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冰窟血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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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風師父林國成的別墅,我們遠遠的就看到院子門打開著。林風隨即說道:“師父師伯他們回來了?”

我一直懸著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大聲叫道:“胖子,死胖子,你給我出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我一邊叫一邊就往別墅裏衝,可是根本聽不到胖子任何的回應。林風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妙,搶在我前麵衝進了別墅。

我們將別墅找了個遍,可是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屋子裏整整齊齊,根本沒有任何入室盜竊的痕跡,所有的貴重東西都還在。那麽到底是誰,是誰破門而入,卻什麽東西都不拿?那他進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時候我突然間感覺有什麽不對,好像覺得大廳裏少了什麽東西,但一時又說不出來。就在這時,林風突然間大叫了起來:“祖師爺!”

我馬上往牆上看去,這才知道那副畫像不見了!

“是誰?到底是誰?”林風吼了起來。

我知道在他的心中或許整個宅子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這幅畫像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我覺得他也夠倒黴的了,祖傳桃木劍剛沒了,這會連祖師爺的畫像都弄丟了!

這時候我看到林風朝牆壁旁邊的茶幾走了過去,突然間像是在茶幾上撿起來什麽東西,然後一臉愁眉。

我走進一看,叫道:“兔毛!”

“什麽?”林風忙問我。

女性對小動物身上毛發的感知敏度度要比男性強的多,而且我以前上大學時養過一段時間的兔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兔毛。

“哪有兔毛是紅色的?”林風問道。

“又是冰窟血兔?”我長大了嘴。

當時在血海中那個假胖子說冰窟血兔時,林風也是在場的,所以他聽我一說起這四個字,一下間眉頭緊鎖。

“難不成那隻冰窟血兔跑了進來,用嘴把你祖師爺的畫像叼走了?”我說完以後覺得這句話挺逗比的。兔子要是進來,還需要通過院門嗎?直接從院牆跳進來不就行了?

而且我想不通的是這冰窟血兔不應該在雪山嗎?怎麽會出現在北京的?北京這三伏天氣,它不怕被曬化了?

我用手摸了摸那毛發,在想是不是我神經質搞錯了,也許這就是雞毛撣子掉下來的。可是我不摸還好,一摸更加確定這就是兔毛了。

而且即便這屋子我們走了很多天一直沒開冷氣,我摸那根毛發時還是能感覺到一絲冰涼!

“主人!肯定是他的主人!”林風自言自語道。

我們一時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甘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我肚子餓得受不了已經咕咕咕直叫了,林風雖然心事重重還是去給我做飯了。林風根本沒心思吃飯,我感覺一連經過這麽多事情以後,我這個當事人沒什麽太大變化,還是照吃照喝,能吃半斤絕對不吃三兩。

但是林風這個後來被我牽扯進來的人仿佛一下變了好多。我記得剛見他的時候,他是紅臉撲撲帶點嬰兒肥那種小鮮肉,這幾天下來我感覺我臉上肉少了很多,而且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一直想問他那天在墓室的道門族譜中到底看到什麽了,看他現在這樣子還是算了吧。

晚上我跟林風繼續研究冰窟血兔的事,我一時想到我在越南看的那個古裝劇,就跟林風講了起來,本來想給他點啟發和思路。

誰知從來沒有朝我發過火的他居然對我怒道:“江語夢,都什麽時候了,別整那些古裝宮鬥劇了行不行,我在講正事!”

他說完以後,又覺得自己剛才態度有點過激,忙跟我道歉。

哼!我沒理他,我明明跟他講的是正事,他憑什麽要對我這樣!從來都是我虐他的好不?!

他見我沒理他,加上他自己心情估計也有點煩躁,就說“早點睡吧,明天早上起來再說吧”。

我越想越生氣,然後腦子裏就全是冰窟血兔的事。我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那個假胖子說冰窟血兔的主人是一個叫穆婉靜的夫人手裏,且不管這穆婉靜是誰,至少聽名字像是中國人。

那麽為什麽越南的古裝劇會拍中國的女人跟兔子呢?而且就連電視劇中的宮殿我都感覺實在中國取景的。

血陰棺在中越邊境,難不成這冰窟血兔跟越南也能扯上關係?

我突然間一想,我可以用電腦去搜越南的那部電視劇啊,把他從頭看到尾,不就知道這故事到底是什麽意思了?沒準能從中發現什麽線索。

我把門關了起來,我怕待會林風進來剛好看到我在看古裝劇,又要說我!

可是打開電腦,點開搜索引擎,我才發現我不知道搜索什麽。我想了想,就在百度上輸入關鍵字“古裝劇越南”。

我靠他媽!居然慢慢地給我跳出來的全是關於《花千骨》的頁麵。我才知道原來花千骨很多鏡頭是在中越邊境“名仕家園”拍攝的!

我嚐試了各種關鍵詞搜索,都沒搜出來。最後我直接搜索越南電視台,然後出來一個頁麵,我點進去,顯示的是“根據相關法律法規,您搜索的內容無法顯示。”

我他麽也是醉了!

我已經徹底放棄了,準備去衝個澡去睡覺,就在這時,林風又大聲叫了起來:“不要逼我!我不會殺他!不要逼我!”

我靠,這丫怎麽連續兩天晚上說夢話,而且都說一樣的。你丫的到底想殺誰啊?

感覺林風自從從血海中出來以後,整個人越來越怪,我都搞不懂了。

我躺在林風師父家的大浴缸裏泡了一個熱水澡,裹著浴袍就睡覺了。我發現真他麽的怪了,我這麽多天基本每晚上都會做夢,今天晚上居然安心一覺睡到天亮。

難不成林風祖師爺的畫像一拿走,我反倒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林風好像把昨晚凶我的事情忘了是的,跟我說:“我們這就去找蔡伯,我覺得蔡伯既然知道血陰棺的事,沒準也會知道冰窟血兔的事,而且我隱隱感覺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我表示讚同,畢竟蔡伯是國安部xx局的人,專門研究這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沒準能從他口中探到什麽消息。而且,我們是經他的引導去的守陵村,回來以後作為禮儀也應該去隻會他一聲。

“我擔心的是,上次蔡伯肯跟我們說血陰棺的事,一來是賣的---麵子”林風結結巴巴,望著我沒說出來“陳小茹”三個字,“二來也是他以前喜歡的女人的死跟血陰棺有關,我不知道這次他還肯不肯接待我們。畢竟這些事情好多都屬於國家機密!”

“那你再去找你那個小情人啊!你上次不是還求他,不是還要說報答她、好好謝謝她嗎?”我有點生氣也有點吃醋道,想起了昨晚他凶我的事,醋意就更濃了。

林風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默默地開著他的大陸虎往蔡伯家方向走。

到了蔡伯家門口,我還在想,蔡伯要是知道我去了守陵村還活著回來肯定不相信,我應該是唯一一個去了守陵村沒有死的女人!

林風一連敲了門,裏麵都沒人。我們也習慣了,這些研究靈異事件的人本來脾氣就古怪的很,再加上蔡伯還親眼目睹了王蓉的死,性格就跟孤僻。

我們敲了又敲,裏麵自始至終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跟林風說:“不行的話,你再給你的小茹打電話吧。你老丈人不出麵,這門我們怕是進不了呢!”

沒等林風回答,旁邊一個屋子裏走出來一個人,道:“找誰呢?人都死了好幾天了,你們找鬼啊!”

什麽?我跟林風同時長大了嘴?蔡伯死了?我們才走了幾天,蔡伯就死了?

那個鄰居望了望我們道:“好端端的人就死了,死就死,還在地上用血畫了一個兔子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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