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擼啊擼

P:明天就是新年了哦,某薩在這裏提前祝親愛滴親們,新年快樂,天天有個好心情!嘻嘻,還請親們在新的一年裏繼續支持某薩啦!

“娘,您怎麽這麽久不來看我們呀,我和弟弟妹妹都好想您呢。”

小丫埋在王綺芳溫馨的懷裏,嘟著小嘴撒嬌道。

“對呀對呀,娘,小丸子也好想好想。”

小丸子抱著母親的胳膊,奶聲奶氣的學著姐姐的話。

“娘也想你們,”王綺芳拍拍小丫的背,然後又把小丸子攬入懷裏,親了親女兒們的臉頰,滿心歡喜的說道。

“娘,您不會又一走好多天,不來看我們吧。”

小丫揚起小腦袋,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深深的看著王綺芳,帶著幾分不安問道。

“不會了,這次娘回來後,再也不和你們分開了,”王綺芳雖然不知道小丫有過怎樣的經曆,但她很明白,因為幼時的不好記憶,讓孩子很沒有安全感,她心疼的揉了揉小丫頭上的小發髻,道:“以後咱們一家人會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還有爹!”

小新哥兒用力拖著小乖,從溫泉池裏冒了出來,肥嘟嘟的小爪子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大聲的提醒道。

“嗬嗬,小新哥兒說的對,還有爹!”

王綺芳放開女兒,衝著水淋淋的兒子拍拍手,“來,到娘這兒來。真是個壞孩子,這麽久不見娘,你也不想娘嗎。”

見兒子死死拽著長不大的小乖,王綺芳忍著心底的笑意,跟兒子玩笑道。

“我當然想娘了,不過,爹說了,我是男子漢,不能像姐姐和妹妹一樣哭哭啼啼的,我要保護家裏的女人!”

小新哥兒拉著小乖一起撲向王綺芳,倚在母親的懷裏,小新哥兒拍著胸脯說道。

“呀,我兒子真棒,這麽小就知道保護家裏人,”王綺芳接到小乖求助的目光,故作不解的問道,“不過,兒子,你老抓著小乖做什麽呀?恩?”

“我,我要跟小乖學本事,上次有人要來抓我,小乖甩了甩尾巴就把人打倒了。娘,我也想像小乖一樣厲害,那樣再有壞人來搗亂,我就能打他了!”

說著,小新哥兒舉著胖胖的小拳頭,頗有氣勢的說道。

“抓你?”王綺芳楞了下,隨即問向小乖,“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島上不是還有不少俠客嗎?怎麽還有人摸到小新哥兒身邊兒?”

兒子女兒是她的一切,她決不允許有人傷害他們。

“就是前兩天咯,有兩個不長眼的小混混,也不知道怎麽就避開俠客的保護,跑到了正房來,你不是下過命令嗎,沒有召喚,外人不能隨意進正房,所以俠客也沒有發現那兩個混混。”

小乖終於掙開小新哥兒的肉爪爪,不以為然的說道。

小混混?

王綺芳眯起眼睛,心裏暗道,什麽小混混這麽厲害,先是能穿過海上的暗礁來到逍遙島,接著又避開武功高強的俠客?

還有,他們抓小新哥兒做什麽?如果是普通的混混,來到正房,應該是朝值錢的東西下手才是,而不是抓一個會暴露他們行蹤的孩子。

不,王綺芳搖頭,這絕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肯定是受人指使。什麽人想抓走小新哥兒呢,王綺芳皺起眉頭,鄭重的跟小乖說道:“小乖,我還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在這期間,你一定要看好孩子們,尤其是小新哥兒。這些人處心積慮的摸上逍遙島,不達到目地不會善罷甘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不過,你能不能跟小新哥兒說說呀,別老揪著我不放,我的本事,他學不會的。”

小乖真的被這個小肉球纏磨怕了,也顧不上它龍子的尊嚴,向王綺芳求救道。

……

雲來客棧,二樓。

“我讓你打聽的事,都打聽清楚了嗎。”

崔雲娘換了身最新款式的襦裙,坐在首飾匣子前,不停的試著首飾。

“打聽清楚啦,王七娘在京裏有套宅子,就在平安坊,她的父親和弟弟都住在那裏,”秦嬤嬤欠身站在崔雲娘身後,手裏端著麵鏡子,一邊回著話,一邊幫她參詳首飾,“說起王七娘的父親和弟弟,故事還真不少呢。要說這王家也是世家大族,王老爺更是長房嫡子,怎麽辦起事兒來這麽離譜。”

“都怎麽離譜了?”

崔雲娘簪了支赤金嵌紅寶石的簪子,對著鏡子照了照,又不滿意的摘了下來,隨口問道。

“哎喲,就他辦的荒唐事兒,老奴都不好意思說,”秦嬤嬤抬了抬鏡子,配合崔雲娘的角度,她誇張的笑道:“……看上了個康樂坊的歌妓,花了一千兩銀子贖了出來,大搖大擺的放在家裏當太太呢。”

“不是吧,娼妓也能進門?”

