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隻有躺在榻上的佩茹和小鴛,這句話自然是命令小鴛的。
小鴛站著沒有動作。
“你耳聾了嗎?沒有聽見?”
佩茹的眉毛都橫起來了,手指指著小鴛。
“佩茹姑娘,這是你自己弄的,應該你自己處理掉。”小鴛沒有底氣的說了句,眼睛都不敢去看佩茹。
“我自己處理掉?那要你是做什麽的?”
佩茹諷刺。
“我是伺候顏側妃的,不是……”
“啪!”
小鴛震驚的捂著自己的臉頰。
“怎麽?不服?你憑什麽不服?”佩茹看到小鴛臉上略微帶著幾分委屈,冷笑,左右開弓又打了小鴛兩個耳光。
小鴛捂著自己腫脹的臉頰,眸含淚光。
一手捏著鼻子,蹲下一手去端痰盂。
剛端起來出門要走。
“啊!”
不知何時佩茹拿了個雞毛撣子,抽了一下小鳶的胳膊,刺痛了一下手一哆嗦,痰盂就直接從手中滑落,裏麵的東西就全灑了,而且還灑在了她自己的衣襟上。
小鴛現在趴在地上,好不狼狽。
“咦,好味啊,你把這裏給我打掃幹淨,要不然就別想睡覺。”
佩茹又用腳跟狠狠的碾壓小鴛的左手,小鴛的臉痛得都快要扭曲了。
佩茹翻了個白眼,她沒有半絲心軟,其實她這樣針對小鴛也沒有其他的目的,不過是因為小鴛長得比她好看點。
小鴛的淚早已流下,死命的咬牙,連反抗也不敢,因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被打的就越狠。
小鴛忽然間有些懷念在瀟湘閣的時光了,就算王妃娘娘再不受寵她也沒有被打過。
夜還很深、很漫長,同樣也是這一天夜裏。
柳側妃惡毒帶著深深的怨恨的詛咒在她房間中響起。
“紮死你,紮死你,葉桑你怎麽不去死?”
柳側妃麵目猙獰,把一根根銀針紮到一個白色布偶小人上,那小人上還用毛筆寫著兩個字:葉桑!
一邊紮著,柳側妃還不忘詛咒,惡狠狠的咬牙。
“憑什麽你能和江王爺玩到一起,還談笑風生。”
柳側妃偏臉,看著桌子上那用白色小瓷瓶裝著的東西,她將紅色塞子打開輕輕嗅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什麽你都搶我的,葉桑,這次你就先死在我前麵吧。”
在燭火的照耀下,她的那抹笑容顯得的是極其的邪魅狠毒。
柳側妃豁出去了。
她知道,若是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知道之後,肯定會查起來,到那個時候她肯定逃不過,不過有葉桑死在她前麵,她值。
冷風透著窗子吹了進來,柳側妃打了個哆嗦,心裏想著,如果葉桑真的死了,她也算是報了仇就大快人心。
柳側妃又打了一盆水,將布偶小人上的針一根根拔下來,然後掐著小人的脖子將小人溺在水盆裏,瘋癲似的大笑……
本來柳側妃等些日子再給葉桑下毒,那毒是慢慢下,然後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無意讓人察覺
可是她看到沈江和葉桑一起踢毽子,她那個嫉妒之火就又開始在胸腔裏燃燒,她恨,憑什麽葉桑哪裏都比她好?
也比她討王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