是要小小的慶祝一下嘛。”瑞吉提議，“伽斯和漢森在翔宇帝國，雲蒂倒是還在學校，我們把索婭和寒狄也叫上吧！”
舒雨點點頭，大家聚聚餐也好：“去味蕾。”
“舒雨。”菲亞特拉著舒雨的手。
“嗯？”舒雨歪著頭疑惑。
“沒什麽。”隻是覺得現在就跟夢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