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愛恨交織

因此,她們此去大鷹國,隻要不曝光了身份,她跟慕容瑜就能活得自由自在的。【書海閣小說】就算是曝光了身份,依著大鷹國與龍羽國的交情,也絕對不會動她跟慕容瑜一根手指的。

至於大周國,那就是豺狼之地,有去無回。

要是慕容瑜不想活了,她倒是可以送慕容瑜去大周國。

聽到索清秋的分析,慕容瑜吐了吐舌頭,“小妹自然是聽從大哥的吩咐,大哥說去哪兒,小妹就去哪兒。”慕容瑜也怕大周國,覺得大周國太陰狠。隻是,一提到大鷹國,她就想到了自己跟大鷹國太子的親事,多少有些尷尬,所以才小小報怨一下。隻可惜,索清秋完全不吃她這一套。

“知道就好。”索清秋白了慕容瑜眼,她可是拋夫棄友,跟著慕容瑜逃出來的。現在,在焰王府的暮春怕都是要哭死了。

礙著慕容焰,哪怕索清秋到了安全之地,索清秋都不敢隨便給暮春寫信,報平安呢。

聽到索清秋心裏有氣,慕容瑜哪兒還敢惹索清秋啊。隻是一路上,太過枯燥乏味,要是不找點話題聊聊的話,慕容瑜覺得自己都快要悶死了。

所以,慕容瑜嘴巴又開始犯賤,找話題跟索清秋聊了,“四嫂,你到底覺得我四哥怎麽樣?”慕容瑜一直看不懂索清秋,覺得索清秋對慕容焰好像有情,又好像無情。如果有情,為何如此輕易就跟她逃出來了。若是無情,索清秋卻無時無刻不在幫著慕容焰。

“那你覺得我待你四哥如何?”索清秋看著慕容瑜。沒容有清。

“其實我覺得,你是喜歡我四哥的。”慕容瑜肯定地說著。

“那不就是了。”麵對慕容瑜時,索清秋想要承認自己的感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

“那你為啥還跟我一起逃了,不怕惹四哥生氣嗎?”慕容瑜差點沒跳起來,原本她還憂心呢,四哥跟四嫂不同心,既然四嫂心係於四哥,她真不明白,四嫂總是對四哥若即若離到底是什麽意思。

“哎,偶爾呢,我是會犯點糊塗,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說,你之前那七個四嫂,死得如何得容易。而你的四哥又做了些什麽。我心糟歸心糟,卻也知道,一切都是逼不得已。人就是這麽矛盾的一種東西,自找罪受。”索清秋自嘲地跟慕容瑜說著。

“不過小七,你要記得一點,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要是我太早讓你四哥得手了,你四哥能珍惜我到幾時,未必可知。雖說,以後的日子誰也說不好,萬一兩人分開了,在這個世界,總是女子吃虧一些的。既然如此,我要在你四哥身上賭一輩子的,在此之前,讓他吃些苦頭也讓我看到他的誠心,他不虧。”

索清秋的心裏,可有一算盤的,打得很響亮。

“哈哈哈,原來如此。”慕容瑜知道索清秋逃跑的真正原因之後,樂得哈哈大笑,覺得慕容焰可憐了,喜歡上如此精明的一個女人,不吃苦頭也不成啊。

“總之,你心中有我四哥就成,至於你跟四哥怎麽相處,與我無關。”慕容瑜很是大方地說著,也很是豪爽地由著索清秋欺負慕容焰。

因為慕容瑜也覺得,索清秋說得有道理。太容易到手的,人總歸不珍惜。

雖說,慕容焰乃是慕容瑜的四哥,不過,慕容瑜卻是站在同為女人的角度上去思考索清秋的話的。

若不是因為她跟索清秋的想法有些相似,她哪兒會大著膽子,從皇宮裏逃出來,尋找自己的幸福。

“而且,你不覺得,我逃,他追,挺有趣兒的?”索清秋捧著暖爐,舒服地說著。

慕容焰很聰明,跟慕容焰鬥智更是一件刺激的事情。這麽好玩兒的事情,以後其實可以多玩兒玩兒。

正因為這次的初逃,使得索清秋興趣盎然,覺得這遊戲好玩兒,導致慕容焰以後的悲劇生活。

哪家王爺的王妃,如此愛逃,一月一小逃,一年一大逃,慕容焰的追妻大行動,真是沒有終止的一天了。

“有趣兒?”慕容瑜驚訝地看著索清秋,逃這麽一次,她都心驚膽戰的,尤其是在等索清秋的時候,幾次都衝動地欲奔回江安城,看個明白。如此刺激的事情,哪兒有趣兒?!

