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太強悍

西瀾昭暉微眯起深沉的眼眸,這四皇弟此次前來有何目的?難道是故意來試探自己的?不管如何,先見一見再說。悶沉的對門外的侍衛囑咐道:“你將四王爺領到後廳裏茗茶,本王一會就到。”

門外傳來侍衛離去的腳步聲。西瀾昭暉快速的起身,緊跟隨後。他到底看看西瀾遜到底耍什麽花樣。

後廳,西瀾遜心不在焉的品著茶,腦海思緒想起探子的匯報,原來被煩勞的不止他一個人,就連三王府現在都的熱鬧非凡,特別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兩個女人為了誰管理王府一事,而鬧得不可開交。這幾日為何他們遇到這麽多的麻煩?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布的局,設下的陷阱?

“三皇兄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是怕本王吃了他,還是真的‘有事’走不開?哼,既然不想見本王,大可直接挑明,無需做一些無聊的舉動。”西瀾遜擺著一張臭臉,語氣非常的不善。也隻有他敢與西瀾昭暉作對。

管家不安的擦擦冷汗,心虛的道:“四王爺見諒,王爺從回到府裏,就一直在書房忙著。這不,連晚膳都未來得及用。還請王爺多多等待。”真是要了他這條老命,四王爺有點不講理,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心裏不停的哀求,王爺你快來吧。老奴快要支撐不住了。

“本王來遲,還望四弟莫要見怪,剛才本王一直在處理趙將軍叛國一事,不知四弟今日拜訪,所為何事?”西瀾昭暉見時機成熟,便加快腳步走到大廳後,語氣略帶歉意的道。

西瀾遜冷笑,也不拆穿他的托詞,漫不經心的開口:“哪裏哪裏,三皇兄最近為了叛軍一事忙的不可開交實屬不易,還要應付府中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著實為難了皇兄。也難怪,這叛軍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京城的百姓都惶恐不安,生怕南疆打入京城,個個都打算遷家背井的去東辰生存,這都是要感謝三皇兄的一番苦心,培養出此等的將才。”話裏話外,都將西瀾昭暉諷刺的一無是處,將一賣國通敵的將軍當成心腹,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真是有夠丟人的。

“都怪本王太過輕信於人,被小人蒙騙了心智,導致寧鎮失守。本王自問對趙將軍不薄,真是猜不透他為何這樣做。而且還人去樓空,將軍府早就一片狼藉。可謂是早已預謀。不過——這四弟近日不應該為了糧餉一事而傷心費神麽?怎麽有空來我三王府閑逛?據聞東辰國將大半多餘的糧食都高價賣給了南疆國,這天底下已經沒有對於的糧食可以轉給四弟,難道你已經想到了良策?父皇曾經說過,想要成大事者,不可失信於百信,不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此乃皇家大忌。四弟還是切莫一時心急,走了彎路,傷了百姓的信譽啊。”打起官腔,西瀾昭暉也是一套一套的。將原話原封不動的反駁給西瀾遜,暗示他連自己的事都顧全不周,還有心思來指責他的不是?兩人目前的處境可謂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罷了。

西瀾遜眼眸染上溫怒,怒極反笑道:“糧食一事雖大,可卻比三皇兄的手下出了叛國的將軍要罪責輕多了。皇兄還是想一想如何處置敵軍,應付南疆的兵權吧。”

兩人彼此都沉默,空氣中凝聚一股詭異的氣息,西瀾昭暉忽然覺得,最近事事纏身,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不然哪有這麽多的巧合?還有西瀾遜也是一臉愁容的思慮。

“皇兄,難道你就沒有最近我們都或多或少被一些國事鬧得抽不開身,你覺得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設下的陷阱?”西瀾遜不想再和對方浪費口舌,現在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陰謀。

西瀾昭暉讚同的點頭道:“本王也感到奇怪,你我二人都因國事而鬧得失去人心,然五弟卻安然無恙,除了太子妃莫名失蹤不知下落外,基本上都無傷大雅的小錯。難道這是他布的局?”如果是這樣,那麽心計也太可怕了。完全是毫無預兆的發生一件又一件的大事。讓人防不勝防。

“可是朝堂上的勢力,都被你我瓜分的寥寥無幾,就算還有幾位臣子都隻不過是地位不輕不重的職位,你覺得他的手中有實力與我們抗衡?而且能布置的如此秘密,根本不可能辦到。除非他的手裏還有隱藏的勢力。”西瀾遜想了想搖頭,這朝中的勢力早就被一分為二,兩人手中的勢力都相差無幾。若真的有西瀾秋岩的勢力,他們不可能沒有察覺到。況且自己手中還有那些大臣的把柄。他們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的蠢貨,絕不會有這麽深的演技,可以瞞騙過他的演技。很是自負的否認了這一可能性,除非他和別的皇室聯盟,或許還有可能。

“那你得意思是,他的勢力來自江湖?可是你別忘了,朝中沒有勢力,如何布置趙將軍謀反一罪?倘若沒有朝堂上的支持,就算他登基為帝,也隻不過是個傀儡皇帝。當不當皇帝,有何區別?”西瀾昭暉則抱著不同的看法,或許他依靠的就是那幾名中看不中用的臣子來興風作浪呢。

西瀾遜眉頭緊皺,鳳眼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難道他就不能與其他兩國之間的皇室合作,得到西瀾國之後,在吞並另外一國。這樣天下就形成兩國對立的局勢,互相牽製,避免被另外一國侵吞?皇兄,看來你的謀略也不過如此,就這樣還癡心妄想當皇上?本王勸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做你的逍遙王爺,或許我還會給你一官半職來當當,免得最後的下場是屍骨無存。”就這樣的政治能力,還妄想稱霸天下?簡直做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