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調虎離山

一男五女看到我們以後,居然一個個嚇得麵如死灰,反問我們到底是人是鬼?

我特麽就嗬嗬了。玩製服**,還特麽的問我們是人是鬼?

林風嗬斥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這裏?”

那胖子見林風不怒自威,身上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殺氣,怕道:“兄弟,你要是要錢,我身上有張500萬的支票。不行,這五個女人你也可以全部帶走。求求你放過我!”

我就納悶了,這大胖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當皇帝呢,怎麽現在慫包成這樣?

林風沒理他,聲音變得更大,道:“快給我說,到底怎麽回事。”

胖子顫顫巍巍地道:“是陳曉茹告訴我這個地方的。我追她的時候,她跟我說過這個地方,說這個守陵村一到夜晚,就會有很多女人朝山頭跪拜。我想體驗刺激新鮮,就來到的這。”

林風也不是吃素的,覺得這話不怎麽符合邏輯,厲聲嗬斥道:“那你們大晚上的這身裝扮又作何解釋?給我說實話!”

大胖子忙不打自招道:“我追陳曉茹追了整整兩年,她一直不肯答應我。憑什麽?不就是她爸是xx部的部長嗎?我不服氣,我爸是京城房地產巨頭,我有的是錢!我要報複,我比稀罕他爸那個部長,我要直接體驗當皇帝的感覺!”

我靠!聽了以後,我簡直差點噴鼻血!本來以為屋子裏在上演一場驚悚片,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愛情虐戀片!你們城裏人可真會玩!

心想這死胖子怕是怎麽也想不到她那個癡心夢想的陳曉茹、讓他瘋狂的陳曉茹,之所以不接受他的根本原因,是因為她早已心有所屬,而她的意中人此刻就站在她的對麵。

看看林風不怒自威、霸氣十足的氣勢和胖子唯唯諾諾、顫顫巍巍地慫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任是哪個女人都肯定會選林風!

就在這時,屋舍的門“啪啪”的響了起來,像是突然間起了一陣陰風。我朝屋外望了過去,整整一排穿著大紅衣服、帶著紅蓋頭的女人直直地站在大門口。

我根本看不清她們的麵部,但即便是這樣,也足以把我嚇尿了。大胖子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喊道“鬼,女鬼!”

那五個被胖子花錢雇過來圓他皇帝夢的女人,一個個大聲驚叫了起來,蜷縮在了一起。

林風之前也隻是聽蔡伯說過,現在頭一次親眼見到這種場麵,古波不驚的他嘴角也微微顫動,背後的桃木劍已經“蹭蹭蹭”的晃動得厲害。

很快,那一排蓋著紅蓋頭的女人一齊發出陣陣陰冷的“嗬嗬”聲,我就看到那五個胖子花錢雇來的女人,竟然齊身站了起來,僵硬地朝她們走了過去。

大胖子“啊啊啊”地驚叫著,林風將桃木劍橫在身前,把我護在身後。我就親眼看著那五個女人筆直地走到那一排紅蓋頭女人身旁,然後居然跟她們站成了一列。漸漸地從我們眼前消失。

我當時就想起了蔡伯之前跟我們說過的王蓉景象,差不多和現在的一模一樣。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女人來一個死一個?

可是我呢?為什麽我依舊安然不樣地站在這裏?是因為林風站在我前麵保護我嗎?

這時候,大胖子居然突然間給林風跪了下來,道:“求求你救救她們!她們是我帶來的,我不想她們死!求求你!”

我感覺大胖子這會才像個男人。感覺那五個女的,肯定跟自己一樣也是女**絲,不然不會為了錢跟胖子跑這麽遠當他的“後宮”的。

我便用眼睛望了望林風,示意他去救她們。畢竟按照蔡伯所說,那五個女的還沒有走到山頭跪拜,經血應該還沒被抽光,還有生還的可能。

林風猶豫再三,意思是那我怎麽辦?

我跟她說,沒事的。要有事剛才就被那一排紅衣蓋頭女人帶走了。再說這屋子裏還有大胖子。

林風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然後對大胖子說:“照顧好他,有什麽問題,我拿你是問。”

大胖子連連說“是”,我居然感覺大胖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林風隨即架起桃木劍,縱深一躍出了屋舍。我感覺林風一出去,整個屋子的氣氛變得無比凝重起來,陰森森得讓我恐怖。

大胖子嘴角越來越上揚,我感覺到他怪怪的,問他怎麽回事,他連說“沒有沒有”。這時候我發現他的聲音都變了,跟個女人是的。

等到林風差不多走遠時,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一聽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人的笑聲啊!再一看,我眼前的哪裏還是大胖子,一個身穿紅衣、帶著紅蓋頭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麵前。

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那紅衣蓋頭女,伸出蒼白尖厲的五爪就要朝我掐來。她的指甲已經碰到了我的頸子,眼看就要戳到我的肉裏。

我“哭”了起來,我放聲地大叫了起來。我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連到底是誰要害我都不知道就死了!我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我還沒有談過一場徹骨的戀愛!還沒有人吻過我!

那個紅衣蓋頭女居然用雙手掐著我的脖頸,一把把我舉了起來,就在她將我舉到最高處時,她“哈哈”大笑起來:“你取了不知道我們多少姐妹的經血!今天我要替她們還回來!還回來!哈哈,哈哈!”

我完全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麽,我都已經快一個月沒來大姨媽了,哪來的經血?

我感覺她的力量在逐漸加大,我體內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流動一樣,我能感覺到我臉色的慘白。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在屋舍門前閃過,像是有一把劍橫空劈了過來。我感覺剛才那個死命掐著我的力量瞬間**然無存,一陣清香散發在我周圍,白衣男從頭而降,一把把我抱住。

或許是因為他一隻手持劍,又或許是因為屋子太狹小的緣故,落地的時候,她居然沒抱緊我,我的嘴唇和他的嘴唇居然碰到了一起,我瞬間感受到一陣薄荷的清涼。

我低頭一看,剛才那個紅衣蓋頭女早已經煙消雲散,地上隻剩下已經碎成片的紅布。

一落地,他就一把將我甩開,重新恢複到他高冷的樣子,說道:“又是仁慈,又是心善,所有人都在害你,你還想著救別人?你的一廂情願,你的所謂心善,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我完全聽不懂他說什麽,這時候他將劍頭朝著大山方向一指,道:“難道你埋在那大山深處的血陰棺裏一次還不夠嗎?還想再躺進去一次嗎?”

我感覺我已經完完全全懵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叫我埋在大山深處的血陰棺裏?那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我又是誰?難道這世上真的有特麽所謂的狗血前世今生嗎?

那我的前世又是誰?我為什麽會被埋在深山的血陰棺裏?他又是誰?為什麽每每在我最危及時刻他都會出現?

就在我剛要問他時,屋舍外喊起一陣吼聲“語夢”,接著林風瘋一樣地衝了進來,進來以後不可思議地端詳著我道:“語夢,你真的沒事吧?“

我跟他說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白衣男的突然出現。她既有些醋意又有些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道:“學道這麽多年,隻知道桃木劍能斬殺惡鬼,第一次聽說原來金屬居然劍能將惡鬼碎於無形,這人到底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