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我家側妃娘娘就是一時失言,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側妃娘娘吧。”

那無腦側妃的小丫鬟倒也忠心,為了替自家主子求情把額頭都磕腫了。

“我不是聖母。”

聖母?

聖母是什麽,那丫鬟也沒多想,隻知道求情。

葉桑又重新坐在那塊石頭上,忽然想起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葉桑盯著自己的手指,又細又長還白真好看,讓葉桑忽然想起自己大屋子裏的鋼琴,改天,等改天彈個古箏解解手癮。

柳側妃的臉頰已經高高鼓起,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痛感以及屈辱讓她無比痛恨,為什麽自己就是個戲子?

她的雙手狠狠攥著,指甲嵌進肉裏,眼神淬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盯著葉桑的身影,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被打著心裏的仇恨不減反增。

“好了,翠竹你別打了,省得累到你的手。”

翠竹輕笑停手。

“謝王妃娘娘開恩。”小丫鬟趕緊向葉桑磕頭,膝行到自家主子旁。

柳側妃癱坐在地上,為什麽?為什麽她哪裏都比不上葉桑啊?

葉桑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話給日後添了個不怕死的敵人,現在她帶著翠竹繼續逛著。

“小姐,您現在很開心?”翠竹看著眉眼帶笑的葉桑問道。

“那當然,不開心的時候打人可是最開心的了。”

翠竹眸子一暗,小姐剛剛不開心了,是因為那個叫欒清的人嗎?還是說因為柳側妃?

她一定要讓小姐變得開心點。

“小姐,您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

“出去玩?”葉桑停住腳步。

她平日裏還是喜歡宅在家裏看小說,畢竟外麵的世界有些危險,一出去就有人跟著她,她尤為不喜歡別人打擾她的私人空間。

“以前您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是會出去玩的,難道您忘了嗎?”

這畢竟是原主葉桑的事,她記得絕對是沒有原葉桑清楚的,可她現在就是葉桑,既是現代的葉桑,又是書中的葉桑。

“怎麽可能不記得,那我們能隨意出去嗎?”葉桑對這書中王府的外麵也是很期待的。

“隻要王爺同意了自然是能出去的。”

“啊?算了我不出去了。“

葉桑覺得那沈江一定不會讓她出去,更何況她還打了他的側妃。

可翠竹並不這樣認為,她覺得王爺半夜偷偷看小姐一定是對小姐有些不一樣的,隻是出去而已怎會不同意?

而且以前王爺也不管小姐的出入,就是近半年來才管的,說是怕小姐丟王爺的臉,所以王爺不讓小姐隨意出入王府了。

翠竹知道是因為那位受寵的側妃告了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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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側妃想了想她還是不能便宜了葉桑,至少王爺不寵她。

“誰讓你不打一聲招呼就進本王書房的?”

誰知無腦柳側妃臉上帶著紅腫的巴掌印進沈江的書房,迎來的卻是這樣一句冷冰冰的話語,明明以前王爺很溫柔的啊。

對她雖不至於像對顏姐姐那般寵愛,可也比對葉桑好千倍萬倍。

若是看到她臉上的傷一定會關心的抱著她,小心翼翼的為她敷藥,並問她是誰把她弄成這樣的,一定會為她出氣。

到那時她會委屈的說出是葉桑這個王妃以身份欺負她,再撒撒嬌,那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這怎麽?王爺一句話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王爺您要為奴家做主啊。”無腦側妃直接跪在沈江一旁,眼淚汪汪好不可憐。

“奴家有事情想對您說。”

無腦柳側妃跪在地上也不繼續說下去,吊著沈江胃口,她以為沈江會問的,誰知道沈江竟直接這樣說了,“有事趕緊說,沒事就給我滾出去!”

沈江冷眼看地上想作妖的人。

他又怎會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想告他家桑桑的狀,這麽多次了,他早就看清了。

側妃拿著手帕掩麵輕泣,梨花帶雨,“奴家,奴家心裏苦,嗚嗚嗚。”

沈江以前從沒覺得女人的哭會這麽煩人。

“她是我的正妻,你是什麽?你要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