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見過如此驕傲的人,這個女孩一身傲骨,和平大國?

總裁?那是什麽?

她不知道,可是她能聽出葉桑語氣裏的驕傲和自豪,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既然如此,你就不怕殺了我髒了你的手嗎?”隻見葉桑勾唇一笑,忽然上前。

“祁溪菏我已經跟你說了,你也不用死不瞑目了,安心離去吧。”

“撲哧!”

匕首紮入血肉裏的聲音,在這間房間裏響起。

葉桑眼睛都沒眨一下,拿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刺進祁溪菏的心髒。

祁溪菏身子搖晃著,她根本沒想到葉桑下手會如此幹脆,竟然是真的不怕。

葉桑又將匕首從祁溪菏胸口拔了出來,血噴濺在她身上的黑色衣衫上,她今天換上了黑色衣衫,根本沒打算放過祁溪菏。

隨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喃喃自語,“我的手早就染過無數鮮血,自然也就不會顧及,再染上一次。”

隻是可憐了她家小清子,她一直騙他,希望小清子能明白。

罷了,小清子他又不在這裏。

葉桑離開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夕陽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卻是又孤獨又寂寞,要知道她還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清子也在這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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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桑的成衣店鋪快開起來了,本來就要開的,可是被一些事情給耽誤了,這一天葉桑特地尋了個日子出府。

去了她預備開成長店的店鋪,前些日子盤下來的。

聽翠竹說成衣布料快運過來了,半個月前去采購了些。

葉桑也蠻是期待的。

院中的老榆樹枯枝上有幾隻鳥兒在歌唱,榆樹沒有絲毫抽絲吐綠的痕跡,也不著急。

隻是伸著枝條供小鳥做個止步休息的地方。

“小姐,不好了——”

一道緊急的聲音看到葉桑的身影,求助似的稟告。

葉桑放下手中的蜀錦,淡淡了看了那個人一眼,“有什麽事慢慢說。”

那人氣喘籲籲,眉頭上還掛著汗珠,大喘著氣。

“我們的貨…我們的貨被人劫啦!”

“什麽?!是誰劫了我們的貨,也不打聽打聽咱東家是啥人就劫?”

一個身體強壯的憨憨頓時怒了,一拳打在桌子上,咣咣響。

葉桑愣了愣,咋感覺這個憨憨說的不是啥好話呢。

“是…是清風寨的土匪。”

葉桑皺了皺眉頭。

傳聞,那個土匪寨跟眾多的土匪寨不一樣,隨心所欲做事,從來都沒有什麽好人壞人之說。

他們要是心情好的時候吧,救十幾個人都是有可能的,他們要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吧,直接殺人越貨!

“這件事你們不用插手,我去解決就好,你們隻需知道,我會將貨一點也不少的帶回來。”

葉桑口氣裏帶著篤定與自信,不由自主的讓他們信服。

“不行啊,東家,您就是一個小女子,那些人是土匪,還是讓俺跟著您去吧。”

憨憨壯漢第一個不同意葉桑獨自去。

“我是東家,我說的算。”

就這一句話就噎住了憨憨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