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攔著,廖教授便越覺得有貓膩。
他直接越過了四人,來到了重災區。
可還在門口,就被上頭來的電話攔下了。
作為中西醫結合的負責人,是不能夠任意妄為的,廖教授被一通電話摁住了。
在不了解情況之前,他無法跟上麵擔保,扁梔一定沒事。
就這樣,廖教授被勸退回去。
四大金剛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隻要等著下一次傳染病再度爆發,那麽他們就可以將扁梔連同周歲淮跟高矮胖瘦幾人一起消滅!
可再一次的爆發遲遲沒有來臨。
扁梔在重災區內將香囊發送給了來重災區的護士們。
所有人都避免了再一次傳染病源的傳播。
小護士站在扁梔門口,“扁院長,你好厲害啊,這麽嚴重的傳染病,你就通過我給你看的一些病人狀況你就做出了香囊,不過,我很好奇,”小護士說著站直了身子,往扁梔的房間裏頭看了一眼。
原本空**的房間裏頭此刻擺滿了藥材。
扁梔坐在那些藥材中間,對照著不知名的書看的仔細。
若是認真的話,可以聞到小房間裏傳出來的濃重的中藥味,小護士知道,那是扁梔在廚房熬中藥。
可是這些中藥每次熬出來,扁梔也隻是聞一下就倒了。
“扁院長,你這些中藥是哪裏來的?”她來照顧扁梔已經一個禮拜了,她來之前,扁梔的房間裏頭還是空的,如今幾乎被藥材填滿了,而且,許多藥材,似乎是連中醫院裏頭都沒有的,看著藥材品質也很新鮮,那枸杞,比她拇指頭還大,
這裏的護士都發了香囊,小護士看著扁梔親手一個個做的,可做了那樣多香囊之後,那房間裏的藥材卻不見少,小護士一臉的不解,“另外,”她繼續問道:“您這麽厲害,為什麽外頭沒人來接您,再者,我看您似乎也不著急出去?”
扁梔笑笑,聞著剛剛熬煮出來的中藥,頓了幾秒後,原本皺緊的眉頭一點點的鬆緩開來。
她將拿藥倒在一個小護士從沒見過的小碗裏頭,對小護士說:“麻煩你拿過去給周歲淮喝。”
小護士接過藥,依舊很好奇,“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扁梔笑笑,一如既往的坦誠,“我是被迫進來的,出去的話,必須要人來請我出去,否則,多掉麵,再者,”扁梔環視了一圈自己住的房間,“這種地方,關不住我,我在這裏,不過是因為我想在這裏,你把藥給周歲淮吧,他喝完之後,你再來我這裏取,給胖子幾個送過去。”
小護士看著扁梔胸有成竹的樣子,猜測問道:“這個是能夠徹底預防跟治療傳染病的藥?”
扁梔點頭的同時,給自己裝了一份,喝完之後,看見小護士呆呆的瞧著自己。
小護士:“你……懷著孕呢,你,就這麽喝中藥啊?”
扁梔笑了笑,“放心吧,中藥代謝的快,不過,療效卻是持久的,這個藥方的配伍我用的很小心,不光是孕婦,高血壓,糖尿病,這些人都能喝,所以,放心。”
小護士聞言,瞪大了眼睛看扁梔。
頓了頓後。
對扁梔說:“那……給我也來一碗?”
扁梔豪爽的很,直接給小護士裝了一碗遞過去。
小護士仰頭喝完,看著自己手裏的沒見過的碗,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你可以自由出入這裏對吧?”
扁梔含笑看她。
小護士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她自顧自的開始解釋,“我就知道,我晚上偶爾巡邏過來,瞧見你房間裏可安靜,我聽力好,可一點你的呼吸聲都聽不見,我試過好幾次了,確實是沒人在。”
小護士說:“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麽做是為什麽,但是,扁院長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
扁梔笑笑點頭。
小護士去給周歲淮送藥去了。
當天,周歲淮跟胖子幾個的所有傳染病的症狀徹底消失。
在隔天的驗血結果中,一切也都恢複了正常。
四大金剛是首先看到報告單的。
四人齊刷刷的呆住了。
“這,這什麽檢測機弄錯了,怎麽可能!”餘成秋。
“對啊!一定是弄錯了!”陳晨一臉的懵逼,“這幾個人的血象才幾天啊,怎麽就全部轉正常了,昨天的時候,還好幾個箭頭呢。”
王誌遠,“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是吃了什麽,這個傳染病這麽嚴重,怎麽可能……咳咳咳——怎麽可能幾天後就正常了!”
“咳咳咳——”路遠,“就是啊,我覺得要麽是作假!要麽——就是扁梔在背後搞的鬼!”
“咳咳咳——”這麽說著,路遠的咳嗽聲越發大了。
幾秒後。
剩餘三天立馬跳的遠遠的,隔著幾乎一條馬路的距離跟路遠說話。
“遠子,你什麽情況啊,咳這麽厲害!”
“就是啊,你別是被感染了吧?”
“我去!我歲數大,你可別傳染給我,否則,要我半條命!”為首的餘成秋急忙說。
路遠都無語了。
他往前走一步,這三個人齊刷刷的後退十幾步。
“你們三個什麽意思啊,我就是感冒!我怎麽可能被感染,咱這幾個都是在隔離區內,病毒怎麽可能傳染進來,我真的是感冒,哎呦,真是關鍵時刻見人品,你們三怎麽個意思啊!”
餘成秋,“你真的是感冒?”
這咳嗽聲音聽著,怎麽那麽滲人啊。
“真的啊,感冒!我還流鼻涕呢!”路遠覺得自己要被冤枉死了。
餘成秋看著路遠通紅的鼻頭,“真的是感冒?你拿你八輩祖宗發誓。”
路遠閉了閉眼睛,“行,我拿我八輩祖宗發誓,要是我真的被傳染了,就罰我叫扁梔那丫頭祖宗!”
這話說的夠狠。
剩下的三個人有些相信,但是,大部分還是存疑,故而也沒有走的太遠。
王誌遠謹慎的看了眼路遠,而後對餘成秋說:“把扁梔滅了吧,這情況看著不對頭啊,要是再不動手,我怕夜長夢多,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剩餘三人聽著王誌遠這話,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餘成秋踩著地上的煙頭,下定決心,“行!那就今晚動手!”
當晚十點。
幾人還不等出發,
王誌遠先一步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