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女兒爭寵
索清秋看到索佩容親自把碗端到索皓鵬的麵前,讓索皓鵬喝藥,氣得肺都炸了。畢竟從大夫人手上來的東西,現在都不安全。便宜老爹已經知道大夫人不安好意,欲取便宜老爹的性命。
現在,索佩容親自端藥於便宜老爹的麵前,等於是讓便宜老爹清楚地麵對女兒捧毒藥給自己的事實!
一想到這個,索清秋覺得大夫人不是人,就連索佩容都不是個東西!
等是夫手。便宜老爹對大夫人雖然不好,卻也沒有虐待過大夫人。像大夫人這種不要臉,自願當小三,爬床的小妾,是個男人就該好好教訓大夫人一下,可是便宜老爹並沒有。
大夫人毀了便宜老爹跟她娘一輩子的幸福,便宜老爹都對大夫人不錯,更別提索佩容總是便宜老爹的種了,索佩容做出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天人共殺!
索清秋氣得衝上前去,一把將索佩容手裏的碗給拍了下來。
咣當一聲,碗碎成了片片,把索佩容嚇了一跳。
索清秋凶狠地瞪向了索佩容,“我爹不會喝你端的藥的!”索清秋看向索皓鵬,用眼神問索皓鵬,是不是一直有喝索佩容端來的藥?索皓鵬給了索清秋一個安撫的眼神,索清秋的火氣才小下去一點。
索佩容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地看著索清秋,“索清秋,你也太過分了。別忘了,我是你的姐姐,懂不懂什麽叫做長幼有序!還有,爹也是我的爹。爹現在生病了,哪怕你再不喜歡我,可你也要關心一下爹的身體情況啊。你不能為了生我的氣,就不讓爹喝藥,使得爹的病繼續拖下去。如果你不喜歡我,下次你來將軍府的時候,可以讓人提前通知我一聲,大不了我躲遠一點,就是請你不要拿爹的身體來開玩笑!”
索清秋剛才那一拍,雖然是落了索佩容的麵子,可是索佩容一點都不生氣,而且心裏都樂開了花。
哪個男人喜歡刁蠻不講理的女人,都喜歡善解人意,如同解語花一般的女子。
索清秋剛才的行為,正好給了她一個借題發揮的機會,讓焰王爺好好看清楚,索清秋是一個多麽粗俗的女子。
索清秋不但很粗俗,而且還沒有孝心,為了小女兒家之間的爭執,便連爹爹的身體都不顧。爹爹可不隻是她們兩個人的爹爹,更是慕容家的良將,龍羽國的大將軍!
所以說,索清秋剛才的行為意義,可大可小,總之一句話,索佩容的那一番話,充滿表現了索清秋的無理取鬧,同時也表示出了索佩容自己的大肚和忍讓。兩者一形成對比,其實索清秋很吃虧的,而索佩容則占了很大的便宜。
要不是慕容焰太了解索清秋是一個什麽人,更知道剛才索清秋為何發這麽大的脾氣的話,單身邊一個不熟的旁觀者來看,他真的有可能被剛才索佩容的表演騙了過去。
不過,這些都隻是如果。正因為是如果,所以是不會發生的事情,而已經發生的事情是,慕容焰依舊選擇站在索清秋這一邊。
“自古嫡庶有別,哪怕你占了庶姐的名頭,可是你生母的身份,不提也罷,更別匡論,當初你那姨娘是用何種手段,才懷上你的。你所占的庶姐之位,不是你打壓秋兒的工具,而是你存在的可恥的證明。”
慕容焰搖搖頭,說話十分苛刻,而且他覺得索佩容絕對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是一個拎不清的傻女人。
哪怕將軍府裏隻有大夫人一個女人,但卻不是真正的女主子,不能被叫為夫人。