要不是最近父皇逼得太緊了,跟太後一起非讓她找個男人嫁了,她才不逃呢。

這種事情,多來幾次,她怕自己會早夭。“四嫂,我可沒你的膽子。”慕容瑜搖搖頭,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多來幾次,她受不住。。

“你叫我做何?”索清秋白了慕容瑜一眼,真是膽小,沒趣兒。

“哥!!!”慕容瑜大吼了一聲,不曉得索清秋這是什麽毛病。明明是個大美人兒,非要裝成個俊秀才,不但如此,幾次挑刺兒,非讓她叫她為哥不成。

“哥,我覺得你這性子,真不好說。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慕容瑜為自家哥哥叫屈啊。當日在焰王府討論的時候,慕容瑜差點誤會,索清秋因為之前七位四王妃的死而以為慕容焰是一個冷血之人,所以不喜歡慕容焰了。

可今天,索清秋又告訴她,一切都是她的胡思亂想。

索清秋對慕容焰有情,隻是耐不住心裏的煩燥,決定多考慮考慮慕容焰,心中對慕容焰乃是在愛意的。

慕容瑜告訴自己,她絕對不要找一個如此複雜難懂的愛人,及折磨人了。

“我跟又不跟你過一輩子,你受不受得住有何關係。隻要你家‘嫂子’能受得住,不就可以了。”索清秋很是坦然地說著。

她性子就這樣,估計是改不過來了。

如果慕容焰能接受,兩人和和美美地過,如果不行,她揍慕容焰一頓,然後再過日子。

“哥,那天洗澡的時候,我看到。。。”慕容瑜的眼睛在索清秋的身上亂瞄,總覺得自己出現了錯覺。

“什麽?”索清秋看著慕容瑜,覺得慕容瑜怎麽怪怪的,話說一半,留一半的。

“主子,前麵那個城池似乎有問題。”外麵的車夫,打斷了索清秋跟慕容瑜的話。

“有何問題?”索清秋皺了一下眉頭,這座城池叫玉門關,是龍羽國與大鷹國的邊界城池。隻要穿過了玉門關,再行五裏地,就能到達大鷹國的國土。

“城門口有侍衛把守。”車夫回答,車夫不是第一次來玉門關了,所以小宮女才會請此車夫,護送慕容瑜和索清秋。

“你下去打聽一二。”索清秋看了慕容瑜一眼,都覺得這個玉門關的確有些問題。

“是,主子。”車夫下了馬車,笨重地踩在雪地上,發出自噶自噶的聲音,低著頭,與守城門士兵交談著。突然,車夫臉色一變,然後點點頭,匆匆回來,“回主子的話,現在玉門關裏鬧了大病,所以不讓任何人出入。”

那大病可是會傳染的,一個弄不好,便沒有命回家鄉去了。“主子,我們是不是往回走?”

“進城。”索清秋搖了搖頭,回頭是不行的,更何況,她是定要帶著慕容瑜去大鷹國瞧瞧的。

“這。。。”車夫遲疑,很簡單,哪怕趕這趟子車很賺銀子,但賺了銀子也得有命花不是。若是他聽了主子的話,進了城,丟了命,那可怎麽辦?家裏還有老小等著他養活呢。

“我可保你不死。”對於自己的醫術,索清秋還是很有自信的。

“可是。。。”哪怕索清秋保證了,車夫依舊不太敢相信。“主子,一路上,你對小人照顧有佳,聽小人一句勸,回頭吧。進城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索清秋歎了一口氣,也是,這車夫跟她又沒什麽交情。這一路走來,在她跟慕容瑜的聊天聲中,不知不覺這都已經過了兩個月了。

