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清淺笑,攬住葉桑纖細的腰肢,直接飛上去。
“怎麽樣?在這裏看桃花的景色不錯吧?”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
“確實不錯,欣賞這美景桃花,看看這大好山河。”
葉桑眺望著,那一眼看見了好遠,仿佛看到在現代的小清子衝她招手。
葉桑也伸出手,另一隻手放在嘴邊。
“嘿,嘿。”葉桑無比歡快的衝遠方喊著,而欒清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半刻也不舍得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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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是一塊風水宜人,景色秀麗的好地方。
蘇州欒氏也是一個世家,二百多年前,從京城退避於此。
欒氏也是一個大家族。
不過大家族自然是比不得京城的那些大家族,這些年衰敗的也是隻有其表名,沒有其實力。
“國師大人,有客拜訪,在正廳等候。”
老管家提前稟明欒清。
欒清微點了下頭,那欒氏家族隻怕是按耐不住了。
那男子氣宇軒昂,帶著麵具走了進來。
千萬不要覺得他年齡小就可以忽視他。
欒清直接就坐到了主位上。
“草民給國師大人請安。”
欒氏老者同身後的人恭敬向欒清行跪拜大禮。
“本國師記得我跟蘇州欒氏家族沒有任何交情,不知你所來為何事?”
欒清是一點也不願意跟別人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
到令那老者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家主聽聞國師姓欒,便令老朽,來查實一下,您是否是欒氏曾遺落在外的子孫後代。”
那老者倒也算是委婉,沒有直接將欒清給認了。
“噢?遺落在外,嗬。”欒清低低笑了聲。
“正是。”
欒氏老者頷首。
他認為他這樣說,欒清肯定不會拒絕。
“你們家族曾有族人與你們失聯?”
欒氏老者和欒清對視,看到那雙眼睛,那個眼神竟然令他心悸,明明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罷了。
怎麽…怎麽會有如此之魄力?
難怪會被皇帝認為義弟,封為國師。
“是,四五十年欒氏曾遭過難,丟失了兩位族人。”
“既然丟了那就去找,為何要來本國師這裏?”欒清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透露著不悅。
“國師大人息怒,敢問國師大人是哪裏的人?”欒氏老者頂著壓力拱手。
“本國師說過,我之姓,欒,和你們那個欒沒有半分關係。”
“可……”
“我的這個欒,和你們的那個欒不一樣。”欒清神色冷淡,隨意瞥了一眼那位老者。
老者嘴上沒有說什麽,可心裏卻暗自嘲諷,明明是一模一樣的欒,還死不承認。
“您要知道,有了家族供奉可比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好。”
“我倒覺得有一些事情還是一個人做起來比較方便,有那麽多人反而是個拖累。”
此話一說,那老者臉色立即變得鐵青。
這不是在暗諷他們欒氏家族是他的拖累嗎?
“若您跟欒氏家族強強聯合,欒氏自然是聽您號令,您也不至於形單影隻,勢單力薄,在這京城受人擠兌。”
老者咬牙拱手,為何這國師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這番話看似是為欒清做打算,實則是想將欒氏跟欒清弄到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哪裏看到我勢單力薄?我有皇帝大哥的寵信,怎麽就算是個勢單力薄了?至於你說形單影隻,我也有親人,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自然不勞你費心。”
這個親人自然就指他認的葉桑。
欒氏老者麵若寒霜,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他是一個家族的長老,自然是有自己的傲氣,而他自然也是代表了欒氏家族的顏麵。
最終那欒氏老者帶著自己的人離去,跟欒清的這場商議自然是不歡而散。
走出國師府欒氏老者拂袖而去,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