嶽父大人先與嶽母大人有婚約在先,而且感情非常的深厚。是大夫人采用了不恥的手段,早一步爬上了嶽父大人的床。
有媒有聘乃為妻,無媒無聘偷為妾。
光這一點,其實大夫人跟索佩容絕對應該夾著尾巴做人。索佩容拿自己比秋兒年長的事情來說事兒,純屬是她不要自己的麵子了。
索佩容臉一紅,氣得夠嗆。哪怕慕容焰說得很過分,但是索佩容知道,她是找不到反駁的話的。
“你出去吧,爹這裏有我。”索清秋冷冷地看了索佩容一眼,對於索佩容,索清秋以前從來不曾主動為難過。要不是索佩容以前非要跟索清秋過不去,索清秋是真不想跟索佩容有啥關係。
當了小三兒的人是大夫人,索佩容的出生她又沒的選擇。為此,不得不說,索佩容是無辜的。但如此索佩容沒有一點做人的自覺,就別怪別人不給臉。
需知,人必辱之而後人辱之。
索佩容自己都不要臉了,也別怪別人做事情太過絕了。
“爹,我先下去了。”索佩容把心中的那一口氣憋下去,她再怎麽生氣,也不能在焰王爺的麵前表現出自己的潑辣無理。她是江安城有名的才女,賢良淑德,跟索清秋是不一樣的。
索清秋可以做的事情,她絕對不能做,白累了自己的名聲。
至於焰王爺,焰王爺現在對索清秋好,看不到自己的好,其實索佩容還挺能理解的。男人都是貪新鮮的動物,索清秋才嫁給焰王爺半年多,估計那新鮮勁兒還沒有過去。
等到索清秋花殘粉退,焰王爺厭了索清秋那性子,看索清秋還拿什麽跟她得意。
索佩容在想到這個的時候,壓根兒就忘記了,她可是索清秋的姐姐啊,若用花殘粉退來形容索清秋的話,那麽比索清秋還年長一些的她要怎麽形容,那花得殘成爛泥,粉退得跟洗舊的白布一樣了。
索佩容一離開,索清秋便靠近索皓鵬,“爹,你明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你怎麽可以喝索佩容端來的茶!”索清秋很生氣,氣索皓鵬的不自愛。
慕容焰擁了擁索清秋,“秋兒莫生氣,嶽父做事,必有分寸,想來他不是想傷害自己。他隻是想借這件事情,看穿索佩容的真麵目,以後若是發生什麽事情,嶽父可以此提醒自己,切莫再心慈手軟。”隻是他也沒想到,身為兒女的索佩容,真能對索皓鵬下得如此毒手。vwuw。
“嗯。”索皓鵬雖然不滿拐著自己女兒的慕容焰,但是這次,慕容焰所說,正是索皓鵬心中所想。“你放心,為父並沒有喝過佩容端來的藥,為父都倒進了袖子裏,裝了個樣子而已。”他不但要麻痹那個女人,也要麻痹自己。
因為一旦他跟那個女人鬧翻了,想來索佩容也不好自處。所以他要與這對母女斷情絕義,利用索佩容的狠心,徹底斷了自己跟她們的情份。
聽到索皓鵬並沒有服下索佩容拿來的東西,索清秋鬆了一口氣。關心則亂,在便宜老爹這件事情上,還是慕容焰看得比她清楚。“爹,這是解藥,還有,這是另一種藥,沒有毒,卻可以製造出中毒的假象。”
索清秋把兩種藥都交給了索皓鵬,索皓鵬連忙把解藥先給服下了。毒素在體內堆積太久,對身體的傷害十分大。
“我感覺了一下,發現他們下藥的量十分得小。想來,他們沒有想一下子弄死我,估計想要花兩、三個月的時間再把我弄死。”索皓鵬服下解藥之後說道。
索清秋皺了皺眉頭,大夫人願意花這麽久的時候,想來跟她之前的“死訊”有那麽一點關係。大夫人應該是想製造一個便宜老爹思女過度而亡的樣子吧。“爹,你真要跟他們拖兩、三個月的時間?”
把大夫人這條響尾蛇留在索皓鵬的身邊,索清秋非常不放心。萬一大夫人哪裏受了點什麽刺激,不再用藥毒便宜老爹,而是直接拿把刀子在便宜老爹的身上捅上幾刀子怎麽辦?