“還有更離譜的呢,”秦嬤嬤想到兒子打聽回來的消息,撇了撇嘴角,不屑的笑道:“贖那歌妓的時候,王老爺手上銀子不湊手,還、還給人家老板打了四百兩銀子的欠條,落款呀,用得還是王七娘的印章。您說,天下還有這麽新鮮的事,老子沒錢贖妓女,竟用女兒的名諱打欠條,真真笑死人呀。”

“欠條?”崔雲娘終於選好了首飾,聽到這話,心裏一動,笑得燦爛,“唔,確實不太好,若是被人家老板堵在門口要賬,這王七娘的臉麵可就全都丟光了呀。”

……

王綺芳跟孩子們聊了好一會兒,直到小丫該去孫嬤嬤那裏學習了,這才不舍的把孩子送回房間,自己也回到平安坊。

王綺芳並沒有急著見那對極品父子,而是叫了趙二郎家的來,仔細詢問一番鋪子裏最近的情況。

“家裏的情況,我已經看到了,說說鋪子裏的事吧。”

“是,夫人,”趙二郎家的把家裏的賬本放在炕桌上,然後從袖袋裏掏出一本冊子,回稟道:“夫人在京裏的鋪子原本有七家,上個月您把工業園捐給朝廷後,跟工業園關聯的‘獨一無二’也一起被官府收走了,現在還剩下六家。其中兩家糧鋪在戰亂的時候,因為沒有存糧,暫時關閉了。一家酒樓,生意還算不錯,但上個月您、您出事後,就有一夥兒人來酒樓找茬,不是說菜裏有蟲子,就是說酒裏兌了水,後來更是每天派三五個地痞在店門口搗亂,二郎見狀,也不好硬頂,就幹脆暫時關了酒樓——”

王綺芳聽到這裏,抬了抬手,“等等,有人來鬧事,可曾找儒商會的糾察隊?”

“找了,但是每次都是鬧事的人走了,糾察隊的人才到。”

王綺芳點點頭,“我知道了,繼續!”

“是,夫人。”趙二郎家的翻過一頁,繼續匯報:“剩下的三家鋪子,還有一家雜貨鋪,一家鮮果鋪,一家藥材鋪。這些鋪子的生意最近也不好,每天都有地痞來搗亂。另外,鋪子賣光了貨,卻進不到貨。原來跟咱們合作的作坊,都把貨價提了兩三倍,提了價不說,貨的質量也不好,都是些殘次品。”

王綺芳再次打斷她的話,問道:“知道是誰搞得鬼嗎?趙家?還是哪個仇家?”

“二郎說,應該是趙家。後來,生意實在做不下去,二郎便把鋪子都關了,然後利用以前的關係做些買進賣出的生意。”趙二郎家的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驕傲,聲調也禁不住的提高了兩度,“昨兒二郎還說,他聯係了兩大宗生意,合同也簽了,定金也拿了,隻等交易結束後,能賺上千兩銀子的差價。這樣也就能抵過上個月的虧空。”

“哦,什麽生意?”

王綺芳對趙二郎的能力還是比較放心,她隨口問了一句。

“一宗是鮮果生意,一宗是藥材生意,都是以前他結識的朋友介紹的,聽二郎說,那個人很可靠,為人也實在。”

“那就好!”

王綺芳點點頭,正想問問家裏還有多少餘錢,忽然聽到一陣叫嚷聲。

她抬頭往外看了看,對趙二郎家的說,“聽到什麽動靜了嗎?我好像聽到有人叫罵呢。”

趙二郎家的豎著耳朵聽了聽,茫然的搖搖頭,不過見王綺芳的皺著眉頭,便放下冊子,道:“奴婢出去看看吧!”

說著,趙二郎家的出了院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見她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不好了,夫人,有、有個自稱百花樓的老板,堵在大門口,大喊大叫的問您要賬呢。”

“百花樓?要賬?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你給我說清楚。”

王綺芳站起身,一邊往外走著,一邊聽趙二郎家的解釋。

“你說我父親以我的名義,在百花樓寫了四百兩銀子的欠條,就為贖那個歌妓?”

王綺芳扶額,她真是對這位極品父親無語了,她停住腳步,吩咐道:“去賬房支四百兩銀子,把那人打發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丟人了,她隻想花錢買個清靜。

“夫人,賬房沒有銀子了!”

“什麽?我走的時候,賬房不是還有五千兩銀子嗎?難道都被他們——”

王綺芳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她轉過身子,準備回空間取些銀子,總不能為了四百兩銀子,被個老鴇堵著門口罵吧。

偏這時,李靖天鐵著臉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看到王綺芳後,忙擔心的問道:“七娘,家裏是不是出了事,你真的欠了百花樓銀子?”

“你怎麽來了?”王綺芳愕然,然而更讓她難堪的還在後麵——

“……我母親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