車夫不了解她,她對車夫又沒什麽大恩,憑什麽讓車夫相信她,冒著生命危險,進玉門關呢。“這樣吧,你把馬車趕到城門口,然後你回去。”索清秋也不勉強車夫,隻要到了玉門關,想要再找馬車和車夫去大鷹國,也不無不可。

“主子。。。”車夫還想勸,一想,這倆主子可都是有主意之人,既然主子已經打定主意,他再勸也是無意。“多謝主子。”那車夫對著索清秋一跪,然後把馬車往玉門關趕。

到城門口的時候,車夫停了下來。

車夫一停下,索清秋跟慕容瑜便下了馬車。索清秋給了車夫一張一百兩麵額的銀票,“這車子歸我,這馬兒,你牽走吧。”馬車裏的東西較多,在這寒冬臘月都用得著,索清秋自然是不能給了車夫的。

“多謝主子。”車夫拿著熱乎乎的銀票,覺得自己這趟沒白走,同樣也覺得自己是個孬種,沒骨氣。遇到這麽一個一路待他好吃好喝的主子,他卻將其半路拋棄。原本,按照約定,他是要送兩位主子到大鷹國之後才能拿著一百兩的銀票回家的。

索清秋點了點頭,幾腳上前,“兵大哥,可否幫把手?”她跟慕容瑜兩個人,絕對沒有可能把車子拉進城的。

“這個。。。”兵大哥猶豫了一下。“你家車夫應該告訴你,這玉門關鬧了大病的。”現在進城,不是找死嗎?

“放心,小生知道。”索清秋點頭,這玉門關可是龍羽國的邊界城。現在玉門關鬧了大病,萬一一發不可收拾,這玉門關就變成了死人關了。到時候,萬一大周國或者大鷹國發難,玉門關怕很難守住。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索清秋才毅然決定留下,看看玉門關的情況。

再怎麽說,她也是焰王妃,龍羽國皇帝的兒媳。麵對這種事情,她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這是給兵大哥的酒錢,麻煩各位兵大哥了。”這些守門侍衛應該是為了阻止人進城的,“忘了告知兵大哥,小生略通岐黃之術。”

“先生所言當真?!”一聽索清秋是個會醫的,守城侍衛兩眼發光,要知道,這鬧了大病之後,玉門關裏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後來欲請大夫進玉門關,不是拒絕的,便是進來了也醫不好的。現在想請個大夫來玉門關,難如登天。

“當真當真,我家哥哥可厲害了!”對於索清秋的醫術,慕容瑜那可是絕對的相信。當初那顆香枕,誰都沒有發現。偏偏她家四嫂隻是一聞,便曉得其中有問題。

“果真如此,當真是麻煩先生了。”一聽索清秋會醫,而且醫術不錯,不用索清秋出銀子,守城侍衛主動把索清秋給請了進去。

守城侍衛把手裏的銀子還給了索清秋,“先生在這種時候還願意進玉門關,乃是玉門關百姓之福。爾等怎可收先生的銀子,該是我們好好謝謝先生才是。”守城侍衛主動再叫了幾個人,幫著把索清秋的馬車往裏推著。

索清秋很是驚訝,真沒想到,還有如此淳樸不貪財的兵哥哥,真真可愛!

要知道,在現代,索清秋看過太多貪汙**,便連在龍羽國亦沒有免俗。要不然的話,怎麽會鬧出濟江兩岸一事。

這玉門關的守門侍衛,不但堅守其崗,不讓不知情人士進入玉門關。麵對金銀的**,還能拒之,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索清秋當真要高看這玉門關一等!

慕容瑜沒有錯過索清秋眼裏的驚訝和讚賞,樂嗬嗬地笑了。這玉門關可是龍國羽與大鷹國與大周國的分界之城,定要守衛森嚴。這玉門關若是出了一丁點兒的問題,都威脅到了龍羽國的安危。

自然的,派來守城的將令,自是父皇最信任,亦是最有才幹的。

對了,四嫂的父親,索大將軍似乎也在玉門關啊!!!

想到這一點,慕容瑜定定地看著索清秋,眼裏滿是奇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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