“秋兒想怎麽做?”索皓鵬征詢索清秋的意見。
“我不想拖,想要快刀斬亂麻。大夫人最在意什麽,我們便拿它來開刀!”現在龍羽國皇族暗潮洶湧,危機重重。慕容焰的才能,可以說使他成了眾矢之的。到時候,麻煩必然非常之多。
界時,她跟慕容焰定然需要便宜老爹的幫助,至少宮裏那些王爺、太子和娘娘一旦不安分起來,她跟慕容焰定然是分身乏術。萬一就這樣,被大夫人鑽了空子,謀了便宜老爹的性命,等到百年之後,她有何麵目麵對本尊的靈魂?
“好。”索皓鵬點頭,的確,兩、三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龍羽國皇儲之位並未定下來。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怎麽可能離開玉門關,回到江安城。為的就是想助自己的女兒跟女婿一臂之力。
要是放任大夫人不管的話,以後怕是大夫人必然會在忙中出錯,壞了他們的大事兒。總之一句話,大夫人留不得!
“佩容,你怎麽來了?你不該在你爹的房間裏照顧你爹嗎?”這些日子裏,大夫人一直讓索佩容泡在索皓鵬的房間裏,看著索皓鵬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大夫人心裏那個叫舒坦啊。
她一邊尋找機會,跟管家“製造”兒子,另一麵,大夫人也在安排時機,讓索皓鵬酒醉一場之後,跟她疑有是一夜春風。現在的大夫人,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還能為什麽,不就是因為索清秋那個賤人嗎!”想到自己剛才在房間裏受的氣,索佩容的聲音都變得尖銳刺耳。
“什麽,那個小賤人又來了,她來做什麽?!”大夫人一陣緊張,現在唯一能破壞她計劃的人,就是索清秋這個不定因素了。不行,要是索清秋一直來將軍府看將軍的話,她心裏不安,也怕索清秋會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讓索清秋跟索皓鵬徹底絕裂!
在索清秋跟索皓鵬算計大夫人的時候,大夫人又何嚐沒有算計著索清秋父女倆。
“她把我的藥給打翻了!”好在那個時候,她手收得快。要是被滾燙的藥汁潑到,她的手肯定會起水泡,留下疤痕可就糟糕了。
果然,索清秋那個賤人毒得很,想利用這個機會,在她身上留下傷痕!
“什麽,把你藥給打了?”大夫人的心髒收縮了一下,“為,為什麽?那個小賤人為何把你藥給打翻了?”難不成,真如管家說的,索清秋發現了藥裏有毒?
“為什麽?因為索清秋心眼兒小,見不得我跟爹關係好,走得近。她見不得爹對我比對她好!”索佩容氣得把茶杯放得叮當響。
大夫人聽到如此理由,自然鬆一口氣,“佩容莫氣莫氣,總生氣可不漂亮了。”隻要不是索清秋發現藥裏有毒就成。“索清秋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還能天天往將軍府裏跑?就算她天天往將軍府裏跑,她與將軍相處的時候,必沒有你多,你爹對你的疼愛,不會被她搶走的。”
“我知道,索清秋以為那樣就能得逞嗎,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既然索清秋如此在意爹,那她更加要討好爹。索清秋越在意爹,那麽肯定會聽爹的話。到時候爹開口讓焰王爺娶了她,至少索清秋就不會再反對。至於焰王爺哪兒,有哪個男人嫌自己女人多的。
焰王爺之前也太寵索清秋那個小賤人了,把焰王爺以前的女人都給趕走了。想來,為了這件事情,焰王爺心中對索清秋也是有氣的。為此,索清秋一鬆口,讓焰王爺接受自己,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嗎!
“娘,不如今天晚上我跟爹提提,讓焰王爺娶我做側妃吧!”她不想再等了,如今,她已經過了十八了,老被閨蜜笑話,說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反正她已經認定了焰王爺,自然也不再挑,還是早早把她跟焰王爺的婚事給辦了。
“你再等一等。”大夫人想道,還是她的計劃完成了之後再進行索佩容的事情,指不定如此一來,索佩容的想法還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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