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真是單純啊。”
葉桑皺了下眉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那你就去死吧!”
祁溪菏拉著葉桑的手爭執、推搡著,故意去撞那假山,一個不穩硬生生的用肚子撞上。
翠竹被祁溪菏的丫鬟拉著,根本幫不上忙。
“小姐。”
“啊!王妃姐姐為什麽要推我?啊。”
祁溪菏痛苦的呻.吟,捂著肚子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葉桑的臉唰一下的變白,似是沒料到以前那麽可憐的祁溪菏為什麽會冤枉她。
葉桑看著祁溪菏倒在血泊之中,微搖著腦袋,嘴唇張了又張卻沒有言語,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而這時祁溪菏另一個丫鬟早就把皇帝貴妃等人喚來了,要知道祁溪菏肚子裏的那可是金疙瘩。
“混賬。”
冷漠的嗬斥聲直逼葉桑耳膜。
秦章瞧見那一幕疾步上前。
葉桑看著秦章那想要把她殺了的眼神,為什麽秦章這個做皇帝的就這麽容易被人迷惑了呢?還是說原主之前的性子誰都想欺負一把?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葉桑倔強開口。
祁溪菏哭著,下身的血止不住的流。
“來人,將葉桑給朕關進大理寺!”
“哀家倒要看看誰敢?”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極具威嚴霸氣,又帶著護崽的急切。
一身暗紫色衣衫的太後和一身鳳袍的孟淑嫻直接來到葉桑前方,護住葉桑。
“快宣太醫!”
秦章知道現下最主要的是孩子,和孩子他娘。
“三十遍女戒!”秦章咬牙卻又無可奈何。
葉桑委屈的紅了眼眶。
“葉桑…遵命。”
一男子非常囂張的在閣樓房頂上看到了一切,要知道,皇宮戒備森嚴大內侍衛更是無處不在,而這男子還能隨意的在這閣樓,若非皇室貴族,也隻能是江湖高手,很顯然男子是其二。
“看來,我家小丫頭也知收斂了,隻是,老皇帝,你憑什麽罰我家小丫頭?”
想到葉桑那委屈的小模樣,男子眉宇間盡顯擔憂與心疼頓了頓又道。
“也許本尊該給你找點事情做了。”
那玄衣男子玩弄著一縷黑發,嘴角帶著諷刺,言語間根本不拿大臨朝皇室當一回事。
也是,這皇宮任他來去,沒人能奈他何。
-
太後將葉桑帶回了自己宮中,女戒自是不會讓葉桑抄的,隻要她在就不可能!
“跪下!”
葉桑神色微變,太後娘娘從未對她發這麽大的怒,想必這次是對她失望至極罷。
掩住眸中異色,撩起裙擺,屈膝跪下。
“你不隨意動心思的。”
葉桑心下一驚,趕緊叩首,神情慌亂“好兒該死。”
台上的太後歎了口氣,緩緩開口。
“若非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真要以為你換了個人,能告訴祖母為何要如此做嗎?”
屋內淨是熏香的味道,葉桑沉吟了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好兒什麽事都想清楚了,好兒不想像以前那樣活著了,那樣太累,不如做自己,開心瀟灑自在。”
葉桑說著抬起頭,眼眸清澈,所說之話半真半假。
“人生那麽短,為何不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呢?好兒認為自己沒有錯。”
“可你對她動了殺心。”太後語氣裏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